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城不是你们母女该来的地方!
滨城有瑾瑜一个就够了!
你们哪里来哪里去,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瞬间,脑子里回响着顾远程和罗云雪的声音,好似有无数苍蝇在头顶飞一般。
她可以想象,如果顾远程知道她不仅留在滨城,而且还跑到易云深跟前露面,那后果......
“不让你就在会场等我么?怎么跑出来了?”
男人充满磁性的声音带着宠溺又一次在她头顶响起。
瑾年的身体本能的绷紧,足足十秒钟才反应过来。
易云深把她错认成顾瑾瑜了。
“瑾瑜,怎么了?”
易云深皱眉看向傻愣着的女人:“在学校怎么还戴墨镜口罩?”
说话间,他弯腰把她刚刚因为摔跤跌落在地上的墨镜捡起来。
“看来,你很喜欢我从德国给你带回来的这幅墨镜,这颜色很配你的皮肤呢。”
墨镜?安瑾年彻底的回过神来,伸手把墨镜抢过来戴上。
“走吧,我们进去!”易云深揽住她的腰就要带她朝上面的大礼堂走去。
进去?里面已经有一个顾瑾瑜了,她进去岂不是就穿帮了?
“我要去上洗手间,”瑾年赶紧撒谎:“你先进去,我上完洗手间就来找你。”
“要我陪你去洗手间吗?”易云深体贴的问。
“不用不用,我很快就来,你先进去吧。”
安瑾年说完,也不等易云深回答,转身就朝下面跑去,慌乱间差点又摔倒,好在稳住了。
“慢点,别跑那么快!”身后传来易云深叮嘱的声音。
安瑾年哪里敢慢?
她快速的朝着湖边跑去,只希望能迅速的摆脱那个男人。
跑了好久,直到跑到湖心凉亭,她才气喘吁吁的停下来,赶紧自己快要虚脱了一般。
估计都去大礼堂开会了,湖心凉亭里居然没人,这让安瑾年长长的松了口气。
刚在石凳子上坐下来,手机就响了,是夏迎蓝打过来的。
“瑾年,我在滨大南门等你半天了,你来了没有啊?”
“我来了,已经进了滨大,这会儿在距离大礼堂不远的湖心凉亭了......”
十分钟后,夏迎蓝急匆匆的赶到了湖心凉亭。
扎着马尾的夏迎蓝来到湖心凉亭,看到脸色苍白坐在那的瑾年,不由得吓了一跳。
“瑾年,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瑾年摇头,抬眸看向迎蓝:“我身上有什么味道吗?”
“味道?什么味道?”夏迎蓝楞了下,有些不解的看向她。
“我不知道什么味道,你闻闻看,我身上是不是有某种味道?”安瑾年把身子朝夏迎蓝身边凑。
夏迎蓝低头在她身上嗅了嗅,又深吸了下,然后直起身,一脸认真的看着她:“嗯,的确是有味道。”
“什么味道?”瑾年当即紧张起来,赶紧追问着。
夏迎蓝见她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这才调皮的道。
“还能什么味道?少女的乳香味叻,乳臭未干嘛?”
“去去去,什么乱七八糟的?”
安瑾年生气,毫不怜惜的在夏迎蓝的头上巧了几下,让她胡说八道。
安瑾年生气,毫不怜惜的在夏迎蓝的头上巧了几下,让她胡说八道。
“啊,别打了,”夏迎蓝夸张的喊出声来:“我已经这么笨了,你再敲打就更傻了。”
“你妈老说你算术不好,是没开窍,”安瑾年又象征性的敲了下:“没准我这一敲,你就开窍了呢?”
“停住!”夏迎蓝双手抱住头绕着圆石桌躲避,一边躲一边喊:“我宁可算不清算术,也不要被你打。”
安瑾年看她那狼狈的样子“噗呲”笑出声来,不过却是没有再追着她打了。
“对了,她订婚了你知道吗?”夏迎蓝来到瑾年身边坐下,小心翼翼的问。
“嗯,电视上看到了。”
“你......羡慕吗?她的未婚夫是首富之子呢。”
安瑾年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羡慕的?我觉得我跟我妈过得挺好的。”
夏迎蓝打抱不平的喊着:“你跟她可是一母同生,凭什么她就过锦衣玉食的生活,而你就过......”
“迎蓝,”瑾年即刻叫住了好友,然后淡淡的道:
“那不是她的错,而你也不用为我打抱不平,她跟着父亲锦衣玉食是她的幸福,我跟着母亲粗茶淡饭是我的幸福,每个人的幸福不一样,但只要幸福就可以了。”
夏迎蓝听她这样说,跟着叹息了声,估计在瑾年的心里,只要安阿姨病治好了,就是她最大的幸福吧?
“对了,我今天下午去医院探望安阿姨,听说医生已经帮安阿姨安排了明天的手术,这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弄来的钱?”
瑾年稍微怔了下,然后苦笑道:“在滨城,除了你这个朋友,我再不认识任何人,除了去找他,我还能去哪里弄到钱?”
“啊,你去找你父......找那个姓顾的了?”
夏迎蓝惊呼出声,因为瑾年从来不称呼顾远程爸,所以迎蓝话到嘴边都有换了称呼。
瑾年点头:“嗯,前天找他借钱。”
“他给了你钱,那是不是证明,他其实也还是想管你们母女俩啊?”
瑾年听了这话,心在瞬间好似被刀扎了一样的痛着。
“我跟她离婚,就是断了所有的关系。”
“她生病应该找医生,找我做什么?”
“等钱救命?可以啊,我给你三十万,你代替你姐一晚!”
“带着你妈滚回乡下去,滨城不是你待的地方!”
瑾年的手,在衣袖下逐渐攥紧成拳头。
就算她从小没在父亲身边呆,可到底也是血缘关系啊,为何顾远程对她的敌意那么深?
“瑾年......瑾年......”
夏迎蓝见瑾年发愣,张开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安瑾年这才回过神来,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看向夏迎蓝:“怎么了?”
“你刚刚.....没事吧?”迎蓝关心的问。
瑾年即刻给她露了个笑脸,赶紧说:“我没事。”
“瑾年,要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我们毕竟是小学的同学,又是一条街的,虽然说我父母在滨城也只算是小商小贩,可我们来滨城到底七八年了,总归也还是认识几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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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江隐镟:什么故事没有遇见或听闻过。网友:汤健博: 苏河破口大骂,以他的聪明,怎么会听不出这是灵宝道君意思呢?
网友:丁允兹: 苏河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出现在了第三层海底,只是当他看清楚四周的情景时,脸色忽然一变!
网友:孙命震:等一等,你?”宦璃也想把这事儿就此翻篇儿,但话到嘴边,又不知不觉绕回原处。
网友:傅兔土:而是转身将帐篷以最快的速度收拾起来打包好,感谢平时良好的习惯,她的背包从一开始就随用随收拾,所以将帐篷包一挂,再背起背包就往那个方向而去。
网友:雷殿:当然也不怕吴维问。
网友:袁村:那时候东伯雪鹰还在闭关修行《太皓》绝学,根本没注意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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