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诗,我的爱
——孤A
当蒲草淹没长发
我想起我的诗,我的爱。
时间赐予我岁月,
岁月赐予我爱情,
爱情把我赐予你……
如果忘带东西了,我会回头;
如果走错路子了,我会回头;
如果选择后悔了,我会回头;
如果丢失回忆了,我会哭泣;
如果错路到底了,我会哭泣;
如果时间不悔了,我会哭泣;
但爱上你了,我不想回头,我不愿哭泣……
我一直以为宽容是爱的胸膛,
我一直以为关怀是爱的脊梁,
我一直以为理解是爱的心脏,
我一直以为……
直到现在也这么以为……
我希望我能找到自己的男人味,
这样你远远地就知道我在想你。
我希望你的味道更浓,
让迟钝的我满满地享受。
我希望能成全那最浪漫的事,
品尝那最幸福的味道。
当心愿贴满墙壁,
我更愿意去贴满星空。
如果此生的情义能换取来世的擦肩而过,
让我放浪形骸,让我玩世不恭,
惟愿擦肩而过时能隐隐察觉此世的认真。
事实上我什么都不敢乞求,
但愿,
但愿我能微笑,你不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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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衡记分卡:请战略下高阁(平衡,记分卡,战略,实施,哈佛) 战略不应被束之高阁,平衡记分卡可将战略目标层层分解,使战略规划落到实地。
许多企业都有过这样的经历:费尽心力制定出来的战略,长期得不到有效实施,变成案头的一堆废纸。为什么制定好的战略被束之高阁?一方面,一些企业认为战略是一个虚的东西;另一方面,一些企业是不知道该如何实施。但是,战略实施真的有这么困难吗?至少在平衡记分卡出现后,这个难题在一定程度上得到了解决。
平衡记分卡(BalancedScoreCard,BSC)是由罗伯特·S·开普兰(哈佛商学院领导力开发课程教授)和大卫·P·诺顿(复兴全球战略集团创始人兼总裁)发明的,最早发表于1992年12月号的《哈佛商业评论》。平衡记分卡作为一种新的管理工具,被《哈佛商业评论》评为“过去80年来最具影响力的十大管理理念”之一,为世界500强中80%的企业所应用。国内的鲁能科技集团、报喜鸟集团等也采用了平衡记分卡,并且取得了成功。
随着今年3月份,平衡记分卡创始人之一开普兰先生来中国讲课,国内的企业界和学术界掀起了一股平衡记分卡的热潮。但是,最新潮、最热门的管理工具,对于企业来说不一定就是最适合的管理工具。在国内实施平衡记分卡的公司里,并不乏失败的例子。
解读一桩失败案例
让我们来看一个典型的实施平衡记分卡失败的案例。S先生是某大型国有企业P公司的人力资源总监,他在国外培训的时候接触到了平衡记分卡,并被这一新型管理工具深深地吸引,认为它能给公司带来全新的局面。
回国后,S先生在公司里力主实施平衡记分卡,他的想法得到公司高层的认可。于是在公司行政力量的推动下,P公司于2001年开始实施平衡记分卡。经过几个月的辛苦工作,人力资源部全体员工深入二级单位和各部门调研、协商、沟通,制定了较为完整的4大考核指标体系——财务、客户、业务流程和学习创新。人力资源部还为此制作了大量表格下发到各单位,并对相关人员进行了培训。 猜你更喜欢:旧表(父亲,中山,嘀嗒,手上,解放)
表老
旧表(父亲,中山,嘀嗒,手上,解放)
表老的不能再老了。“中山牌”,每天还要快五分钟。
大家常劝我,都啥年代了,还戴这玩意儿?要不,干脆买块好的吧!
可,这表是父亲给我的。
父亲原来的表是“解放”牌。那时候,表不多,“解放”牌也惹人羡慕。有一回,父亲和一位好友相聚,这位朋友想尝尝名牌的滋味,提出他手上的“中山”表与父亲的“解放”表对换。父亲很干脆地笑笑说,有个时间就行了!就这样,父亲戴上了“中山”表。
八几年上高中的时候,同学们纷纷戴起手表。看看好些人不时抬手看表的得意劲,又瞧瞧自己着装的寒酸相,心里挺不是滋味。好歹有一个五十年代参加工作的父亲,竟然连块表都没有。一天,我终于红着脸吞吞吐吐把意思说了。我生怕父亲不肯,于是我赶紧又说,倒不是大家都有表了,我也想有,主要是复习迎考挺紧张,需要一块表来很好地安排时间。
这回父亲答应了。过去,我如果暗示他儿子是否也能像别人一样穿上好衣服,他似乎很不在意,总是说,生活上马虎一点,学习工作不马虎就好了。我暗自高兴,可绝对没有料到,父亲摘下了手上的“中山”表给了我。
费了那么大的劲,还是块破表,又是一连串老得掉牙的叮嘱,真是哭笑不得。事隔几天,我后悔极了。父亲因为没表,开会出差居然带了一个大闹钟。当时,我真不该向父亲讨表啊!
旧表在我心目中的份量顿时沉重了起来。有一回洗澡丢一了,我急得要命。同学很不理解,因为那毕竟只是块旧表,可我总觉得好像丢一了件重要的东西。最后,表失而复得,我把它紧紧揣在怀里,仔细擦了又擦。看着旧表,我就想起了我当初愚蠢的举动,就想起了父亲平日的教诲。旧表,又何止是个时间呢?
就这样,旧表伴我走进考场,度过了四年大学时光,直到工作,中间修了几次。大学毕业后第一年,我出差到深圳,在琳琅满目的钟表世界里,也曾想买块国外名表,可看看手上紧紧戴着的旧表,最后摇摇头打消了念头。
如今,这块表依旧搁置在床头。我每天给它上一次发条,校一次钟点。它“嘀嗒”、“嘀嗒”地不停走着,我眼前放佛又涌现出父亲苍老的形象,耳边又萦绕着父亲的嘱咐。它似乎时时刻刻地督促着我,给我以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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