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打斜枝花坠地,枝上残红,光影千般惜。
窗外鸣虫声又起,声声划破春消息。
南燕归巢寻旧垒,说梦天涯,谁解潇湘意。
却说相思何处寄?风翻新叶层层碧!
纤指轻扣,落下文字,捡拾遗落时光的欢愉,装帧一页书签,留落在日记扉页。随风遗弃了韶华,残留一遍念想封存,心情微澜时,默默温习。如果可以,想化身蝴蝶,飞过沧海,来诉说心底的相思相念。
爱情,在含羞的蕊中,一朵一朵地开放。柔风在耳边细语,温软在心尖驿动。喜欢飞扬的文字,喜欢纯美的故事,在文字的纯净如水中倾诉,在故事里的风花雪月中浪漫,用一丝丝凄美的情愫,编织着一束束关于梦的缱绻缠绵。
情感在轮回的风中渐次飘零。我的忧伤象沉落潭底的圆月,幽深而清冷。
昨日的夕阳衔落在遥远的山那边,一地的斜晖残照早已成为沉沉的背影。迷蒙的烟水静悄悄的流向远方,忧郁的挚爱紫罗兰踏夜而来,在我琉璃的窗前摇曳,迷离了满腹心情,芬芳了一床梦境。
想是期盼那惊鸿一瞥的回眸,千年浩叹,宁愿成为冻死在他肩头的蝴蝶。
没有谁肯用柔情万种泼洒一纸发黄的誓约,然后,耐心的恭候在季节的深处,等待成熟!等待爱情!等待初恋!
而我,依然独守在孑然的渡口,等待那只摆渡的船。
野渡无人,扁舟横卧,萋萋荒草间只有我孤独的情歌。
唱给孤悬海外的游子,唱给羁旅天涯的情人。
满腹离愁说不得,叫人立尽梧桐影。花季年华,凋落在芬芳的岁月,一如孤绝的远山,肃立成远方的风景,迷人。
那是一幅酣畅淋漓的国画,皴擦点染,妖娆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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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佛家经典《大智度论》中说:生死根本,欲为第一。明末清初著名小说家钱德苍先生在《解人颐》一书中对“欲望”作了入木三分的描述:“终日奔波只为饥,方才一饱便思衣。衣食两般皆具足,又想娇容美貌妻。娶得美妻生下子,恨无田地少根基。买到田园多广阔,出入无船少马骑。
槽头扣了骡和马,叹无官职被人欺。县丞主簿还嫌小,又要朝中挂紫衣。做了皇帝求仙术,更想登天跨鹤飞。若要世人心里足,除是南柯一梦西。由此可见人心不足蛇吞象,可谓不是空言。人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就会成为欲望的奴隶,最终丧失自我,被自己的欲望毁掉。
著名漫画家吕育明说:有些人之所以生活得痛苦,就是把无休止的欲望永远建立在基本生活的基础之上。是啊,欲望像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在我们的心头,使我们放不下很多东西,欲望过多使我们的心灵一直备受束缚,当我们无法左右欲望的时候,就只能眼看着幸福离我们越来越远。
人一生的不同阶段会遇到各种各样的欲望陷阱,只有让欲望变得单纯,才能够既享受财富又不落入欲望的陷阱,只要淡泊名利、清静无为,我们自然能够挣脱欲望的枷锁,放飞心灵的自由。而自我克制体现了人类的勇气,是人类的高尚品格之一。不能进行自我控制的人,很难拥有真正的幸福。
有人曾说:“欲望越小,人生就越幸福。”这句话蕴涵着深刻的人生哲理,更是人生宝贵经验的写照。人的欲望越大,就越容易变得贪婪,也就越容易招致灾祸。古往今来,被难填的欲壑葬送的贪婪者,多得不可计数。富兰克林认为,如果一个人没有勇气去克制日常生活中的欲望,他就很难在自己的事业上做到自我克制,难以培养真正独立自主的性格。
按照古希腊哲学家艾皮科蒂塔的说法,哲学的精华就是:一个人生活上的快乐,应该来自尽可能减少对外来事物的依赖。罗马政治学家及哲学家塞尼加也说:“如果你一直觉得不满,那么即使你拥有了整个世界,也会觉得伤心。”且让我们记住,“即使我们拥有整个世界,我们一天也只能吃三餐,一次也只能睡一张床;即使是一个挖水沟的工人也可如此享受,而且他们可能比洛克菲勒吃得更津津有味,睡得更安稳。”
诱惑虽时时在眼前,但我们面对诱惑,要能够做到心如止水,不迷失、不动摇,识得破,忍得住。做人只有坚守自我,像北方农户冬季搭塑料大棚种蔬菜那样,棚外冰天雪地,棚内温暖如春照样生长蔬菜。只要你牵好自己的魂,管好自己的人,看好自家的门,就不会受到外来的侵蚀。做人要想做到俯仰无愧,堂堂正正,就必须严控欲望过盛,莫被欲望所毁。
“身外物,不奢恋”是思悟后的清醒。它不但是超越世俗的大智大勇,也是放眼未来的豁达超脱。谁能做到这一点谁就会活得轻松,过得自在并得到幸福。幸福虽有千种,但没有一种与贪婪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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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瑶,这是韩坡。”叨着一支雪茄的夏绿萍把李瑶叫了过去。
李瑶朝他笑了笑。他两颊都红了,讷讷地,没有回应。
“让我看看你的手。”夏绿萍跟韩坡说。
韩坡伸出了双手,他的手指很修长。
夏绿萍捏了捏韩坡双手,眼里闪着亮光,说:“很漂亮的手!”
然后,她问:
“你以前学过弹琴吗?”
韩坡摇了摇头。
“那么,你会弹琴吗?”
韩坡点了点头。
“你随便弹一首歌吧!”她一双手支着琴,吩咐他。
韩坡坐到钢琴前面。他低头望着琴键,双手抓住琴椅的边缘,动也不动。
夏绿萍没说话,一直在等着。倒是李瑶有点不耐烦,在韩坡背后瞄了好多次。
夏绿萍手上的雪茄都烧了一大半,韩坡却依然僵在那里。她终于说:“如果你不想弹便算了。”带着失望的神情,她转过身去,挤熄了那支雪茄。
忽然,咚的一声,韩坡轻轻地,温存地抚触琴键。仅仅只是一瞬间,那台钢琴像是他小小身躯的延伸,跟他融为一体,琴声里有一种动人的悲伤。后来李瑶才知道,韩坡这天弹的,是中国著名作曲家黄友棣写于一九六八年的《遗忘》,这是他妈妈生前最爱弹的一支歌。
当他弹完了最后一个音符,李瑶走上去,在韩坡的背脊上戳了一下。她愣了愣,回过头来望着她。她朝他微笑,他羞怯地笑了。
“李瑶,你干什么?”夏绿萍瞪大了眼睛。
她没法解释,她就是想用手指戳他一下,那是一种喜欢吧。更小的时候,她参加一个小亲戚的生日派对,佣人把蛋糕捧出来,那是个很漂亮的钢琴形状的蛋糕,每个小朋友都流着口水等吃,主角还没来得及把蜡烛吹熄,-用手指戳了戳那个蛋糕,在上面戳出了一个洞洞。那个小亲戚呆了一下,眼耳口鼻一瞬间全都挤在一起,哇啦哇啦的大哭。她就是喜欢戳她喜欢的东西。
她是那样喜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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