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就一定要海枯石烂、至死不渝吗?如果明知道没有结局,你还愿意去爱吗?生活就像一个圈,你是否愿意等到爱的圆满?灯火阑珊处,那个人是否还在?人生的舞会中,谁陪你跳了第一支舞,谁有陪你跳了最后一支舞?从相识到恋爱,一直到最后,有太多变数和挫折!痴痴等待的人很少,树叶总是要追求风的脚步,只有大树在原地等过~一直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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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静水.笑看人生(弟子,脸盆,师父,沉默,石头)
人生是一条漫长的河流,从涓涓细流的上游到惊涛骇浪的中游,最后注入宽阔的海洋。上游是美丽的童年,淙淙小溪从幽静的林间穿过,像一首浪漫的抒情诗。中游是沉重的中年,巨大的落差产生了飞流直下的瀑布;险恶的暗礁又使河面布满了龙潭虎穴,像一部惊险离奇的小说。下游经过平静的入海口与海洋浑然一体,平静、辽阔、宽容、博大,像一篇淡雅厚重的散文。
从故事说起:从前有师父打发他的一个年轻弟子到集市上买东西。弟子回来后,满脸的不高兴
师父便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么生气?”
我在集市里走的时候,那些人都看着我,还嘲笑我。”弟子噘着嘴巴说。
为什么呢?”
人家笑我个子太矮,可他们哪里知道,虽然我长得不高,但我的心胸很大呀。”弟子气呼呼地说。
师父听完弟子的话后,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拿着一个脸盆与弟子来到附近的海滩。
师父先把脸盆盛满水然后往脸盆里丢了一颗小石头,这时,脸盆里的水溅了出来。接着,他又把一块大一些的石头扔到前方的海里,大海没有任何反应。
“你不是说你的心胸很大吗?可是,为什么人家只是说你两句,你就生那么大的气,就像被丢了颗小石头的水盆,水花到处飞溅?”
真正能容人、容物的心灵,不会受外界的影响而忽喜忽忧。
学会沉默
有时候,你被人误解,你不想争辩,所以选择沉默。本来就不是所有的人都得了解你,因此你认为不必对全世界喊话。却也有时候,你被最爱的人误解,你难过到不想争辩,也只有选择沉默。全世界都可以不懂你,但他应该懂,若他竟然不能懂,还有什么话可说?生命中往往有连舒伯特都无言以对的时刻,毕竟不是所有的是非都能条列清楚,甚至可能根本没有真正的是与非。那么,不想说话,就不说吧,在多说无益的时候,也许沉默就是最好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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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岛武郎(自己的,创作,我所,日本,缘由)
阅七月九日的日本报纸,听说有岛武郎死了。我听了不禁大惊,虽然缘由不同,正与我十余年前在神田路上买到一报号外,听说幸德秋水等执行死刑时,同样的惊骇,因为他们的死不只是令我们惋惜。
有岛武郎(Arishima Takeo)生于明治十一年(1877),今年四十六岁。他在二十六岁时毕业于札幌农学校,往美国留学,归国后任母校的英文讲师八年,大正四年(1915)辞职,以后专致力于文学。他最初属于白桦一派,其后独立著作,所作汇刻为《有岛武郎著作集》,已出十四集,又独自刊行个人杂志曰《泉》。他曾经入基督教,又与幸德相识,受到社会主义思想,去年决心抛弃私有田产,分给佃产,自己空身一个人专以文笔自给,这都是过去的事情。六月八日外出旅行,以后便无消息,至七月七日,轻井泽管别庄的人才发现他同着一个女子缢死在空屋中,据报上说她是波多野夫人,名秋子,但的确的事还不知道。
有岛君为什么情死的呢?没有人能知道。总之未必全是为了恋爱罢。秋田雨雀说是由于他近来的“虚无的心境”,某氏说是“围绕着他的四周的生活上的疲劳与倦怠”,大约都有点关系。他留给他的母亲和三个小孩的遗书里说,“我历来尽力的奋斗了。我知道这口的行为是异常的行为,也未尝不感到诸位的忿怒与悲哀。但是没有法子,因为无论怎样奋斗,我终不能逃脱这个运命。我用了衷心的喜悦去接近这运命,请宥恕我的一切。”又致弟妹等信中云,“我所能够告诉你们的喜悦的事,便是这死并不丝毫受着外界的压迫。我们极自由极欢喜的去迎这死。现在火车将到轻井泽的时候,我们还是笑着说着,请暂时离开了世俗的见地来评议我们。”我们想知道他们的死的缘由,但并不想去加以判断:无论为了什么缘由,既然以自己的生命酬了自己的感情或思想,一种严肃掩住了我们的口了。我们固然不应玩弄生,也正不应侮蔑死。
有岛君的作品,我所最喜欢的是当初登在《白禅》上的一篇《与幼小者》。这篇和《阿未之死》经鲁迅君译出,编入《现代日本小说集》里,但是这部稿子编好交予上海书店,已经十四个月,还未出版。此外只有我所译的一篇《潮雾》,登在去年一月的《东方杂志》上,附录有他的一节论文,今节录于此,可以略见他对于创作的要求与态度。
“第一,我因为寂寞,所以创作……
第二,我因为欲爱,所以创作……
第三,我因为欲得爱,所以创作……
第四,我又因为欲鞭策自己的生活,所以创作。如何蠢笨而且缺乏向上性的我的生活呵!我厌倦了这个了J应该蜕弃的壳,在我已有几个了,我的作品给我做了鞭策,严重的给我抽打那冥顽的壳。我愿我的生活团了作品而得改造。”
有岛君死了,这实在是可惜而且可念的事情。日本文坛边的“海乙那”(Hyaena)将到他的墓上去夜叫罢,“热风”又将吹来罢,这于故人却都已没有什么关系。其实在人世的大沙漠上,什么都会遇见,我们只望见远远近近几个同行者,才略兔掉寂寞与虚空罢了。
一九二三年七月
(1923年7月作,选自《谈龙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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