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那么一种友情,不是那么多,不是那么浓烈,
不是那么甘甜,也不是那么时时刻刻,
甚至有时候会用年、十年、半个世纪去给它计时,
它是那么少,那么真,那么久长。很多年后,我一回头,你还在……
若悲伤有人分担,又何尝不是一种慰藉;若孤单有人陪伴,又何时何处不是心暖、心安。最真的感情永远都是:死皮赖脸中破涕为笑,心甘情愿中不厌其烦。
有些人,走着走着就进了心里,恰似故友;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淡出视线,难以交心;有些情,于岁月中,慢慢消融,不再刻骨铭心;有些人,于相交中,慢慢远离,好像无影无踪;有些事,于时光中,慢慢淡定,从此不再动心。所以,人与人之间的相遇靠缘分,心与心相知靠真诚;人生若有二三好友,无话不谈,不离不弃,可谓幸运……
两个人在一起多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在这个人心里待过。有些人哪怕在一起一天,却在心里待了一辈子;有些人即使在一起一辈子,却没有在心里待过一天。
选择一个朋友,就是选择一种生活方式。自己修身养性是交到好朋友的前提,等于给自己打开了最友善的世界,能够让自己的人生具有光彩。真正的朋友不是在一起有聊不完的话,而是即使不说一句话也不觉得尴尬。
朋友像块晶莹的宝石,需要用真诚去雕琢,用理解去保鲜,用沟通去修饰。朋友不一定要门当户对,但一定要同舟共济;不一定要形影不离,但一定要心心相惜;不一定要锦上添花,但一定要雪中送炭;不一定要天天见面,但一定要放在心里。
习惯,是时间累积而来的一种动作。情人间常说:“我对你不再有爱,都变成了习惯了”其实,习惯并没有什么不好:它让你自然的去做,自然的去想他,自然的去爱他……当你已经不觉得自己在付出时,也许你觉得,你己开始习惯,有他陪伴在你的生命中那才是真的爱。好好的对待你已经习惯的那个人吧!
没有放弃,怎能拥有;不守寂寞,岂见繁华。人真正的魅力,不是你给对方留下了美好的第一印象;而是对方认识你多年后,仍喜欢和你在一起。也不是你瞬间吸引了对方的目光;而是对方熟悉你以后,依然欣赏你。更不是初次见面后,就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而是历尽沧桑后,由衷倾诉:认识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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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坦然的心,看待他人的品评(和尚,功夫,芦苇,渡船,老弟) 从前,有两位小和尚,一个姓黑,一个姓白。为了拜师学艺,做进一步的修炼,他们讨论各自分开去寻求名师。同时,他们也约定,十年后的今天,他俩一定再回到分手位置的渡船码头,不见不散。
岁月如梭,十年一晃就过去了,两人依约回到渡船码头见面。白和尚问黑和尚:“黑老大,你的功夫一定很精进。这十年里,你老兄练就了什么绝活呢?”
黑和尚很自豪地说:“我拜了一位禅师的传人为师,练就了‘芦苇渡江’的无上功夫,现在就让你开开眼界。”说完后,立刻摘下一根芦苇草,丢入江中,他乘着芦苇草渡江而过。后来,白和尚也跟着其他的人,坐着渡船过了江。两人刚一碰面,黑和尚就很得意地向白和尚说:“白老弟,你看怎么样啊?你老弟练了什么无上的功夫?赶快也露一手,让我瞧一瞧。”
白和尚很不好意思地四下看看,才低声地说:“我好像什么都没有练,师父教我每天只管认真地吃饭,认真地睡觉,专心一意地当和尚,连敲钟念经都要很专一,万般事情努力去做,而后一切随缘而行。师父说,这是无上的‘智能与心法’,我也不知道对不对。”
黑和尚听了之后,哈哈大笑,大声说:“这也算是功夫?你这十年都白混了。”
白和尚听了这话后,先是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然后正经八百地问黑和尚:“黑大哥,你还练了其他功夫吗?”
黑和尚用很难以置信的眼神,瞄了白和尚一眼,反问白和尚说:“老弟啊,难道我用十年的时间练就的神功‘芦苇渡江术’还不算精进吗?”
白和尚搔了一搔头,回答:“黑大哥,你是很厉害,可是我只付给船夫三文钱就可以渡江,为什么你要花十年的时间去练它?难道你的十年功夫只值三文钱?”
黑和尚当场愣住了,哭丧着脸,一下子不知如何作答。
“要是没有船呢?”黑和尚的师父不知何时来了,他朗声问道。
这回,轮到白和尚语塞了。
世上没有无用的功夫,只怕没有任何特长。一个人不能狂妄自大,也不要妄自菲薄,应该珍惜自己所拥有的一切,以平和的心态看待别人对自己的品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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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不速的香吻,
没关心的柔词……
啊!热情献来的一切赞礼,
当时都大意地抛弃了,
于今却变作记忆底干粮,
来充这旅途底饥饿
可是,有时同样的?仪,
当时珍重地接待了,抚宠了;
反在记忆之领土里,
刻下了生增惹厌的痕迹。
啊!谁道不是变幻呢?
顷刻之间,热情与冷淡,
已经百度底乘除了。
谁道不是矛盾呢?
一般的香吻,一样的柔词,
才冷僵了骨髓,
又烧焦了纤维。
恶作剧的疟魔呀!
到底是谁遣你来的?
你在这隙驹光之间,
竟教我更迭地
作了冰炭底化身!
恶作剧的疟魔哟!
闻一多是善于书写人生痛境的,从《风波》、《失败》到《孤雁》、《玄思》,再到后来的《荒村》、《死水》,诗人像一个敏锐的素描画师,专门捕捉生活阴暗幽寂的侧面,将它们溶汇于厚重深沉的情感之中,再现于纸上。抒情诗《别后》虽不是诗人创作的名篇,但同样体现出诗人情思绵邈、沉郁凝重的一贯风格。离别是人生中具有悲剧色彩的一幕,它使一切爱恋和友情被时空隔断,渐渐冰冷,渐渐消散。分手时一声“再见”,也许说得洒脱随便,但别后的深深愁苦和痛切反思却要长时间的咀嚼才能得以吞咽。“多情自伤离别”,别,是中国古诗反复咏吟的母题。而《别后》一诗抒写的则不仅是一种离别的悲哀,同时也包含着对人生境遇的感慨,因而显得更为丰厚,更为沉重。
告别了亲朋眷属,踏上茫茫无极的弧独之旅,诗人的心在寂寞中颤粟,迫切渴得到温馨的慰藉。生活环境的强烈反差,使同样的事物在诗人眼里发生了“百度底乘除”,产生了巨大变化。“那不速的香吻,”“没关心的柔词……”,那“热情献来的一切赞礼,/当时都大意地抛弃了,/于今却变作记忆底干粮,/来充这旅途底饥饿。”失去了才知那挚爱浓情的宝贵;离别后才觉那“香吻”“柔词”的份量,相聚使思维变得麻木,而分别则激活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使它们共同追寻着爱的归宿。以前轻率抛弃的温存的情意,如今都幻化为记忆里的灵光,给弧独跋涉的诗人以热情和勇气。离别象一台天平,衡量着一切情感的重量;离别象一面宝镜,使纯情和虚伪都现出真相。于是“有时同样的■仪,/当时珍重地接待了,抚宠了;/反在记忆之领土里,/刻下了生憎惹厌的痕迹。”过度的温情反而冲淡了心灵的默契,一旦被时空阻隔,就显得苍白、空洞而又无力。
然而,人类心灵是幽妙复杂的,它像浩渺深遂的宇宙一样,令人难以捉摸。尤其是以诗人那样敏感纤细的诗心,浸泡在寂寞孤独的离别之痛中,就会显得更加变幻莫测,晴雨无常。诗人痛苦地忍受着自我心理的跌宕,但自己也无法理解这种灵魂的骚动,更难于把握。他呼叫着:“谁道不是矛盾呢?/一般的香吻,一样的柔词,/才冷僵了骨髓,/又烧焦了纤维。”灵与肉的冲击使诗人几乎发了狂,离别的痛楚喷涌而出,象火山爆发一样。他无法控制思维与情感的变幻,只得将一切归罪于“恶作剧的疟魔。”这种抢天呼地、无可奈何的态度真切透辟地反映了诗人离别后的凄苦心境,使读者感应到巨大的情感冲击波,很容易联想到相同的人生感受,产生心理共鸣。
(阎延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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