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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水,成长是岸(人生,左岸,不以,心态,随缘) 1、世上唯一永恒不变的,就是无常。多少人事,倾尽心血之后却只换来一声“对不起”。你不知道他何时会来,何时会走,来时静悄悄,走时空留回忆。仿佛他来,只为窃走你一颗真诚的心,后亡命天涯。无常的世界,只能随缘,随性,随心,随遇,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才能守住得来不易的幸福。
2、管理好你的情绪,让心情舒畅,让人生优雅。心态决定情绪,情绪决定心情,心情决定心境,心境决定生活。心态好,一切安好。好心态,一半在性格,一半在涵养。性格怎样,看你和什么人在一块;涵养如何,看你怎样要求自己。打造好心态,管理好情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淡然自在,从容优雅,幸福常在。
3、生活是一杯水,它的味道取决于你的选择。入世之初,每个人的生活都是一杯白开水。后来,有人在其中放入了蜂蜜,有人放入茶叶,果汁,盐……甚至是毒药。在杯中放入什么是你的权利,你尝到了什么滋味是你选择的结果。不要怨天尤人,好好善待生活的水杯,让它保持洁净和甘甜,生活自然甜美。
4、人生,顺其自然就好,心安自然快乐。心若旁鹜,淡看人生苦痛,淡薄名利,心态积极而平衡,有所求而有所不求,有所为而有所不为,不用刻意掩饰自己,不用势利逢迎他人,只是做一个简单真实的自己。即使失意,也无所谓得失,坦坦荡荡,真真切切,平平静静,快快乐乐。心安,便是活着的最美好状态。
5、修行,修一颗坦然的心。坦然即自然,自在。一切发生如流水,意欲收回却是有心无力。让既成的事实自然地来去,方能使我心自在地呼吸。失去固然可叹,执着于失去是为可悲。人生转眼已入荒年,黄土青冢能有几人回?静心修行,让一切悲伤化作坚强的盾,坦然地接受,才能自由地寻找和接纳。
6、专注于自己的内心,才能把人生看得更清楚。很多时候,不是生活欺骗了我们,而是我们误解了命运。人生的每一次选择,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只看你愿不愿意、舍不舍得。凡事有因必有果,不同的选择,成就不同的人生。如果你不明白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就会被事物的表面所迷惑,从而做出错误的选择。
7、静,在心里,不在山水间。人生的幸福在于祥和,生命的祥和在于宁静,宁静的心境在于少欲。无意于得,就无所谓失去,无所谓失去,得失皆安谧。闹市间虽见繁华,却有名利之争抢;田园间无争,却有柴米之忧烦;世外桃源祥和升平,最终不过梦一场。心静,则万象皆静。知足者常在静中邂逅幸福。
8、随缘,就是顺其自然,任其所之。人中难免会有困苦,不要惧怕,也不要畏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随缘并不是认命,而是对于无法改变的事实,应该学会放下,随缘而行,随遇而安。就像河水,不留恋两岸的风光,不计较旅途的曲折,一心奔向大海。有缘来者,好自珍惜;无缘去者,安然随它。
9、岁月如水,成长是岸。人生的小舟行于水上,左岸是渐行渐远的童真,右岸是与日俱增的成熟;左岸装饰着简单,右岸纠结着复杂;左岸奔跑着快乐,右岸蹒跚着伤痛;左岸住着七彩的梦,右岸排列着触目惊心的现实;左岸充满祈盼,右岸铺满挣扎。人生的两岸,一个安抚你入眠,一个把你唤醒,缺失谁都不行。
10、心乱,一切乱。总会有人说你好,会有人说你不好,但只要我们做人做事问心无愧,就不必执着于他人的评判。无须看别人的眼神,不必一味讨好别人,那样会使自己活得更累。当有人对你施不敬的言语,请不要在意,更不要因此而起烦恼。因为这些言语改变不了事实,却可能搅乱你的心。心静,一切安好。 猜你更喜欢:文化的高度,王冲林别一种放下(做官,碑志
文化的高度,王冲林别一种放下(做官,碑志,尚书,山水,在这里)
走在河西走廊,走进戈壁滩,离开高速路和铁路,看到的仍然是茫茫旷野一片荒芜。
可在一千多年前,同样在这里;一个受命出塞来凉州的古人却看到了别一种风光:“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能在荒漠里看到这样的风景,并把它写出来,自是不凡。
文化的高度不一样,看见的东西确实不同。
这之后,他寄情山水;于山水田园中,悟见了人生真谛,等于是搭上直通车,直逼禅境。
佛是一种觉悟,悟道后脑洞大开;亦诗亦画,佳作连篇,篇篇叫响,很多成了传世之作。
他的山水田园诗独占鳌头一千多年,直到今天。
最初做官,雄心壮志,老想干番事业。
后来,做的洒脱了,忽而衙门,忽而山水,常常隐居不出。
诗人做官,在唐朝是很平常的事;不过,做得顺溜的并不多;好些个著名的诗人,就因为做官,把脑袋给做掉了。
他做官当然也碰到过风险,险些人头落地。
安史之乱,他被安禄山抓了壮丁;战乱平定,他被下狱,论理当斩。最后没死,是因为他当时写下的一首四言绝句《凝碧池》,成了救他一命的铁卷丹书。诗是这样的:“万户伤心生野烟,百官何日再朝天?秋槐叶落空宫里,凝碧池头奏管弦。”表明了他对大唐皇帝的忠心。
晚年,他的官做到尚书右丞。
右丞不是副丞相,唐朝不设丞相。
右丞分工是监察几个部机关的工作,从四品,级别高,没实权。
官儿不很大也不算小,相当于如今副秘书长之类;由于在尚书这样的国家机关,应该算个副部级。
手上没有印把子,自然没有掌控审批这样的业务;这倒给了他方便,到处走,不坐班;游山玩水,吟诗画画;衣食无忧,书写自由。
他同当朝宰相王?住一条街。
王?诗文不入流,没见这方面东西留下来,有关传记的材料极其简单。有一点却是明确的,喜欢给人写碑志;就是人死以后的悼词,古人往往刻在石碑上,所以称碑志。要付钱,价码不低,属于生意范畴,真正的作家诗人大都不屑一顾。王宰相官大,找的人多,生意兴隆。
一次,有送钱者,错走他府上,他看也不看,手一挥,说:大作家在那边!
鄙夷之至!
作家就是作家,以书写为乐,其他都不打紧。冠予一个“大”,某种场合是恭维,大多数为调侃。这里直接是瞧不起。
尚书右丞,他干了不到两年,最终辞职,离开长安;在终南山下,一个依山傍水的地处筑屋而居。那篇名作《终南别业》,正是在这里写下的。
“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偶然值林叟,谈笑无还期。”
真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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