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学校里很流行交笔友,秋月就是那时认识他的,那个自称只比郭富城差一点点的男孩。
男孩的字写得很漂亮,文笔也很好,读他的信让人觉得爱情就像最美丽最迷人的罂粟,会让人一点点的沉沦,一点点的迷失,到最后的不可自拔。秋月曾捧着他的信一遍又一遍的看着,我们曾笑称信会被她看个窟窿,她却只是笑笑,然后很宝贝的将信夹在日记里。
日子越过越久,而秋月日记里夹的信却越来越厚。那个不曾见过,不曾相处过的男孩,却一点一点的占据着秋月的心绪。爱情是一场战役,看着秋月心中的城池被攻陷,我们这些旁观的人只能默默的祈祷,美梦成真。
飞鸿传情,一张小小的信纸,却联系着两个人的的心。
当秋月微笑着告诉我们,他爱她,并且承诺会娶她的时候,我分明看见她眼中的坚定与执着。
男孩说要来找她,要给她世界上最美丽的戒指,要给她最美丽的婚礼,要给她最完整的爱。
等待的日子似乎特别的让人心动,天空很蓝,心情很好,秋月的脸上时时出现一种梦幻般的笑容。梦一样的心情,梦一样的日子,梦一样的等待。秋月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的快乐与喜悦,整天蹦蹦跳跳的像一只小鸟,美丽的眸子盛满了柔情,所谓柔情似水,佳期如梦我想也就是这样了。
当男孩风尘仆仆出现在秋月的面前时,秋月傻了。
这个承诺比郭富城差一点点的男孩,有一张平凡的五官,平凡得站在人群里决不会让人多注意一眼的男孩。秋月不是那种只在乎外表的女孩,她只在乎这就是那个和他真心相爱的男孩,就足够了。
一直以为这样美丽的爱情应该是长长久久的,谁知道却只有短短的一天。
男孩已有一个深深相爱的女友,来这儿想见一见这个让他爱慕和朝思暮想的女孩子而已,如今见了,却发现自己深爱的人是女友。如此简单的理由,如此笨拙的理由,如此让人痛恨的理由。曾经的誓言像大海上的泡沫一般,一个接一个的破灭了。我想秋月的此刻的心就如同童话里无辜的小美人鱼吧!听着心爱的人诉说着对另一个女孩的爱意,却只能无助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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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团队建设中我们要向二种动物学习,一种是狼,一种是鹰,我们现在就带着以下这些问题来看文章。
1.为什么要向这二种动物学习?
2.学习它们的什么精神?
3.什么是狼性什么是鹰性?
狼与鹰是我们大家都共同知道的动物,我们大家都知道它们二种动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眼睛,它们的眼睛都非常的尖锐非常的有神而且它们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特点执着,它们认定的目标很难放弃。下面我们来单个讲解。
狼的特点:
1.团队合作
2.眼睛尖锐
3.听从头狼安排
4.执着
5.不放弃
最重要的一个特点:在狼群中和其它的狼(包含头狼)打的在历害,当它们对着其它敌人或目时标时永远只跟着头狼的所冲击的方向发动功击,永远是这样不会变化。永远有个人思维,但对待敌人和目标只会按头狼所指方向功击。
鹰的特点:
1.眼睛尖锐
2.执着
3.不放弃
4.善于等待抓住机会
5.善于与其它鹰合作捕获食物
最重要的一个特点:懂的放弃懂的忍受,鹰有70年的命,但等它活动40年时有一个痛苦的蜕变,如果它不去蜕变它只有等死,而这蜕变要经历150天,在这150天漫长的操练。它必须很努力地飞到山顶,在悬崖上筑巢,停留首先用它的喙击打岩石,直到喙完全脱落,静静地等候新的喙长出来;然后,它要再用新长出的喙,把指甲一根一根拔出来;当新的指甲长出来后,它们便再把羽毛一根一根拔掉;五个月以后,新的羽毛长出来了。老鹰开始飞翔,重新再过得力的三十年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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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说到这里,照例是光阴荏苒,不过一眨眼飞短的时间而已。男女主角都已经年过六旬,可那逝去的时光还是抖一抖就会流出来,让听见看见的人都免不了一场叹惋。
六十八岁的志远无妻无子地度过了这许多的年头,总有好事者给他介绍对象,他都委婉地推却了。二十岁的时候,因为心里有个她,所以不把别的姑娘看在眼里;三四十岁的时候,忙于工作,压根抽不出时间;五六十岁的时候,寡居大半辈子把他拉扯成人的母亲一病不起,他又一心一意地照料母亲。志远六十七岁得时候,母亲去世了,志远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一个人。有时候翻看老相册,然后再看看镜子中的自己,竟辨认不出这是同一个人,镜中的自己头发大半都白了,脸上长了老年斑,又布了一层皱纹,究竟是老了!又因为这是他一个人的老,没有人伴着,所以显得格外孤单。幸而他作为老院士退休后又被单位返聘回去做了顾问,白天的日子才有了消磨的方式,不至于太寂寞。然而夜里,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客厅里抽着烟,听着DVD里邓丽君的老歌,那些避不走的时光让他无可遁形地回忆起四十五年前的事情,那些事情都包裹着他心里的那个女人——吴梅!
倘若四十五年前没有那场声势浩大的文化运动,又倘若四十五年前他与她早已毕业工作,那么一切的一切都将不是现在的面貌。
前一阵子的同学聚会,66届北大物理系校友们重返北大校园,老人家的同学聚会格外辛酸,一个个颤颤巍巍地由儿女护送着来了。席间偶尔议论起近年来去世的同学,大家都免不了伤感一番。志远精神还好,大约也是因为一个人的缘故,没有人可依靠,事事都要自己操心,反倒练就了硬朗的身骨。大家都很关心他的个人问题,知道他还单身,也知道他心里放不下四十五年前远赴美国的吴梅。有个刚才加州飞来的老同学告诉他,吴梅这几天好像要回来了。他佯装不经意,其实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
同学会回来,他就陷入一种等待中,上班时候手机带在身边,回到家里,电视的音量也保持很低的档,生怕错过了电话或门铃的声音。秋天的北京,天那么高那么蓝,气候那么相宜,是个落叶归根的好时节……志远也觉得她会回来的。
就在这个周六的早晨,手机铃声响了。志远看到来电显示的是个陌生的号码,直觉告诉他是吴梅的电话。
接起来“喂,您好,请问您找哪位?”声音几乎是颤抖的。
一阵沉默过后,电话那头开口了:“老郭啊,是你吗?我是吴梅——我昨晚刚到北京,现在住翠宫酒店,你中午有空吗?我订了酒店餐厅的位置,好久不见,同学聚会也没有赶上,所以想找个老同学叙叙旧……”
志远几乎是激动地满口应了下来,撂下电话就去放水洗澡,,然后梳头发刮胡须,最后从衣柜里找出许久不穿的西服,收拾利索,对着镜子审视了一番,11点钟就出门了。在中关村南大街上拦下一辆的士,直奔知春路的翠宫酒店。其实短短的一段车程,但是志远总觉得车子驶得太慢。
到了翠宫酒店,去前台问有没有一位姓吴的女士在餐厅订了位置,前台查来查去,说没有。于是翻出手机把早上接的那个电话的号码给前台看,才知道是酒店A1402房间打出去的电话,房间登记的名字是一位姓赵的先生,中午餐厅里也是这位赵先生订了四个位置。一切明了了,他在服务生的代领下坐到了那个预定的桌位上。位置是靠窗的,桌上摆了个玻璃花瓶,一支妖艳的红玫瑰插在里面,窗外,很多车奔驰在大街上,在这广阔的天地间,每辆车都那么小,小的不值一提。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钟头,他忽然彻悟了似的,觉得不是非要见她不可,她原来早已嫁人了。不管这个赵先生是她的儿子也好还是她的丈夫也好,总之她是生活幸福了,那多出的一个位置要么是她儿女的,要么是她孙子或者媳妇的,总之,她儿孙满堂了。他踱出餐厅,在前台给她留了张条子,说他临时又会,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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