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生路上走着走着,随着生活的变迁,随着心意不在如叶片般与一处相关与生活的枝节无助的摇曳,一种落叶归根的情愫延伸进生活才开始,要用更适合自己的一种情绪去进入生活,选择不是多样化,而是更加的单一。我们确定着:生活是一种态度,生活是一种展现态度的方式,生活是一种适合自己生活也制约自己人生的合理流向。
生活开始更贴近现实,生活的阶段也更逼近人生。现实的人生是你要走在哪里,哪里才是最适合你的。在看一本书的时候,其中有看字写意。写意的意思就是形象的去解释这个字的组合,从而达到以对这个字的形与意的更准确表达。“讽”字让我看过后,想到的最简单的一句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如果这句话没有任何字意色彩,那么单纯对“讽”字进行一下字形与意的结合:左边字为‘言’,右边字为‘风’,假设喻体为‘言’,那么就是说语言像风一样。如果说喻体为‘风’,那么就是说‘风’像语言一样。有古语说“好话不出门,坏话传千里”,相比一个“讽”字,那是何等深刻的去演示这个字的意思呢?由此“讽”意与普通的意思,与比喻的意思,都一目了然。人生与生活,就活在这样相关的字意里。
生活是种态度,紧锁心扉不是不在生活范围,张扬跋扈说明不了正处在生活范围。走近生活是种懂得,是一种识大体的“讽”,你的个性似一个个体,得到你的尊重;走近生活是一种索得,是一种知世风的“讽”,你的个性是千百万个个性的组合,得到你的眷念;生活因有这些对我们个性的宽容,让我们心性不淡薄;生活因有这些对我们人格的编排,让我们的心灵尤其恬静;生活因有这些相对任何人都有得选择的态度,让我们的路途从而精彩;我们是人生长河里的一条扁舟,随风随浪,随波逐流;我们梦想开在河畔,依沉默是金的步履,或有步履蹒跚得点拨的顿惑,遇贤遇德,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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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德隆折戟看民企新危机(下)(民营企业,国务院,发展,谁也,支持) 鲁冠球:民企生存环境只会越来越好
支持民企发展的政策,改不了。
数字和事实放在那里,是谁也改变不了的。鼓励和支持民营经济发展,这是必然趋势,而且入了宪法,已经不可能逆转了,谁也不会去改变它!
谈到当前的民营企业的生存环境,鲁冠球说:“我认为,现在形势很好,而且民营企业的发展环境只会向好的方向发展,一定是越来越好。”
为什么这样说?
上世纪60年代末开始就在乡村以简陋的条件从事工业生产的鲁冠球说,中国新时期真正的民营经济是从农村发展起来的,是农民从自身的生存发展需要而自发产生,逐步扩展到乡镇、乃至城市的。它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只要政策稍加引导,它就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威力。在它的发生、发展过程中,它和农村、农民一道,为全国的改革开放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改革的许多成本,都由它默默地承受了。现在,我们国家无论是GDP,还是就业人口、外贸出口值,一半以上都来自民营经济。“这些数字和事实放在那里,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所以,我认为,鼓励和支持民营经济发展,这是必然趋势,改不了!而且这一条入了宪法,已经不可能逆转了,谁也不会去改变它!”鲁冠球十分自信地说。
正是基于这种信念,鲁冠球会在国务院召集的一次小型的经济形势座谈会上,大胆建言。他说,现在,社会上有种说法,认为“国家实施宏观调控,控制的就是民营企业,是限制民营企业的发展”。鲁冠球表示,这是一种错误认识。作为非公有制企业代表,万向集团能够参加这样的会议,本身就说明党中央、国务院对非公有制企业的肯定、重视和期望。他建议国务院领导同志为民营企业讲句话,澄清一下,宏观调控政策不是针对民营企业的。他相信,在听到这种解释后,全国广大民营企业会感受到一种莫大的鼓舞。
他很高兴,他的话立即得到了国务院领导的响应。领导同志当即明确表示,宏观调控不是“卡”民营企业,控制民营企业发展是种误解。会议还决定,相关部门要召集专题会议,抓紧研究制定鼓励、支持、引导民营企业发展政策措施,推进民营企业更好更快发展。在那次会议上,国务院领导和各部委负责人又多次提到,国家宏观调控的对象,主要是控制过度投资、盲目发展高污染高耗能的项目,而不是“卡”民营企业。对那些产业结构合理、市场需求旺盛的优秀企业,要一如既往地予以支持。 猜你更喜欢:苍蝇(苍蝇,月神,是一个,的诗,豇豆)
苍蝇(苍蝇,月神,是一个,的诗,豇豆)
苍蝇不是一件很可爱的东西,但我们在做小孩子的时候都有点喜欢他。我同兄弟常在夏天乘大人们午睡,在院子里弃着香瓜皮瓤的地方捉苍蝇--苍蝇共有三种,饭苍蝇太小,麻苍蝇有蛆太脏,只有金苍蝇可用。金苍蝇即青蝇,小儿谜中所谓“头戴红缨帽,身穿紫罗袍”者是也。我们把它捉来,摘一片月季花的叶,用月季的刺钉在背上,便见绿叶在桌上蠕蠕而动,东安市场有卖纸制各色小虫者,标题云“苍蝇玩物”,即是同一的用意。我们又把他的背竖穿在细竹丝上,取灯心草一小段,放在脚的中间,他便上下颠倒的舞弄,名曰“戏棍”;又或用白纸条缠在肠上纵使飞去,但见空中一片片的白纸乱飞,很是好看。倘若捉到一个年富力强的苍蝇,用快剪将头切下,它的身子便仍旧飞去。希腊路吉亚诺思(Luklanos)的《苍蝇颂》中说:“苍蝇在被切去了头之后,也能生活好些时光。”大约二千年前的小孩已经是这样的玩耍的了。
我们现在受了科学的洗礼,知道苍蝇能够传染病菌,因此对于他们很有一种恶感。
三年前卧病在医院时曾作有一首诗,后半云:
大小一切的苍蝇们,
美和生命的破坏者,
中国人的好朋友的苍蝇们呵,
我诅咒你的全灭,
用了人力以外的
最黑最黑的魔术的力。
但是实际上最可恶的还是他的别一种坏癖气,便是喜欢在人家的颜面手脚上乱爬乱舔,古人虽美其名曰“吸美”,在被吸者却是极不愉快的事。希腊有一篇传说,说明这个缘起,颇有趣味。据说苍蝇本来是一个处女,名叫默亚(Muia),很是美丽,不过太喜欢说话。她也爱那月神的情人恩迭米盎(Endymion),当他睡着的时候,她总还是和他讲话或唱歌,使他不能安息,因此月神发怒,把她变成苍蝇。以后她还是纪念着恩迭米盎,不肯叫人家安睡,尤其是喜欢搅扰年轻的人。
苍蝇的固执与大胆,引起好些人的赞叹。何美洛思(Homeros)在史诗中常比勇士于苍蝇,他说,虽然你赶他去,他总不肯离开你,一定要叮你一口方才罢休。又有诗人云,那小苍蝇极勇敢地跳在人的肢体上,渴欲饮血,战士却躲避敌人的刀锋,真可羞了。我们侥幸不大遇见渴血的勇士,但勇敢地攻上来涨我们的头的却常常遇到。法勃尔(Fabre)的《昆虫记》里说有一种蝇,乘土蜂负虫入穴之时,下卵子虫内,后来蝇卵先出,把死虫和蜂卵一并吃下去。他说这种蝇的行为好像是一个红巾黑衣的暴客在林中袭击旅人,但是他的嫖悍敏捷的确也可佩服,倘使希腊人知道,或者可以拿去形容阿迭修思(Odssyeus)一流的狡侩英雄罢。
中国古来对于苍蝇也似乎没有“什么反感。《诗经》里说:“营营青蝇,止于樊。
岂弟君子,无信谗言。”又云:“非鸡则鸣,苍蝇之声。”据陆农师说,青蝇善乱色,苍蝇善乱声,所以是这样说法。传说里的苍蝇,即使不是特殊良善,总之决不比别的昆虫更为卑恶。在日本的俳谐中则蝇成为普通的诗料,虽然略带湫秽的气色,但很能表出温暖热闹的境界。小林一茶更为奇特,他同圣芳济一样,以一切生物为弟兄朋友,苍蝇当然也是其一。检阅他的俳句选集,咏蝇的诗有二十首之多,今举两首以见一斑。一云:
笠上的苍蝇,比我更早地飞进去了。
这诗有题日《归庵》。又一首云:
不要打哪,苍蝇搓他的手,搓他的脚呢。
我读这一句,常常想起自己的诗觉得惭愧,不过我的心情总不能达到那一步,所以也是无法。《埠雅》云:“蝇好交其前足,有绞蝇之象……亦好交其后足。”这个描写正可作前句的注解。又绍兴小儿谜语歌云:“像乌豇豆格乌,像乌豇豆格粗,堂前当中央,坐得拉胡须。”也是指这个现象。(格犹云“的”,坐得即“坐着”之意。)
据路吉亚诺思说,古代有一个女诗人,慧而美,名叫默亚,又有一个名妓也以此为名,所以滑稽诗人有句云:“默亚咬他直达他的心房。”中国人虽然永久与苍蝇同桌吃饭,却没有人拿苍蝇作为名字,以我所知只有一二人被用为浑名而已。
十三年七月
(1924年7月作,选自《雨天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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