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记者问起段永基本人的财富数字时,他报以标志性的微笑,有些得意且有些含蓄。记者问是否比柳传志更有钱时,段永基爆发出来的笑声如此酣快,他不断点头,并讲了一 个小插曲:在2002年至2003年时,段本人买了500万股新浪股票,当时股价是1美元多,后每股赚了20倍。而段永基的朋友段永平也在1美元之下买了近300万股新浪股票,后出手套现同样获巨利。为此,段永平谦虚万分,“没我大哥赚得多”。
段永基终于跨过了对财富与虚荣锱铢必较的阶段。8月12日,在香港举行了史玉柱出任四通控股有限公司(409HK 以下简称“四通控股”)CEO的简单仪式后,段语出惊人:中关村都说我是“3T干部”——IT(通信产业)、BT(健康生物)、ST(中科ST)。段的心理承受力确实坚硬。
有一位著名企业家曾评价段永基——他永远踩在时代的点上,不断转型、与时俱进,但能不能完美谢幕就说不准了。段永基对此评价同样大笑:“我知道,这是老柳(传志)说的。”
在中国企业家的圈子里,段永基是一个令不少人敬畏的人。同时,争议之声也不绝于耳。段永基曾多次当众讲过,中关村科技(后更名“ST中科”)违规问题对外披露时,不断有人问他被“双规”了吗?可以不断重复如此传言的人,显然非同寻常。
“阅人无数”可以指段永基的历练,也可以指其行事的风格。
段永基曾与王志东、茅道林、汪延、段永平、杨澜与吴征夫妇、史玉柱等一批桀骜不驯的新生代企业家有过不同意义的“联盟”,与刚刚攀上中国财富榜首位的陈天桥也有“擦肩而过”的故事。
记者让段永基评论上述各合作者,他会说些什么?
在王志东与新浪的恩怨故事中,王志东曾经寻求段永基为支持者。据说,段永基最终站在了大多数董事一边。分手时,王志东负气之语是:“你们说吧,除了我还有谁行?”而段永基更为负气的话是:“除了你,谁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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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味人生:舍、得、随缘。
向上,或者向下(人生,生命,的人,都是,阶梯)
三味人生:舍、得、随缘。舍,在于放下,人生终究不能带走什么,也不能真正获得什么,唯一可以成就的是我们这个生命,有多少时间,我们真正地活着;得,在于上天的奖赏,物质,精神的,无论为何,都是为了让我们这个生命有更多的惊喜和感动;随缘,在于不为得失所动,凡事随缘随喜,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万法为空,唯因果不变,我们不是神,我们让神在心中驻扎,不执着,不强求。
五阶人生规划,工作,职业,生意,事业,人生,每一步,都将我们的人生,向前推进一步,为生命打下一个更坚实的基础,好让我们有机会真正迈步属于自己的人生。因为,一切人世种种追求与回报,最终都要回到生命的本来,我们所做的一切,最终都是为了让我们实现我们真正想要的人生。那种人生,就像自由开放的花朵。阳光风雨,自在绽放。
两条路,向上或者向下,我们绝大部分的人生一直都在爬山,一个阶梯一个阶梯,从工作,职业,到生意,到事业,最后有机会享受人生,可以走到事业的人已经很少,如果要在此基础上享受自己的人生就更难了,因为,多数人,在前行的过程中已经被折磨得不行了,少数人可以登上山顶,领略生命的无限风光,其他的,一辈子都没有爬完人生的阶梯。
如果有可能,我们为什么不可以一开始就站在山顶,一开始就把人生掌握在手中,剩下的,是再找一个台阶,从山顶往下,搭一条从天堂往人间的路,从一开始就决定自己想要的人生,哪些是人生不可失去的,健康,自由,欢乐,友谊......凡是你珍惜的,从一开始就好好珍惜,累积,而不是拼命地攀那一级一级的台阶,看不到尽头的风景,也不知所去何方。
向上,或者向下,两条路,完全不同的人生。(文/陈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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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居笔记 17.附 文外心境(四篇)之四??酣睡寒风中(示众,出操,造反派,被窝,名誉)
“文革”中有一件小小的趣事,老在我的记忆里晃动。
那时学校由造反派执掌,实行军事化管理,每天清晨全体师生必须出操。其实当时学校早已停课,出完操后什么事也没有了,大家都作鸟兽散,因此,出操是造反派体验掌权威仪的唯一机会。
老师们都是惊弓之鸟,不能不去;像我们这批曾经对抗过造反派、现在已成瓮中鳖而家里又有很多麻烦事的学生也不能不去;只有几个自称“逍遥派”的同学坚持不出操,任凭高间喇叭千呼万唤依然蒙头睡觉。这很损造反派的脸面,于是在一次会上决定,明天早晨,把这几个人连床抬到操场上示众。
第二天果然照此办理,严冬清晨的操场上,呼呼拉拉的人群吃力地抬着几张耸着被窝的床出来了。造反派们一阵喧笑,出操的师生们也忍俊不禁。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就麻烦了,难道强迫这些“逍遥派”当众钻出被窝穿衣起床?如果这样做他们也太排场了,简直就像老爷一样。于是造反派头头下令,“就让他们这样躺着示众!”但蒙头大睡算什么示众呢?我们边上操边看着这些床,这边是凛冽的寒风,那边是温暖的被窝,真是让人羡慕死了。造反派头头似乎也觉得情景不对,只得再下一个命令:“示众结束,抬回去!”那些温暖的被窝又乐颠颠地被抬回去了。后来据抬的同学抱怨,这些被抬进抬出的人中,至少有两个从头至尾没有醒过。
由这件往事,我想起很多道理。
示众,只是发难者单方面的想法。如果被示众者没有这种感觉,那很可能是一个享受。世间的惩罚可分直接伤害和名誉羞辱两种,对前者无可奈何,而对后者,地实在是一个相对的概念。
一个人要实现对另一个人的名誉羞辱,需要依赖许多复杂条件,当这些条件未能全然控制,就很难真正达到目的。
这就是为什么许多常受围攻的人名誉未倒,而那些批判专家劳苦半辈子都未能为自己争来任何好名誉的原因了。
让他们站在寒风中慷慨激昂吧,我们自有温暖的被窝,乐得酣睡。抬来抬去,抬进抬出,辛苦了。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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