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桌前,默然回首,在宣告与过去挥手告别的那一刻,感受到内心的轻轻颤动。
当真正面临告别,才知道,过去本身就已无可挽回。能挽回的,也仅仅是记忆的种子,即使能够暂存,最终依然逃避不了慢慢的忘却。
流逝了,真的悄然流逝,毕竟,岁月之河已经消逸殆尽,追寻,也仅为寻些烟尘,但早已不辩东西。这种逝去,还是真正的好,因为,正如“挥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一样,人最怕的就是不断重复过去的故事,让自己难以自拔,为何风中的花朵,早早的凋零成枯黄的落叶?
也许,那幸福的瞬间,也会随风而去,最终成为一份残存的回忆,而不是长久陪伴。春夏秋冬,风霜雨雪,祝福与行走,因为奔波的点点滴滴,让亘古的时光不见尽头。
笑靥凝脸,苦涩交织,汗水涔涔,采撷不停,融生活、工作的每一时一刻,在风筝与雁阵的来来往往中,写就永伫于心的情感胸怀滚滚红尘,行走的人们络绎不绝,忙碌的人们,都在为追逐自己的信念而存活,有谁能例外呢?生命的诞生与消逝就如同有日出日落,花开花谢,人生路途上的斑斑点点,也不过是大海汪洋的一滴水珠,虽为一分子,但却那么的无声无息,人的意义或许就在于众多的人们挣扎着去努力展现这“一分子”的魅力的缘故吧。
思想的过去,总有魂牵梦绕,总有心儿欲碎,总有难言欲止,但愿思维意识的长河不再驻足,不再回首。当一个人静寂之时,落寞总会拥围着我,伴随着搜寻的目光,穿过时光的长河去游趟,有沉默,有自语,也有思绪的片叶,但放飞的灵魂,总牵挂着思念、奢望与求知。还是守望着自己的心灵罢!就像守望属于沧海一粟的一粒埃尘,茫茫大海的一粒水珠。即使黑暗将我吞咽的干干净净,也不再驻足、不再后悔、不再落泪。
冷冷的看着街市喧哗,人世百态,默默撩开内心的窗幔,放任思维的飘逸,为一切之一切,也为告别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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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牌商标质押"换钱" 民企联手担保可融资(质押,银行,无形资产,商标,品牌)
恒源祥曾拿出价值6亿的品牌,却无法获得任何一家银行的抵押贷款资料图片企业凭着自己的招牌也可以到银行贷到款。8月初,湖南长沙某知名家饰用品公司通过与担保公司合作,将旗下股权与商标进行组合质押担保融资,顺利地与招商银行长沙分行签订了贷款协议,获得了1000万元的流动资金贷款,以用于扩大再生产。与传统的不动产抵押、股权质押贷款不同,企业凭商标这样的无形资产进行质押贷款在星城尚属首次。业内人士称,在目前企业品牌尚难凭借无形资产的魅力“打动”银行的情况下,担保行业已开始积极介入这一有待开发的融资“处女地”。
“恒源祥”碰壁商标质押
“企业仅凭自己的商标或者品牌,哪怕是很有名的商标,想到银行贷到款几乎是不大可能的。”招商银行长沙分行风险控制部总经理汤美蓉称,目前银行贷款普遍要求有房地产等有形不动产作为抵押,类似于商标、专利权这样的无形资产虽然有“价值”,但以此进行质押贷款,无疑存在很大的信贷风险。
早在2002年,广东发展银行就率先向不少温州民企推出了商标质押贷款,但随后这一创新产品就如坠冰谷。近两年多来,该行品牌质押贷款申请量很少,放出的贷款也不出5笔。而此前“羊”名天下的恒源祥更是拿着价值6亿的品牌,却无法获得任何一家银行的抵押贷款。据记者了解,尽管众多知名品牌希望以价值不菲的品牌质押获得银行贷款,但银行业未能表现出相应的热情。
一旦接受品牌质押,银行就会担负很大的风险,企业的业绩、经营方针和经营者的素质都会改变品牌的价值。银行人士分析,在现有的金融体制下,以品牌资产做担保在银行抵押贷款基本上行不通,虽然《担保法》明确规定,商标专用权、专利权等权利可以质押。但银行对整个无形资产一直保持“远距离”。目前银行难以接受无形资产抵押的借贷方式,关键原因是无形资产交易市场尚未形成,商标存在变现难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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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园兄:我已于本月初退院,搬到山里来了。香山不很高大,仿佛只是故乡城内的卧龙山模样,但在北京近郊,已经要算是很好的山了。碧云寺在山腹上,地位颇好,只是我还不曾到外边去看过,因为须等医生再来诊察一次之后,才能决定可以怎样行动,而且又是连日下雨,连院子里都不能行走,终日只是起卧屋内罢了。大雨接连下了两天,天气也就颇冷了。般若堂里住着几个和尚,买了许多香椿干,摊在芦席上晾着,这两天的雨不但使它不能干燥,反使它更加潮湿。每从玻璃窗望去,看见廊下摊着湿漉漉的深绿的香椿干,总觉得对于这班和尚们心里很是抱歉似的???虽然下雨并不是我的缘故。
般若堂里早晚都有和尚做功课,但我觉得并不烦扰,而且于我似乎还有一种清醒的力量。清早和黄昏时候的清澈的磬声,仿佛催促我们无所信仰,无所归依的人,拣定一条道路精进向前。我近来的思想动摇与混乱,可谓已至其极了,托尔斯泰的无我爱与尼采的超人,共产主义与善种学,耶佛孔老的教训与科学的例证,我都一样的喜欢尊重,却又不能调和统一起来,造成一条可以行的大路。我只将这各种思想,凌乱的堆在头里,真是乡间的杂货店了。???或者世间本来没有思想上的“国道”,也未可知。这件事我常常想到,如今听他们做功课,更使我受了激刺。同他们比较起来,好像上海许多有国籍的西商中间,夹着一个“无领事管束”的西人。至于无领事管束,究竟是好是坏,我还想不明白。不知你以为何如?
寺内的空气并不比外间更为和平。我来的前一天,般若堂里的一个和尚,被方丈差人抓去,说他偷寺内的法物,先打了一顿,然后捆送到城内什么衙门去了。究竟偷东西没有,是别一个问题,但是吊打恐总非佛家所宜。大约现在佛徒的戒律,也同“儒业”的三纲五常一样,早已成为具文了。自己即使犯了永为弃物的波罗夷罪,并无妨碍,只要有权力,便可以处置别人,正如护持名教的人却打他的老父,世间也一点都不以为奇。我们厨房的间壁,住着两个卖汽水的人,也时常吵架。掌柜的回家去了,只剩了两个少年的伙计,连日又下雨,不能出去摆摊,所以更容易争闹起来。
前天晚上,他们都不愿意烧饭,互相推诿,始而相骂,终于各执灶上用的铁通条,打仗两次。我听他们叱咤的声音,令我想起《三国志》及《劫后英雄略》等书里所记的英雄战斗或比武时的威势,可是后来战罢,他们两个人一点都不受伤,更是不可思议了。从这两件事看来,你大略可以知道这山上的战氛罢。
因为病在右肋,执笔不大方便,这封信也是分四次写成的。以后再谈罢。
一九二一年六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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