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别吃得太多:食物的种类很重要,但饮食的量同样重要。过度饮食给身体增加了负担,并导致肥胖(公认的健康杀手之一)。我们中的大多数吃得大大超标—特别是在冬天。过多的脂肪被厚厚的冬衣遮掩,使人意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吃得太多使人迟钝和容易疲劳。当你准备下筷的时侯,问问自己:“我真的需要吃那么多吗?”如果回答是“不”,就需要减少食物的分量。
3.如果你感到郁郁寡欢:去一家旅行社看看那里有的旅游景点介绍。精美的旅游手册带来的美好遐想。可有效地使你放松。
4.适量饮酒:少量酒精可增进健康。但大量酒精则会损害健康。
5.别过多地怀旧:如果你将过多的时间用在了抒发“美好的旧日”之类的感情上,那么你就是在和健康长寿说再见了。如果你的目标是获得跨越一个世纪的生命,那么就随和些。对眼前的一切顺其自然—你得持有这样的观点:像一百年这样长的时间,时世的变迁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6.放弃工作常意味着身体的节奏已经变得迟缓:如果你决定退休。那么。在此之前考虑一下以后的日子。什么样的事情将会使你过得忙碌而充实?
7.尽可能地独立:别让其他人支使你做这做那。做你自己的主人。你越是能掌握自己的命运。你的身体就越健康。显而易见。老板所受到的精神压力远比为他工作的雇员小得多。
8.尽量少吃药:经常吃药(不管是医生的处方药还是从药房购买的药物)都将给你的身体带来损害。
9.别对你的健康问题过度担心:如果你老是认为自己得了病。那么你可能会真的得病。在健康长寿的人群中。很少有人担心疾病或者死亡—他们总是以积极的态度面对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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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我和妻子之间,妻子关心我的多,我关心妻子的少。也许妻子觉得男人的关心的方法不一样,所以,她仍然觉得我是个好男人,好丈夫。她很满足现在的情况。
对家务的分担,妻子早以习惯了她全部包揽的现状。其实,对这个问题,妻子也不是没有努力过,她曾经试图让我不自觉的分担她的家务。妻子的方法很含蓄和隐蔽,她的不少方法都是来自她常看的《人之初》杂志。后来,我无意中看到,觉得怎么上面的方法我都这么熟悉呢,我才恍然大悟。
妻子采用的第一个方法是激将法。首先妻子会大赞我妈妈的饭菜很好吃。问我作为妈妈的儿子,难道就没学到一点儿?太丢脸了吧。我当然不会承认自己不会拉。
我开始吹牛,呵呵,其实我早得到我妈妈真传。她打死不信。我就说,我给你证明一下,我的招牌菜,回锅肉和麻婆豆腐。第二天,妻子就把我原料买好了。我很有兴致的给他作了两个菜,我自己觉得很好吃,妻子也不停夸张的说,果然厉害。不过就是烧焦了,希望下次能吃到更好的。后来,我真的不停给他作过好几次,她还把她姐妹一起叫过来,品尝我的手艺,那一天,她什么也没作,就和姐妹在客厅里面聊天,我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妻子第二种方法是穿插法。她作菜的时候,会没事就叫我,老公,给我挽挽袖子。一会儿,老公,帮我把锅拿过来;老公,摆筷子吃饭了每次,我很不耐烦,但是由于每次的工作一般几秒就能完成,所以我也没办法发火,而且看到她这么忙,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
妻子的第三个方法,就是累积法。她会连着几天不洗碗,让碗放在水池里面。 每次都用新碗。每次当她上班的时候,就是家里的碗耗尽之时。我在家里要热饭菜,也是需要碗的,但是,我找不到一个干净的碗。看着水池里面的碗,我只好动手把她洗掉。然后,我当然要批评她的,每次她都会可怜吧吧的给我道歉,我看着她真诚的模样,哪里还忍心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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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都告诉我,二月兰是不会变的,世事沧桑,于它如浮云。然而我却是在变的,月月变,年年变。我想以不变应万变,然而办不到。我想学习二月兰,然而办不到。不但如此,它还硬把我的记忆牵回到我一生最倒霉的时候。在十年浩劫中,我自己跳出来反对北大那一位“老佛爷”,被抄家,被打成了“反革命”。正是在二月兰开花的时候,我被管制劳动改造。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每天到一个地方去捡破砖碎瓦,还随时准备着被红卫兵押解到什么地方去“批斗”,坐喷气式,还要挨上一顿揍,打得鼻青脸肿。可是在砖瓦缝里二月兰依然开放,怡然自得,笑对春风,好像是在嘲笑我。
我当时日子实在非常难过。我知道正义是在自己手中,可是是非颠倒,人妖难分,我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答,一腔义愤,满腹委屈,毫无人生之趣。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成了“不可接触者”,几年没接到过一封信,很少有人敢同我打个招呼。我虽处人世,实为异类。
然而我一回到家里,老祖、德华她们,在每人每月只能得到恩赐十几元钱生活费的情况下,殚思竭虑,弄一点好吃的东西,希望能给我增加点营养;更重要的恐怕还是,希望能给我增添点生趣。婉如和延宗也尽可能地多回家来。我的小猫憨态可掬,偎依在我的身旁。她们不懂哲学,分不清两类不同性质的矛盾。人视我为异类,她们视我为好友,从来没有表态,要同我划清界限。所有这一些极其平常的琐事,都给我带来了无量的安慰。窗外尽管千里冰封,室内却是暖气融融。我觉得,在世态炎凉中,还有不炎凉者在。这一点暖气支撑着我,走过了人生最艰难的一段路,没有堕入深涧,一直到今天。
我感觉到悲,又感觉到欢。
到了今天,天运转动,否极泰来,不知怎么一来,我一下子成为“极可接触者”,到处听到的是美好的言辞,到处见到的是和悦的笑容。我从内心里感激我这些新老朋友,他们绝对是真诚的。他们鼓励了我,他们启发了我。然而,一回到家里,虽然德华还在,延宗还在,可我的老祖到哪里去了呢?我的婉如到哪里去了呢?还有我的虎子和咪咪一世到哪里去了呢?世界虽照样朗朗,阳光虽照样明媚,我却感觉异样的寂寞与凄凉。
我感觉到欢,不感觉到悲。
我年届耄耋,前面的路有限了。几年前,我写过一篇短文,叫《老猫》,意思很简明,我一生有个特点:不愿意麻烦人。了解我的人都承认。难道到了人生最后一段路上我就要改变这个特点吗?不,不,不想改变。我真想学一学老猫,到了大限来临时,钻到一个幽暗的角落里,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人世。
这话又扯远了。我并不认为眼前就有制定行动计划的必要。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而且我的健康情况也允许我去做。有一位青年朋友说我忘记了自己的年龄。这话极有道理。可我并没有全忘。有一个问题我还想弄弄清楚哩。按说我早已到了“悲欢离合总无情”的年龄,应该超脱一点了。然而在离开这个世界以前,我还有一件心事:我想弄清楚,什么叫“悲”?什么又叫“欢”?是我成为“不可接触者”时悲呢?还是成为“极可接触者”时欢?如果没有老祖和婉如的逝世,这问题本来是一清二白的,现在却是悲欢难以分辨了。我想得到答复。我走上了每天必登临几次的小山,我问苍松,苍松不语;我问翠柏,翠柏不答。我问三十多年来亲眼目睹我这些悲欢离合的二月兰,这也沉默不语,兀自万朵怒放,笑对春风,紫气直冲霄汉。
1993年6月11日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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