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木炭,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不就是拿来烧火用的吗?但是,如果说木炭可以用来净化自来水;可以放入冰箱里消除食品的腥味;可以放进电饭锅里与大米一起煮饭,使米饭更香、更膨松好味;放在电器旁可以遮挡辐射线;放入鞋里可防臭;可以制成工艺制品……你会相信吗?林红鹃在未去日本之前也不信。但一次到日本的旅游,改变了她对木炭的看法,也让她发现了一条创富之道。2001年7月,林红鹃和姐姐去日本旅游。当时,她们去的目的纯粹是想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尽情地玩一玩,放松自己的心情。到了日本以后,一样很普通的东西令到她们非常好奇,那就是日本人对木炭的喜爱,以及木炭在日本被广泛用于各个领域。
日本人认为木炭是一种健康、时尚用品。人们对木炭的使用非常广,大街小巷、商场超市处处都可以见到木炭的踪影。
回到湛江,林红鹃翻了一些资料,发现韩国也流行使用木炭。但在湛江还没有把木炭广泛应用到其它方面的例子。顿时,她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自己烧木炭,然后卖到日本!
“螃蟹”不易吃
林红鹃的举动,在当时的湛江来讲恐怕是一件没人会想到的事情。因为别说是湛江人,当时就算在国内许多大城市,将木炭窑烧后加工成各种流行用品和家居用品的人都极少。
林红鹃用所有的积蓄准备了烧木炭、卖木炭的一切前期工作后,就无任何资金再进行下一步工作了。没办法,她只好通过朋友的帮助,与一家香港贸易公司联合经营,自己用场地、人工等作为合作条件,香港公司方面出资金。2001年的12月,双方合股投资100万元人民币,建起了18个木炭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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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代人读书真是幸福。古者,“着于竹帛谓之书”,竹就是竹简,帛就是缣素。书是希罕而珍贵的东西。一个人若能垂于竹帛,便可以不朽。孔子晚年读《易》,韦编三绝,用韧皮贯联竹简,翻来翻去以至于韧皮都断了,那时候读书多么吃力!
后来有了纸,有了毛笔,书的制作比较方便,但在印刷之术未行以前,书的流传完全是靠抄写。我们看看唐人写经,以及许多古书的钞本,可以知道一本书得来非易。自从有了印刷术,刻版、活字、石印、影印,乃至于显微胶片,读书的方便无以复加。
价廉未必货色差,畅销未必内容好。书的价值在于其内容精到。
物以希为贵。但是书究竟不是普通的货物。书是人类的智慧的结晶,经验的宝藏,所以尽管如今满坑满谷的都是书,书的价值不是用金钱可以衡量的。价廉未必货色差,畅销未必内容好。书的价值在于其内容的精到。
宋太宗每天读《太平御览》等书二卷,漏了一天则以后追补,他说:“开卷有益,朕不以为劳也。”这是“开卷有益”一语之由来。
《太平御览》采集群书一千六百余种,分为五十五门,历代典籍尽萃于是,宋太宗日理万机之暇日览两卷,当然可以说是“开卷有益”。如今我们的书太多了,纵不说粗制滥造,至少是种类繁多,接触的方面甚广。我们读书要有抉择,否则不但无益而且浪费时间。
读书,永远不恨其晚。晚,比永远不读强。
那么读什么书呢?这就要看各人的兴趣和需要。在学校里,如果能在教师里遇到一两位有学问的,那是最幸运的事,他能适当指点我们读书的门径。离开学校就只有靠自己了。读书,永远不恨其晚。晚,比永远不读强。
有一个原则也许是值得考虑的:作为一个地道的中国人,有些部书是非读不可的。这与行业无关。理工科的、财经界的、文法门的,都需要读一些蔚成中国文化传统的书。
经书当然是其中重要的一部分,史书也一样的重要。盲目地读经不可以提倡,意义模糊的所谓“国学”亦不能餍现代人之望。一系列的古书是我们应该以现代眼光去了解的。
何以不读书,照镜便面目可憎,对人则语言无味?
黄山谷说:“人不读书,则尘俗生其间,照镜则面目可憎,对人则语言无味。”细味其言,觉得似有道理。事实上,我们所看到的人,确实是面目可憎语言无味的居多。我曾思索,其中因果关系安在?何以不读书便面目可憎语言无味?
我想也许是因为读书等于是尚友古人,而且那些古人著书立说必定是一时才俊,与古人游不知不觉受其熏染,终乃收改变气质之功,境界既高,胸襟既广,脸上自然透露出一股清醇爽朗之气,无以名之,名之曰书卷气。同时在谈吐上也自然高远不俗。
反过来说,人不读书,则所为何事,大概是陷身于世网尘劳,困厄于名缰利锁,五烧六蔽,苦恼烦心,自然面目可憎,焉能语言有味?
最简便的修养方法,还是读书。
当然,改变气质不一定要靠读书。例如,艺术家就另有一种修为。以我们一般人而言,最简便的修养方法还是读书。
书,本身就有情趣,可爱,大大小小形形色色的书,立在架上,放在案头,摆在枕边,无往而不宜。好的版本尤其可喜。我对线装书有一分偏爱。可惜现在线装书很少见了,就像穿长袍的人一样的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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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园
周仁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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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园
周仁忠
竹园里,坚硬的土地上覆着厚厚一层枯黄的落叶,毛竹东倒西歪,有的被拦腰折断,有的被连根拔起,有的倒在地上已脱尽枝叶,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留给竹园的累累伤痕。面对如此凋败的景象,我握着锄头的手不忍下手。我是来挖春笋的,竹园是我老家的竹园,每年春天三月,我都要回老家一趟挖春笋,运到外面晒成笋干。
1983年吧,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村里分给咱家五块竹园(山里人称之为分山到户),共十多亩,分布在五座山上。那年夏天,全村二百多户家庭分到山后,整个村庄沸腾了,男女老少的脸上都挂满了笑容,以前是集体的山,现在是自家的山了,山民们的劳动积极性被充分激发了出来,每天,山民们在自家的竹园里侍弄竹林,开土,除草,砍掉年岁长的毛竹,背下山来打箩筐,编土箕,卖给山外种田的农民。
那年我十九岁,还在镇上读高二。放暑假了,父亲要我去竹园里开垦土地,上山时,我挑着一担肥料,或是人粪,或是猪屎鸡粪,或是菜叶笋衣豆壳,这些肥料,是给竹园兴土的。我挥着铁锄,在竹园里开土,手上磨起了泡,也不觉得疼。把隐藏在地下的石头挖出来,堆到竹园边,将地下的不会生笋的老竹鞭(山里人称之为马鞭)除掉。黑油油的新土散发着新鲜、湿润的芳香.沁人心脾。我像一个慈祥的老农,细心地侍弄着土地。山里的土地就像质朴、淳厚的山里人,是最懂得回报的,开着开着,泥土中露出一颗鞭笋尖尖的脑袋来,我小心翼翼地把它从地下挖出来,好长好粗好白好嫩的一棵鞭笋啊!这鞭笋,是山里头最鲜美的美味,放汤吃,胜过河鲜海鲜。我干累了,就在未开垦的土地上躺下来小憩一会儿,我把鞋子脱下来当作枕头。头上,是绿荫如盖的竹荫,知了在附近的树林里“知了知了”地欢唱,身下的竹叶,像席梦思一样柔软而舒适。我躺在土地的怀抱里,与土地耳鬓厮磨,肌肤相亲,我听到了土地的心跳声,坚强而又柔软,粗粝而又细腻。
一个暑期下来,我的双手上就长出了老茧,八颗,一手四颗。这老茧,至今还留在我的手上,那是大山馈赠给我的一生最值得珍藏的纪念品,它象征着我勤劳的品质,现在,我教育儿子时,总不忘向他伸出手掌,亮一下我引以为自豪的老茧。我在竹园皇辛勤的劳作,竹园给了我家丰厚的回报,那年冬天,竹园里出了很多冬笋,父亲隔三岔五地去挖冬笋,那些生长在肥沃的黑土地里的冬笋,壮硕的身材被金黄色的外衣紧紧包裹着,就像一个个惹人喜爱的招财童子。父亲把冬笋挑到镇上去买,有时也送一些给山外的亲戚朋友。
记不清是从哪一年开始的,村里有年轻人外出打工去了,到了年底,他们穿着光鲜的衣服,扛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回家过年来了。留在村里的一些年轻人看在眼里,心里头不平静了,过了年,就跟着那些已在外面找到工作的人走了。一年走一批,甚至几批,村里的年轻人越来越少,后来,壮年人也加入了外出打工的队伍,村里剩下的几乎都是些老人和孩子。没人再去侍弄山上的竹园了,留在村里的老人,想去侍弄自家的竹园,也爬不动山了。那时候我和弟早在外面工作了,家里只剩下父亲和母亲。起先,父亲还坚持着每年给竹园开一次土,后来,他得了病,在县城的医院住了四个月院后,回到家,就再也没有力气走到竹园去。躺在家里的父亲,还念念不忘咱家的五块竹园,我每次回家去看望他时,他总要叮嘱我去竹园里看看。
那个寒冬的深夜,父亲临走时,他从被窝里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臂,指着我,断断续续地说:“多、多回家来看、看看,去侍、侍弄侍弄竹、竹园。”说完,他就永远地闭上了眼睛。竹园是父亲心中的一块圣地,也是这个世界给予父亲的唯一的一块领地,父亲至死也忘不了它啊!
虽然山里人不再去侍弄竹园了,任野草和杂树肆意侵占竹园,任竹园里的土地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但是竹园对山里人慷慨无私的奉献却一如既往。每年春天,当第一声春雷从山顶上隆隆地滚过,竹园里的春笋,就从地底下钻出毛茸茸的尖尖的小脑袋来。在外面打工的村人络络绎绎地回到老家,在自家的竹园里挖几袋春笋,然后带着满足的笑容又离开了老家。面对一张张久违的熟悉的面孔,竹园的喜欣之情溢于言表,竹林敞开宽阔的怀抱迎接村人的到来,竹叶发出沙沙沙的欢乐的笑声,表达对村人的亲昵,竹笋鼓足了劲儿钻出坚硬的土地,仿佛一个个列队的士兵,任村人挑选。
我提起锄头,对着一棵粗壮的春笋,小心翼翼地掘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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