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度被热炒的物业税改革渐行渐近,近日,物业税在先行试点的说法开始在北京、广州等各大城市流传。对消费者而言,最为关注的是改革对房价的影响。多数观点认为,这项改革将降低购房者的准入门槛,却提高了养房的负担。社科院专家提醒,人们所预期的物业税改革带来的房价下降幅度可能不会出现,其中相当大一部分会被开发商等各种利益团体截取。税改是系列游戏规则的变化,消费者需要努力适应新的游戏规则才能保护自己利益。
据了解,物业税改革仅就房价看,已有一些人从纯理论上提出了房价下降的最大可能幅度。目前,国内所购的住宅是要把50至70年的税费(包括财产税和地租)一次性交齐,如果改用分期缴付的形式,现在的开发成本就可以大幅度下降。按照这种思路,再根据税费、房地产商利润、建筑成本在房价构成中所占比例,许多人士估计房价将随着物业税的推出应声而落,最大胆的估计降价幅度高达40%,即使最保守的估计也在10%以上。
对此,社会科学院财贸所研究员王诚庆表示,房价是多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物业税改革单个因素的变化并不一定会反映在最终结果上。
王诚庆认为,开发商可能是物业税改革最大的受益者,其利益来源有三:一是房地产开发成本降低,利于缓解地产企业初期开发资金压力;二是物业税带来的初期的房价下降会起到刺激需求;三是房价下降为下一轮价格上涨创造了空间。
物业税改革同时是一系列游戏规则的变化,对于消费者而言,最重要的规则变化是他们以前的首付能力和分期付款能力,在税改后,还要考虑分期缴付物业税的能力。值得一提的是,物业税在改革初期,税改的利益(直接表现为房价的下降)会落在消费者身上,但是,这种状况很快会发生变化,在变化过程中消费者可能成为新的利益受损者。原因在于,随着物业的升值,应缴纳的物业税会增加,这是实行物业税的应有之意;更加严重的是,人们所预期的物业税改革带来的房价下降幅度可能不会出现,其中相当大一部分会被开发商等各种利益团体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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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自己真正生活独处的时间(时间,自己的,拥有,人生,的人)
一个人真正拥有自己的时间是很少很少,当我们快速前进的时候,我们会发现并没有享受很多时间,而是时间利用了我们去做一件又一件的事情。或许有的人就会问,我们不正需要这样的时间来推进我们的生活吗?这些事情不就是我们为人生奋斗所必须的吗?
其实人生就是这么回事,在我们为人生追求目标奋斗的同时,也逝去了太多美好的岁月。陆机在《短歌行》曰:“人寿几何?逝如朝霞。时无重至,华不在阳。”人生短短几个秋,说起来也是弹指一挥间。无论我们干什么事情我们都要珍惜时间,切不可慨叹人生的苦短,让时间白白的从我们身边流逝。
时间,让我们身不由己。在每天的生活中,我们的大部分时间是被别人所占有,在我们每天早上起来的时候,要穿衣,洗漱,吃饭,赶车,再去公司,一天工作下来,到下班,再赶车回家,吃饭,洗漱,睡觉,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所以我们真正拥有的时间太少了。如果这样的话,那我们还能拥有那么一点时间来保证我们的睡眠,但是在现在的生活中,并不是这么回事,80%的人一天工作下来后,到了晚上还要打开电脑,开启自己的QQ、MSN来聊会天,即使这样看似你一个人在拥有这段时间,但终究还是被那些无生命的东西所占用,所以我们真正拥有一个人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时间,让我们珍惜生命。生命对于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们每个人都应好好地珍惜时间,创造自己的生命价值。时间对于学者来讲:“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学者只有珍惜时间才能创造自己的价值,为人类的文明发展,开拓新的知识天地。鲁迅先生说:“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慢性自杀,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这就说明了珍惜时间的重要性。我们拥有自己真正独处的时间确实很少,大部分被别人占有,大部分的人应该还是想要拥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时间吧,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用这宝贵的时间来发挥我们自己的潜能,再仔细想想,如果不是在父母的压力下,工作的压力下,职场竞争的压力下,在不属于自己的时间里,没有来自他们给你的压力,能发挥出自己的潜力吗?至此,谁又能说时间不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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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来了。来
老四来了(他说,榆树,对他,写作,看着)
老四来了。来的让我意外,又在我的意料之中。
因为我早就听说;他采访了井沟的活烧,还在前峁人多处,说自己一直在做着什么。
认识他还是四年前的事。那时,我在榆树沟教学。一块的吴老师,说老四找你四回不能遇到,很着急,连他的哥哥,榆树沟书记都安顿,一定把老四要找的消息,给我带到。
这话让我莫名其妙,我不知老四是何人,素无来往,他找我会有何事?而且,我这乡下教师,还从没让人感觉到我有多么重要。费解费猜,我在脑子里设想;找我的几种可能性。
见他后才知道,他也有写作爱好,并为之付出了一定的辛劳。我打量着他,听着他的叙述,看过他写在小学生作业背面的书稿。这人我见过,只是不知其名,也不晓的他在弟兄间的排行罢了。其年他病重,患的是严重的颈椎疼,头都不能动一下。整日脖子上戴了具白华华的模具,看着都叫人害怕难受的东西,出入于路头路脑。我清楚他的职业,也了解他困顿的家境。听了他半天陈述,他是把写作当了致富门道,临危寻找救命稻草,想赚上几万看病的。
出于对他生活景况的考虑,也是对他个人的负责,我劝他别写,以防病情加重。就是说话看稿,多少带些敷衍。
没想到,多年以后的今天他又来了。
他还是十年前的模样;一件没人肯穿的蓝中山装,让他深蓝穿的褪色至浅蓝。那顶常戴的蓝帽,更是泛着时光的白,蔫蔫的压在头顶上。一只印有“为人民服务”的黄帆布挎包,走里二外的背着,今天也一样。只是他人变了,老了一些,原来的长条脸,因为瘦显的更长了些。
看着他的束装,我为时光也无法改变他,感觉到了时光的无奈和悲凉。
他进门后,自己搬条凳子坐了。而后将一条腿压上另一条腿,再把那只形影不离的挎包搁到胸前,压至腿上。然后,抬起一条胳膊,用很女型的动作,说;“我今儿来是有这么个事。”
他给我讲了他自己写作上的许多事,也问了许多他不解或困惑的事,我都一一作了解答。他说自己写的《牛娃烧纸》,在某网站得了二等奖,又说小说《三锤的满月》,县宣传部给了二百元,我真为他高兴。
当他问起我,听人说,我现在是国会会员,又上北京开会领奖,还使唤了不少稿费。我都一一否定了。他说的国会会员就是中国作协会员。我说;我连县作协都没加入呢?更别说省级的了,人家看不上咱那俩刷子。
我很为他的坚持不懈感动,当我告诉他,写作只是人的一种爱好,一种存在方式,于名利无关后。他说自己也能做的到。我为文学圈又多了一个疯子,一个又不要命的高兴。我极尽所知的,讲了他不知的一些事,也提出了一些对他写作常态的看法和建议。
他见我不断的看墙上的钟,就问;“你还要去哪儿?”我说没关系,一会我要去趟镇上。他听说,便站起身来欲走。我直送他走出大门口,还不忘叮嘱他,好好去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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