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九十一岁的老母亲拿着茶杯出来,我赶紧跑去接过,再奔到厨房,为她倒满热水,放在她的轮椅旁边,又把当天的报纸交给她。
晚饭后,我在看电视,老母亲慢慢走过。我从桌上的纸盒里,拿出一块巧克力放在她手里。
一大块巧克力,她居然一次全放进嘴里。又绕过椅子,从她下垂的眼皮里露出亮亮的眼神,还拍拍我的膝盖:
“告诉我,你是不是又要回台湾了?”
“没有啊!”我说,“我这次要在家待三个多月才走!”
她点了点头,缓步离开,喃喃地说:“我觉得你又要走了。”
我好奇地追过去问:“为什么呢?”
“因为你这两天对我特别好,”她指指嘴,“说不准我吃糖,还给我巧克力吃……”
我没答话,不敢告诉她那是代糖做的巧克力,怕她知道就觉得不好吃了。
她迈着小脚,一蹭一蹭地进房了,我重新坐回椅子,想她说的话。
我是最近对她特别好吗?还是以前对她不够好?我又为什么在每次离家之前,不自觉地会对她特别好?
我想,以前,我是因为自己要离开。但是这一年,看她快速地衰老,我有了另一种恐惧。
一个人为什么对另一个人特别好?
老年时,可能为了怕离开他。或像我一样,怕我的老母亲,某一天,突然永远离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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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开我的那一刻(那一刻,我是,离开,都不,在这)
曾经的日子,那么美好。可是我从来都没有珍惜过你,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哭了,哭的我泪都干了。你也再回不来了,回不来了。为什么你在这世界上的时候,我从来都不在乎你呢?为什么你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是那么的想念你。亲人啊亲人,我真的爱你爱你,直到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才真正的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哭了,哭的我泪都干了,你也再回不来了,回不来了,为什么你在这世界上的时候,我从来都不在乎你呢?为什么你离开了这个世界的时候,我是那么想念你,你离开我的那一刻,我是多么伤心,多么难过,你知道吗?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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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喜欢他,真的很喜欢他。
她喜欢偷偷地看着他,偷偷地听着他的声音,偷偷地……
每当她路过他的座位,她总会克制不住自己,朝他瞄一眼。她是多愁善感的,每当看到他和别的女生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凉。她知道,暗恋只会让自己苦,但,她愿意。
每当他站起回答问题,她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甜蜜,可以静静的听着他美好的声音。她经常会这样想,‘就让这份宁静永远的保持下去吧,还是不和他表明我的心意了。’她就像一只胆小的蜗牛,随时准备回自己的窝里。
她的学习慢慢的下降,老师找她谈了几次话。作为班长的他,来向她的组长打听她的情况。她表面上装得无所谓,心里却翻山倒海。他说了她几句,给她制定了下次考试的目标。她觉得心口闷闷的。放学后,她竟让找了个角落,大哭了起来。
她开始努力学习,不让他瞧不起她。每天晚上,她都要学到半夜,怀着憧憬进入梦乡。
班里开始流传他和学习委员的绯闻,她听到几次后,觉得心里在淌血。那一晚,她失眠了,眼泪不住的往下流,真的很累啊……
他因绯闻,班长这个职位暂时被撤了下来,她也失魂落魄,她好想过去安慰他几句,可是却又不知说些什么,为什么……
因为父母离异的原因,她要转学了。她不想走,因为这里有他。但他不得不走。她喜欢他,但他却不知道。她流泪了,想;‘或许,这辈子他都不会知道,在初中,曾有个女孩这么喜欢过他。’泪流着流着,她不禁一笑,笑得好悲凉……
临走的那一天,她去学校收拾好书包,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再见了’,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
毕业了,她回来看她的母校。走在树下,想着往事,他,怎么样了啊。
‘喂’,她的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她猛地回头,一愣,不禁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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