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下的爹娘,
披一段雾,
来去匆忙!
帐篷下的汗水顺着额头流淌!
把梦想怀揣,
嗅着希望,
美丽的校园时光!
想你时我泪眼汪汪,
把儿送离故乡!
清风迎来了秋风送爽,
你依依远去的背影勾勒在我的心堂!
我的爹娘!
祝福在你心上,
是你支起我永恒的梦想,
让我傲游在校园,
去往神往的天堂,
美丽的地方呦,
我亲爱的爹娘,
谢谢你给予我最美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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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是种孤独的美(思念,是一种,有了,月亮,都是)
也只有在思念的时候,孤独才显得特别美丽。
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是一种甜蜜的惆怅,是一种温馨的痛苦。思念是对昨日悠长的沉湎和对美好未来的向往。
正是在不尽的思念中,人的感情得到了净化和升华。
没有距离,便没有思念。当轮船的汽笛拉响,当火车汽笛长鸣,当汽车的轮子开始转动,当飞机冲出跑道腾空而起,思念便开始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思念,才有了久别重逢的欢畅,才有了意外邂逅的惊喜,才有了亲友相聚时的句杯庆贺。
思念折磨人,也锻炼人,更铸造了人的性格的沉稳和感情的深沉。
思念别人是一种温馨,被别人思念是一种幸福,当然好的前提是——彼此思念。
否则,单相思是一种哀愁,只被别人思念是一种负担。
因为思念,月光被注入了人类浓郁的感情。月亮弯的时候,思念也弯,月亮圆的时候,思念也圆,不论月亮是弯是圆,思念是一首皎洁的诗。
思念可以让你流泪,思念也可以让你含笑。
不论你是哭着思念,还是笑着思念,在思念的时候,你都会心无旁骛。
的确,思念也是一种纯净。
思念在朗月下,思念在黄昏里,思念在秋雨中,美丽的景致,更易勾动人思念的情怀。
美丽的景致,也更衬托出那些苍凉的美。
伴随着不尽思念而来的必然是漫长的等待。美国女诗人荻金森说:“等待一万年不长,如果终于有爱作为补偿。这真也可以说是一种思念中的忠贞与豁达。
不论怎么说,思念都是一笔巨大的精神财富。
一枚枚凝聚着深情的邮票,一封封散发着温馨的信笺,都是这比精神财富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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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很有意思的话。关于死的问题,我无事时也曾默想过,(但不坐在树下,大抵是在车上,)可是想不出什么来,???这或者因为我是个“乐天的诗人”的缘故吧。但其实我何尝一定崇拜死,有如曹慕管君,不过我不很能够感到死之神秘,所以不觉得有思索十日十夜之必要,于形而上的方面也就不能有所饶舌了。
窃察世人怕死的原因,自有种种不同,“以愚观之”,可以定为三项,其一是怕死时的苦痛,其二是舍不得人世的快乐,其三是顾虑家族。苦痛比死还可怕,这是实在的事情。
十多年前有一个远房的伯母,十分困苦,在十二月底想投河寻死(我们乡间的河是终冬不冻的),但是投了下去,她随即走了上来,说是因为水太冷了。有些人要笑她痴也未可知,但这却是真实的人情。倘若有人能够切实保证,诚如某生物学家所说,被猛兽咬死痒苏苏地很是愉快,我想一定有许多人裹粮入山去投身饲饿虎的了。可惜这一层不能担保,有些对于别项已无留恋的人因此也就不得不稍为踌躇了。
顾虑家族,大约是怕死的原因中之较小者,因为这还有救治的方法。将来如有一日,社会制度稍加改良,除施行善种的节制以外,大家不问老幼可以各尽所能,各取所需,凡平常衣食住,医药教育,均由公给,此上更好的享受再由个人的努力去取得,那么这种顾虑就可以不要,便是夜梦也一定平安得多了。不过我所说的原是空想,实现还不知在几十百千年之后,而且到底未必实现也说不定,那么也终是远水不救近火,没有什么用处,比较确实的办法还是设法发财,也可以救济这个忧虑。为得安闲的死而求发财,倒是很高雅的俗事;只是发财大不容易,不是我们都能做的事,况且天下之富人有了钱便反死不去,则此亦颇有危险也。
人世的快乐自然是很可贪恋的,但这似乎只在青年男女才深切的感到,像我们将近“不惑”的人,尝过了凡人的苦乐,此外别无想做皇帝的野心,也就不觉得还有舍不得的快乐。我现在的快乐只是想在闲时喝一杯清茶,看点新书,(虽然近来因为政府替我们储蓄,手头只有买茶的钱,)无论他是讲虫鸟的歌唱,或是记贤哲的思想,古今的刻绘,都足以使我感到人生的欣幸。
然而朋友来谈天的时候,也就放下书卷,何况“无私神女”(Atropos)的命令呢!我们看路上许多乞丐,都已没有生人乐趣,却是苦苦的要活着,可见快乐未必是怕死的重大原因,或者舍不得人世的苦辛也足以叫人留恋这个尘世罢。讲到他们,实在已是了无牵挂,大可“来去自由”,实际却不能如此,倘若不是为了上边所说的原因,一定是因为怕河水比彻骨的北风更冷的缘故了。
对于“不死”的问题,又有什么意见呢?因为少年时当过五六年的水兵,头脑中多少受了唯物论的影响,总觉得造不起“不死”这个观念来,虽然我很喜欢听荒唐的神话。即使照神话故事所讲,那种长生不老的生活我也一点儿都不喜欢。住在冷冰冰的金门玉阶的屋里,吃着五香牛肉一类的麟肝凤脯,天天游手好闲,不在松树下下棋,便同金童玉女厮混,也不见得有什么趣味,况且永远如此,更是单调而且困倦了。又听人说,仙家的时间是与凡人不同的,诗云“山中方七日,世上已千年”,所以烂柯山下的六十年在棋边只是半个时辰耳,那里会有日子太长之感呢?
但是由我看来,仙人活了二百万岁也只抵得人间的四十春秋,这样浪费时间无裨实际的生活,殊不值得费尽了心机去求得他;倘若二百万年后劫波到来,就此溘然,将被五十岁的凡夫所笑,较好一点的还是那西方凤鸟(Phoenix)的办法,活上五百年,便尔蜕去,化为幼凤,这样的轮回是很好玩的,???可惜他们是只此一家,别人不能仿作。
大约我们还只好在被容许的时光中,就这平凡的境地中,寻得些须的安闲悦乐,即是无上幸福,至于“死后,如何?”的问题,乃是神秘派诗人的领域,我们平凡人对于成仙做鬼都不关心,于此自然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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