其实,牵挂与被牵挂在我们的生命中是不可缺少的……
因为喜欢才牵挂,因为这种牵挂是不知对方是否也在牵挂你,所以才会忧伤,而这种忧伤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忧伤会让你心酸悲痛,让你在生活中惴惴不安……
牵挂对方时,有欢喜有悲伤,用心去感受对方的牵挂,并且送上真诚的祝福。牵挂对方时,会有很多的美妙的联想,有瞬间的甜美。
牵挂包含着一种欣赏,也包含着爱的成分。
相互牵挂会让彼此在不知不觉中走进对方,会有一份和谐与默契使对方感动……
牵挂是心灵散发出的一缕淡香,悠远而绵长。
牵挂是静溢的思绪,亦美亦纯,亦忧亦愁。
牵挂是不加任何雕琢,没有矫情装饰。
牵挂是一份烂漫,一份深沉,一份纯美,一份质朴
牵挂是一杯清茶,飘荡着淡雅的清香,却苦的有味,苦的醇厚,别有一番韵味。
牵挂是纯洁,纯真,没有绚丽。
牵挂是彼此爱慕的情结,美丽而神秘,让你游动,让你兴奋。
牵挂是没有扭捏,没有矫柔造作。
牵挂是奔放而热情,是含蓄而深沉。
牵挂是春风,是夏雨,是秋叶,是冬雪。
牵挂是生活中鲜活的风景丰富而多彩。
牵挂是心灵相通的知己,爱的感悟,爱的升华,有满足有陶醉。
牵挂是一种幸福,是一种隐隐的痛,也是一种真实的感情,也是一种遥遥的祝愿,
牵挂是遥远的思念,是爱的寄托,是陶醉于温暖的希望,有无穷的魅力,让人神往。
牵挂是一幅浓郁淡雅的画卷,是自然质朴的情韵。有阳光,有花语,有鸟鸣,有清风,有明月。也有一丝清幽,一丝忧郁,一丝凄凉,一丝失落。
牵挂是一种忧伤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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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没有高低贵贱(卡车,理想,这辆,司机,大卡车) 这是央视著名主持人崔永元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有一次,他在美国录制节目。在马路上,他看到一辆大卡车停在路边。他发现这辆卡车很大、很漂亮、很气派,车上装着满满的货物,但这辆卡车却很干净,车上还挂着许多小装饰,可以看出主人对这辆车十分爱惜。
卡车司机大约四十多岁的样子,身体很壮,戴着一顶棒球帽,穿着西装,胡子刮得很干净,刮过的皮肤泛着铁青色。他的这一身行头,如果不说,你无法想到他是一名重型卡车司机。
当他听说崔永元要采访他,便热情地拉着崔永元的手,让他上了他的这辆卡车。
这辆卡车驾驶室的后面,有一个书桌,书桌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和几本书,车壁上有书柜、液晶电视、电冰箱、沙发,里面甚至还有卫生间和洗澡间。
崔永元羡慕地说,这辆卡车简直就像是一个流动的家。
卡车司机说,对,它就是我流动的家,我人到哪儿,我的家就跟着我到哪儿,我已经快走遍全美洲了。卡车司机一脸兴奋和自豪的神色。
崔永元被这位卡车司机的热情和开朗性格感染了,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萌发要开卡车理想的。
卡车司机柔声地说道,在我6岁的时候,就有了长大了要开大卡车的理想。那时,我常常遐想,开着大卡车跑遍全国各地,是一件多么令人高兴和幸福的事。
崔永元大吃一惊,心想,他怎么没有想到将来当科学家、律师、医生、教师这些理想?而只想到将来要开大卡车这样卑微的理想?
看到崔永元疑惑的目光,卡车司机笑道,在我6岁的时候,一天,爸爸给我买了一辆玩具卡车。我看到,那辆卡车很气派,又大又长,开关一开,它就非常灵活地在地上跑了起来,还会爬坡、拐弯。我兴奋地将这辆玩具卡车紧紧地抱在怀里,对爸爸说道,我长大了,也要开卡车,跑遍全国许多地方。爸爸高兴地将我紧紧地搂在怀里,说道,好儿子,有志气,只要好好努力,将来一定会开上大卡车的。
就这样,在我幼小的心灵里,就树立了将来要开大卡车的远大理想。之后,爸爸就给我买了许多各种玩具大卡车。这些玩具卡车,我会自己拆卸和安装。亲朋好友、左邻右舍,还有学校的老师们,听说我将来想开大卡车的理想后,都纷纷夸奖我,还要同学和他们家的孩子向我学习。
中学毕业后,我报考了汽车职业学校,父母都非常支持我。毕业后,我顺利地进了一家汽车运输公司,终于开上了梦寐以求的大卡车。当爸爸、妈妈看到我真开上了大卡车,激动得热泪盈眶。
说起开卡车的经历,这位卡车司机仿佛沉浸在一种巨大幸福和喜悦之中。
崔永元不无感慨地说道,理想没有高低贵贱之分,能将卫星送上天的人,受到人们尊重;能将自己开的大卡车装扮成像一个流动的家的人,同样受到人们的尊重,这是一个社会文明和进步的生动体现。
这个故事,对当下抱怨理想渐远、梦想无望的年轻人来说,是否有一丝触动呢?浮躁人世,喧嚣人间,守住内心的快乐,这也是一种多么高贵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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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老家才是家(母亲,父母,炕洞,给我,老家)
我对家的概念一直以来依然是父母所住的地方,老家才算的上是家。
老家里的房子原本有五间,后来村里通路,将西边的两间拆掉了,父母至今住在那剩下的三间房子里。这老房子比我小两岁,我至今还记得房子刚盖起来时,屋内的通炕还没盘好,家中的小狗钻进炕洞里,我能看到它在炕洞深处两只亮亮的眼睛,我也钻进炕洞,弱小的身子能象小狗一样在里面反转过来。
老家中的老房子和更老的房子一前一后,实际上是两位宅子,老房子是过道房,前后都有屋门口。在天气炎热的时候,把前后门敞开,微风穿堂而过,很是凉爽。老房子前有一口井,那时家家都有井,我们用辘轳提上水来,存放在屋内门角的大瓦瓮里。不管冬天夏天,我常常瞅母亲看不见端起瓢就喝,等母亲来管我时我已经跑掉了,只留下母亲的声音在后面:“这大冬天的喝凉水,你要哇在肚子里吗!”到了夏天,我们常用土篮子装了西瓜、西红柿、黄瓜等吊在井下,中午回来时拉上来,那凉爽劲就别提了。后来,井里没水了,成了枯井,我们依然把它当作天然冰箱。
村东就是汶河,那时水非常干净,鱼虾也多。每年五月十三、六月廿四是打鱼的日子,几个村子的人都到河里打鱼,下到河里的人很多,把河水搅得很浑,大人们下到河里,几个人扯着大网,孩子们拿了一端带小网的长杆在岸边捞,女人们则守着盆桶。汶河是我的乐园,夏天去游泳,冬天去溜冰,那时河崖上还有一片苇地,我也常钻到里面去挖地环子,掏喳喳起子窝。
我那时溜冰的技术还算好,先助跑一段,然后双脚保持一定的距离不动,稳住身子,就能向前滑出很长一段。侧滑是最容易的,后来我还能正滑、倒滑,技术最娴熟时,我能在滑动过程中转圈。有一回我弄湿了棉鞋,回家看到炉子正封着,但很热乎,就找出一双旧鞋换上,把湿的放在炉口上,等一段时间还没干,我不耐烦,又跑出去玩了。后来听母亲说,她一回家,屋内全是烟,一双棉鞋“完好的”放在炉口上,她一拿,只捏了一手灰。
那时老家的日子过得很紧巴,从大哥结婚办喜事开始,父母便开始了“拆东墙补西墙”的日子。我们兄弟齐刷刷长起来,结婚、盖屋打墙,一桩桩事情挨起来。父母就象拉上套的骡马负重前行。那时候母亲经常去算一卦,大都说她现在正是拉车上崖的时候,等到了崖头顶就好了。母亲就说,可不是吗!孩子在长大,大事儿一个个排着呢。这样说着,心里也似乎安慰了些。
母亲现在说起这些事来也很感慨,她说:“那时想想孩子要找媳妇、盖房子,简直愁坏了,没想到到了年龄都不用愁,一个个都找上了媳妇,盖起了房子,现在日子都过得不错,妯娌们也都很和睦。”母亲很知足。
我现在每周回老家一次看父母,在家呆的时间也不长,只一顿饭的功夫。我给父母买些鱼肉、水果,父母常说:“现在不缺吃不缺喝,别乱花钱,你还还房贷,孩子也大了,上学也花钱,你也得存两个,万一要有个急事呢。”母亲往往边做饭边给我说些村里的事,谁家婚丧嫁娶,谁家出了事故,谁家买了新车,村里的事我都是通过母亲来了解的。临走,母亲总要给我带上些在院里自己种的菜,菠菜、小油菜、芫荽、丝瓜、辣椒、囊瓜等,赶上有啥就摘啥,总要给我顺得整齐,用方便袋装好,回到县城后总能吃出老家的味道。
父亲在老家里养了几只羊,我也不反对,有点事情做对身体总是好的。父亲总是闲不住,准备的干草一垛一垛的,几只羊根本吃不完,可他还是稀罕往家弄。秋收后看到掉到地里的玉米没人拾,他心疼的不得了,就骑了三轮车到处拾,我劝他在家歇歇,他说:“再不拾,等耕了地就瞎到地里了。”父亲愿意干的事,我也不好强求他不干,只要他身体好,精神好,我也就放心。
每周回老家,我看到沿涂的麦苗返青、抽穗,看到玉米套种、拔节,有时只隔一周,就发现它们长高许多。春天,老家路两旁长满了野花野草,密密匝匝,;冬天下雪后,沿涂地里白茫茫一片。这些景致,是那样的天然,那样的让人感到亲切。
直到现在,我仍然感觉县城的房子只是我的一个居所,我的真正意义上的家是乡下的老家,在父母住的地方,那里是我出生的地方,那里有我的家族,有我的亲人,那里才是我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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