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年的五月,是我最热爱的一个季节,因为我在这个美丽的季节里出生,因为母亲曾为我承受过最不堪的疼痛。
某个有月亮的夜晚,总是莫名的会想起母亲,母亲的双手燃起的袅袅炊烟,是我童年记忆里最温暖的画卷。
每个冬天最幸福的事情,就是穿上母亲做的柔暖厚实的棉服,可我却忘记了母亲的身上,还穿着一身陈旧的单衣。
多想再睡一次母亲温暖的臂弯,多想再吮吸一次母亲香甜的乳汁,多想再一次搂着母亲的脖子撒娇,多想再用稚嫩的小手摸一摸母亲年轻的脸颊。
小的时候,母亲总会微笑着数我们长了几颗牙齿,母亲老了的时候,我们却遗忘了母亲的嘴里还剩下几颗牙齿。
生命原本是一道减法,母亲的爱却是一道温暖的加法,母亲慈祥的心怀,总有一方温热的思念为我呼应。
离家在外的孩子,想起母亲的时候只能打个简短的电话,每次面对那寒风中的一缕白发,就不免内疚的颤抖和心疼。
小时候我们睡在妈妈的身旁,长大后我们睡在妈妈惦念的梦里,多少次母亲把念儿的热泪打在自己的掌心,多少次母亲的窗棂映照着她孤独的身影。
我们一生都在向母亲索爱,却忘记了,这个奉献着自己毕生之爱的人,有一天也会垂垂老去。
母亲,故乡天空里的那片云,总是闪耀着别样的温存,母亲用那几亩薄田养大了我们,却最终将在那里埋葬长眠了自己。
母亲在的时候,故乡是一处暖心的田园,母亲不在的时候,故乡就成为了我们心中慈爱的母亲……
文|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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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是独特的自己,没必要和别人比较(禅师,自己的,计较,云游,大鹏) 生活中的许多烦恼,皆因人们爱比较,太计较。得失的计较,有无的计较,好坏的计较.....真的是自己缺憾少了什么吗?当然不是,是因为总想着某些地方要比别人好,正是这种相互比较的心理,为自己的生活带来了数不尽的烦恼。
有一个学僧道岫,一心向佛,但他苦心修行的十多年,始终悟不出什么禅理来。眼看着师弟们一个个悟道出师了,而自己却没有多大的进步,仍是大俗人一个,不由得他不心急如焚。
道岫心想,自己既懂得幽默,头脑又不灵活,所以入不了门。他不想再这样苦苦修炼下去,认为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做个苦行僧算了。
于是,道岫打点好行装,决定出去云游。临走前,他来到法堂,向广圄禅师辞行。
道岫跪在广圄禅师的面前,说道:“师傅,学僧辜负您的教导,自从皈依在您座下,习禅已有十年之久,但却始终悟不出一点东西来。我想,我实在不是一块学禅得料,因此,想到四处云游,特来向您老人家辞行。”
广圄禅师非常惊讶,问道:“为什么没有觉悟就要走呢?难道在这里觉悟不出来,到别处就可以觉悟了吗?”
道岫诚恳地禀告道:“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将自己的全部时间与精力都花在参禅悟道上了,这么用功还是不能开悟,我想我和禅可能是无缘吧。看着师弟们一个个都出师了,我心里难受得慌。师傅,还是让我去做个苦行僧吧,这样,我心里就会好受一点。”
广圃禅师说道:“别人有别人的境界,你修你的禅道,这本来是互不相干的两回事,为什么非要混为一谈呢?”
道岫非常沮丧,辩解道:“师傅,您不知道,我跟师弟们一比,就好像小麻雀见到了大鹏鸟,心里惭愧极了。”
广圊禅师又问道:“那么你说说看,大鹏鸟怎样的大?小麻雀又怎样的小?”
道岫答道:“大鹏鸟轻轻一层翅,就能飞越几百里,而我却无论怎样努力,也只能飞出几丈而已。”
广圃禅师听了他的话,意味深长地说:“大鹏鸟一展翅就能飞出几百里,它能不能飞越生死界限呢?”
道岫禅僧默然不语,收起自己的行李,再也不提云游的事了。
俗话说,人比人,气死人。其实,每个人都是独特的自己,没有必要和别人比较。即使我们某一方面比别人差,也要学会从别的方面找到平衡──也许在另一方面,我们比别人要优秀。
古语云:“至道无难,唯嫌拣择。”意思是说至上的大道不难,只怕有人挑这挑那。佛陀信手拈来一朵花是道,品茶也是道,一言一行皆是道,是因为佛陀从不挑拣。星云大师曾为人题字“不比较,不计较”,因为大师认为,人生各种烦恼的主要来源就是比较和计较。
所以,我们只要秉持着“不比较,不计较”的人生态度,才能在为人处世中体谅他人,宽容自己。 猜你更喜欢:等到末了(自己的,在这个,的人,倾斜,在我)
挎上
等到末了(自己的,在这个,的人,倾斜,在我)
挎上肩带后,我看了一下木秀色的窗户下拉锁。它一直死死的定在那个很适合自己的垢隙里,把里面的世界锁死。阳光倏然倾斜过来,它被小步的太阳拉扯不断,接着就陷下去到很深的地方去。我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它们跌宕在此起彼伏的大片建筑上,被对比着调释地很有悲凉的味道。它们在某些人的谎言里变成梦想的样子,在我视线里旋转起来,模糊成老人死去前苍白的瞳孔颜色。
——明天,是丢弃大型梦想的日子。
喉咙里突然涌出的尖锐疼痛被突兀地压抑了下去,瞬间的舒服感包裹了我此时毫无防备的身躯。我把衣服整了整,用帆布鞋踹了踹旁边歪掉的矮凳板。
拿上紫红色的折叠雨伞,走出去。
我沿着每天的轨迹向下走着。在楼梯的每一个拐角处,我看见都有一个一个绿色的像是发霉的老墙壁。它们剥落掉该有的模样,变换着的颜色和成分让人喘不过气来。而它的身上也生长出许多花花绿绿的怪东西,给外面的人以美好的假象。我突然想到一种很奇怪的密密麻麻,像极了一种浓缩式微点。它们在这个季节里没法撑放出鼓鼓的新与旧,让我在这个灰色系的分叉道上,思绪变得动荡不堪。
我想了想,走出大楼。把刚撑起的雨伞向着身子右后侧斜移着——在暮色的过往中,以一种乱糟糟的姿态,使其蜗居在肩上。我抬起头来,望着前方湿漉漉的荒芜小路。湿气像一个个缤纷的气球,爆破在我的每一个感官细胞上,腐蚀开来。闭上眼睛,在曼然无声的黑色里,我想象着统统将朦胧的尸骨悄然变成沉溺,逆光处理。
我重新睁开眼睛,捕捉到有几片叶子。它们好像薄冰包埋似的新鲜,在淡然的辐射视野中,被长沙凉凉末夏的雨打落。然后以一种落寞而被贱卖的难过表情,摊倒在地。忙碌的环境,只能让它们立着或贴着地面,没有感情色彩的,浓烈又迷离。
稀疏的睫毛将黑色一条条撕拉开来,于是透出来的光线就逐渐拼接成眼前的场景。
此刻的静默里,地面早已被潮湿的温柔折磨得腐蚀乳化,变得安静听话。我走在小道的两边,光线透析过伞面,投影在我正逐渐苍老的表皮。皮肤倾听着雨滴集聚,然后从叶尖掉落的模样。啪啪,好像打在我的耳廓上侧,晕眩着素描的美感,回荡给我最空灵的一些时光。
我塞上耳机,塑料色彩在耳骨上蔓延和生长。我沉淀下一整天的紧色,身体向后脉动。
此时的空间,灵魂放任,发呆,然后醉掉。
放空自己。
继续走在青灰色的小路上,我仍像每一次,抿起灰色唇线,极力让它们扭曲成让别人不敢靠近的弯度。以为这样子,就没有人可以和我说话,就没有人可以用最明显的言语来伤害到我。
只是现在的我,不过变成了另一方。就像个尘世的小丑,用自己的可笑讨着别人漫不经心的可怜一视。在别人的侧视中,挤碎自己廉价的自尊,还要睁放笑脸。
即使原来的我们都是多么愤世嫉俗的人,都不会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也会屈从于现实。怯懦,然后平凡。
也就这样的而已。
从附小门口过。向前向后地,我怎么都看不到一个人。
或许,每个最是繁华的区口,大多时候其实它才是真正荒芜的。
耳塞舒服的棉垫里传来的是耳线里纤细的电流,反复变更着我情绪的温暖,在不断的摩擦下,泛起着毛毛茸茸的小球。它们憋住我的胸膛,呼吸不得。前奏的第一个节奏响起的时候,我正好拐向曲折小路的第一个路段。在这个阳光倾斜不下粘稠的地方,空气浮肿起了我唱不出声音的空玻璃瓶,不断回响,然后聚集,最后只剩碎掉的钝重。我把手向右边伸得直直的,骨骼拉伸。于是伞柄亮晶晶的金属杆倾斜出恰好的空间位置,开始脱离掉我手心完整的温度,心跳碳化。我一脚踩上一块小小的污水坑,水花黑黑的溅起它自己的世界,打翻在我的裤脚。
我皱起眉头。
我不嫌弃它,我只是很可怜它。
有些歌曲的前奏,就是它的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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