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乡情,远山青,云烟缭绕
云楼平,画阑曲径,庭院深深———先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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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高眺远,风扫院景微寒入袖,露湿杨柳岸,绿窗春意浓。
望久,闲伫立,风翻暗阁,落花敲破窗。
花韵写诗犹在纸,风中乱丝扬。
暖日飞绵,暗叶飞花,满园翠幕,小叶尖新赴清露,莹彻似玉。
语东风,处处锦绣共流连。
黯凝魂,思牵情绕,纤指飞花绕。
芳容秀,明眸闪,触指笑频。
吹落了,风剪落花,挂一缕相思在天边,梦绕云卷。
何处去,飞花渐远,陌上花饮露,玉叶迎风举。
水墨山河影,十载红尘弹梦魂,玉笛声吹冰轮升,归来轻盈笑舞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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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剪不断,飞花相思笺。空忆诗情,风幕剪残梦。潇洒丹青,议,风剪飞花。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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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的事情,总是在经历过后才懂得。一如感情,痛过了,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傻过了,才懂得如何适时的坚持与放弃,在得到与失去中我们慢慢的认识自己。其实,生活并不需要这么些无谓的执着,我们有什么就真的不能割舍。学会放弃,生活就真的容易。
学会放弃,在落泪之前转身离去,留下简单的身影;学会放弃,将昨天埋在心底,留下最美好的回忆;学会放弃,让彼此都能有一个更轻松的开始,遍体鳞伤得的爱并不一定刻骨铭心。这一程情深缘浅,走到今天已是不易,轻轻的抽出手,说声再见,真的很感谢这一路有你。曾说过爱你的,今天,仍是爱你。只是,爱你,却不能和你在一起,一如爱那原野,爱它,却不能携它归去。每一份感情都很美,每一程相伴都令人迷醉。是不能拥有的遗憾让我们更感眷恋。感情是一份没有答案的问卷,苦苦的最寻并不能让生活更圆满,也许一点遗憾,一丝伤感,会让这份问卷更隽永,也更久远。
收拾起心情,继续走吧!错过花,你将收获雨;错过他,我才遇到了你。继续走吧,你终将收获自己的美丽。
一个永远不想失去你的人,未必是爱你的人,未必对你忠心耿耿。有时只是这种脑袋不清的强烈的占有欲者,他们才会做出各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还如此理所当然。
在心中如果有"曾经拥有就永远不要失去”的偏执狂与占有欲,越想获得爱的永久保证书,只会越走越偏离。
谁说喜欢一样东西就一定要得到它。有时候,有些人,为了得到他喜欢的东西,殚精竭虑,费尽心机,更甚者会不择手段,以致走向极端,也许他得到了喜欢的东西,但是在追逐的过程中,失去的东西也无法计算,付出的代价是其得到的东西所无法弥补的,也许那代价是沉重的,直到最后才会被发现罢了,其实喜欢一样东西,并不一定要得到它,有时候为了强求一样东西而令自己身心疲惫,是很不划算的,再者,有些东西是“只可远观不可近焉”,一旦你得到了它,日子久了你可能会发现它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美好,如果你在发现你失去的和放弃的东西更珍贵的时候,我想你一定会懊悔不已,所以也常有这样一句话“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所以当你喜欢一样东西时,得到它并不是你最明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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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前曾有一种计画,想做一身钢甲,甲上都是尖刺,刺的长短依照猛兽最长的牙更加长二寸。穿了这甲,便可以到深山大泽里自在游行,不怕野兽的侵害。他们如来攻击,只消同毛栗或刺猬般的缩着不动,他们就无可奈何,我不必动手,使他们自己都负伤而去。 ①1921年6月3日北京八所国立学校教员因抗议北洋军阀政府积欠教育经费而举行狐“薪”游行,不料在新华门前被军警殴伤,政府发布命令,竟然宣布是教员自己“碰伤”。周作人因作此文,以示讽刺。周作人晚年在《知堂回想录》中谈及本文时说:
“我这篇文章写的有点别扭,或者就是晦涩,因此有些读者就不大能懂,并且对于我劝阻向北洋政府请愿的意思表示反对,发生了些误会。但是那种别扭的写法,却是我所喜欢的。后来还时使用着,可是这同做诗一样,需要某种的刺激,使得平凡的意思发起酵来,这种机会不是平常容易得到的,因此也就不能多写了”。
佛经里说蛇有几种毒,最厉害的是见毒,看见了它的人便被毒死。清初周安士先生注《阴骘文》,说孙叔敖打杀的两头蛇,大约即是一种见毒的蛇,因为孙叔敖说见了两头蛇所以要死了。(其实两头蛇或者同猫头鹰一样,只是凶兆的动物罢了。)但是他后来又说,现在湖南还有这种蛇,不过已经完全不毒了。
我小的时候,看《唐代丛书》里的《剑侠传》,觉得很是害怕。剑侠都是修炼得道的人,但脾气很是不好,动不动便以飞剑取人头于百步之外。还有剑仙,那更厉害了,他的剑飞在空中,只如一道白光,能追赶几十里路,必须见血方才罢休。我当时心里祈求不要遇见剑侠,生恐一不小心得罪他们。
近日报上说有教职员学生在新华门外碰伤,大家都称咄咄怪事,但从我这浪漫派的人看来,一点都不足为奇。现今的世界上,什么事都能有。我因此连带的想起上边所记的三件事,觉得碰伤实在是情理中所能有的事。对于不相信我的浪漫说的人,我别有事实上的例证举出来给他们看。
三四年前,浦口下关间渡客一只小轮,碰在停泊江心的中国军舰的头上,立刻沉没,据说旅客一个都不失少。(大约上船的时候曾经点名报数,有帐可查的。)过了一两年后,一只招商局的轮船,又在长江中碰在当时国务总理所坐的军舰的头上,随即沉没,死了若干没有价值的人。年月与两方面的船名,死者的人数,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上海开追悼会的时候,有一副挽联道,“未必同舟皆敌国,不图吾辈亦清流”。
因此可以知道,碰伤在中国实是常有的事。至于完全责任,当然由被碰的去负担。
譬如我穿着有刺钢甲,或是见毒的蛇,或是剑仙,有人来触,或看,或得罪了我,那时他们负了伤,岂能说是我的不好呢?又譬如火可以照暗,可以煮饮食,但有时如不吹熄,又能烧屋伤人,小孩们不知道这些方便,伸手到人边去,烫了一下,这当然是小孩之过了。
听说,这次碰伤的缘故由于请愿。我不忍再责备被碰的诸君,但我总觉得这办法是错的。请愿的事,只有在现今的立宪国里,还暂时勉强应用,其余的地方都不通用的了。
例如俄国,在一千九百零几年,曾因此而有军警在冬宫前开炮之举,碰的更厉害了,但他们也就从此不再请愿了……我希望中国请愿也从此停止,各自去努力罢。
十年六月,在西山。
(1921年6月作,选自《泽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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