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丁·福勒的中国之行首站来到西安,他在西安高新区软件园发表了主题为“西方国家的IT趋势”的演讲,吸引了数百名西安软件业界人士、学者和学子到场聆听。马丁·福勒在演讲现场回答新华社记者提问时说,中国软件开发业面临的首要问题是缺乏对软件开发重要性的认识。“如果中国能够尽快经历西方社会走过的认知过程,软件开发业会有很大的发展。”
马丁·福勒认为,中国不应把本国的优势确定为拥有比西方成本更低廉的程序员,而要努力培养自己的精英。“一个拥有顶尖人才的小团队一定能胜过由中庸之辈组成的大集合,即使前者可能要付出更高的成本。”对于中国的软件开发人员,马丁·福勒提醒说,软件开发者必须时刻更新自己的知识储备,“如果你不为自己三四年前完成的项目感到羞愧,你就落后了。”
在演讲中,马丁·福勒描绘了世界软件开发行业的整体形势,介绍了敏捷开发、重构等软件开发技术的应用,并阐述了他从事软件开发行业获得的经验和理念。离开西安后,马丁·福勒还将赴上海、北京访问,与中国业界人士进行深入交流。
马丁·福勒是当今世界软件开发领域最具影响力的5位大师之一,是敏捷软件开发方法的早期开拓者,由他倡导的业内最先进的软件开发技术被包括花旗银行、埃森哲咨询公司在内的众多大型公司广泛应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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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一名网易博友很喜欢将发表在书籍或者报刊中的教育名篇以摘录的形式发表在自己的博客家园,并且常常通过在QQ聊天栏目留言的方式进行交流,这样也不耽搁双方的休息时间。
有时候,她到别的空间看见了好的文章,也会主动推荐给我,这为我学习好博文找到了捷径,在她的引领下,我也会适当推荐一些好的博文,以电子文稿的形式发送至她的QQ邮箱中。老实说:“我挺佩服她,她读名博后就能生发自己的教育篇章。而我,因为那场巨大的车祸,当时躺在病床上,总想着班级中那几个没爹没娘的孩子,所以无法恢复记忆。最后在大医师的命令下,家人只谈让我特别开心的事,帮助恢复记忆。最后,在我家先生的一连串鬼故事的启发下,18天以后才恢复了记忆,但是,我却把以前的教育教学经验以及理念几乎全忘。现在,关于教育教学的篇章有时居然不敢读,甚至没有兴趣读。”
最近,因为我俩交流频繁,我对教育篇章的阅读兴趣越来越浓了。我有时还会在聊天里告诉她我写博客最大的烦恼:一个教师,居然教育篇章写得那样少,怎么一有时间,就写女性篇章或者其他哲理文章。她却这样为我辩解道:“写什么文章都好,在她看来,博客就是最美的心灵驿站,什么痛快的事,伤心的事都可以写,大不了别人看不上,不来访问或者不给予评论罢了。”通过她的一系列语言,我很受启发,决定将自己喜欢的博文《幸福女人的絮语》{十七}继续用文字与实际行动书写下去。在我看来,她的心态很平和。以前,我自认为自己的心态不错,可与她相比,我可就差远了。唯有不断地学习,我才有机会找回以前那种柔中带刚的自信;唯有不断学习,才能更加理解品位是一种心境;唯有不断学习,才能铸就优雅与精彩;唯有不断学习,才能让自己的内心更加充实,淡定,平和的人生才能与我更加贴近……伟大导师马克思曾经说过:“人的生活离不开友谊,但要得到真正的友谊才是不容易;友谊总需要忠诚去播种,用热情去灌溉,用原则去培养,用谅解去护理。”感谢网络,让我找寻到这样一份友情,感谢你,亲爱的朋友,我坚信:在你的帮助下,我一定会找回车祸前的自己。
虽然人们常说:“网络是虚拟的。”但是,网络偶尔也是真实的,它会将现实中最美好的一面及最丑陋的一面再现。无论是谁,都应该好好珍惜网络友情,为网络世界营造一种和谐的氛围。 猜你更喜欢:谈养鸟(笠翁,的人,朱批,都是,花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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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笠翁著《闲情偶寄》颐养部行乐第一,“随时即景就事行乐之法”下有看花听鸟一款云:
“花鸟二物,造物生之以媚人者也。既产娇花嫩蕊以代美人,又病其不能解语,复生群鸟以佐之,此段心机竟与购觅红妆,习成歌舞,饮之食之,教之海之以媚人者,同一周旋之至也。而世人不知,目为蠢然一物,常有奇花过目而莫之睹,鸣禽阅耳而莫之闻者,至其捐资所买之侍妾,色不及花之万一,声仅窈鸟之绪余,然而睹貌即惊,闻歌辄喜,为其貌似花而声似乌也。噫,贵似贱真,与叶公之好龙何异。予则不然。每值花柳争妍之日,飞鸣斗巧之时,必致谢洪钩,归功造物,无饮不奠,有食必陈,若善士信姻之佞佛者,夜则后花而眠,朝则先鸟而起,唯恐一声一色之偶遗也。及至驾老花残,辄怏怏如有所失,是我之一生可谓不负花鸟,而花鸟得予亦所称一人知己死可无恨者乎。”
又郑板桥著《十六通家书》中,《潍县署中与舍弟墨第二书》末有“书后又一纸”云:
“所云不得笼中养鸟,而予又未尝不爱鸟,但养之有道耳。欲养鸟莫如多种树,使绕屋数百株,扶疏茂密,为鸟国鸟家,将旦时睡梦初醒,尚展转在被,听一片啁啾,如云门咸池之奏,及披衣而起,额面嗽口啜茗,见其扬翠振彩,倏往倏来,目不暇给,固非一笼一羽之乐而已。大率平生乐处欲以天地为圃,江汉为池,各适其天,斯为大快,比之盆鱼笼乌,其巨细仁忍何如也。”李郑二君都是清代前半的明达人,很有独得的见解,此二文也写得好。笠翁多用对句八股调,文未免甜熟,却颇能畅达,又间出新意奇语,人不能及,板桥则更有才气,有时由透彻而近于夸张,但在这里二人所说关于养鸟的话总之都是不错的。近来看到一册笔记钞本,是乾隆时人秦书田所著的《曝背余谈》,卷上也有一则云:
“盆花池鱼笼鸟,君子观之不乐,以囚锁之象寓目也。然三者不可概论。鸟之性情唯在林木,樊笼之与林木有天渊之隔,其为汗陛固无疑矣,至花之生也以土,鱼之养也以水,江湖之水水也,池中之水亦水也,园圃之上土也,盆中之上亦土也,不过如人生同此居第少有广狭之殊耳,似不为大拂其性。去笼鸟而存池鱼盆花,愿与体物之君子细商之。”三人中实在要算这篇说得顶好了,朴实而合于情理,可以说是儒家的一种好境界,我所佩服的《梵网戒疏》里贤首所说“鸟身自为主”乃是佛教的,其彻底不彻底处正各有他的特色,未可轻易加以高下。抄本在此条下却有朱批云:
“此条格物尚未切到,盆水豢鱼,不繁易捻,亦大拂其性。且玩物丧志,君子不必待商也。”下署名曰放文叔。查《余谈》又有论种菊一则云:
“李笠翁论花,于莲菊微有轩轻,以艺菊必百倍人力而始肥大也。余谓凡花皆可借以人力,而菊之一种止宜任其天然,盖菊,花之隐逸者也,隐逸之侣正以萧疏清癯为真,若以肥大为美,则是李(左绩之右右力)之择将,非左思之招隐矣,岂非失菊之性也乎。
东篱主人,殆难属其人哉,殆难属其人哉。”其下有於文叔的朱批云:
“李笠翁金圣叹何足称引,以昔人代之可也。”於君不赞成盆鱼不为无见,唯其他思想颇谬,一笔抹杀笠翁圣叹,完全露出正统派的面目,至于随手抓住一句玩物丧志的咒语便来胡乱吓唬人,尤为不成气候,他的态度与《馀谈》的作者正立于相反的地位,无怪其总是格格不入也,秦书田并不闻名,其意见却多很高明,论菊花不附和笠翁固佳,论鱼鸟我也都同意。十五年前我在西山养病时写过几篇《山中杂信》,第四信中有一节云:
“游客中偶然有提着鸟笼的,我看了最不喜欢。我平常有一种偏见,以为作不必要的恶事的人比为生活所迫不得已而作恶者更为可恶,所以我憎恶蓄妾的男子,比那卖女为妾--因贫穷而吃人肉的父母,要加几倍。对于提鸟笼的人的反感也是出于同一的渊源。
如要吃肉,便吃罢了。(其实飞鸟的肉于养生上也并非必要。)如要赏玩,在它自由飞鸣的时候可以尽量的看或听,何必关在笼里,擎着走呢?我以为这同喜欢缠足一样的是痛苦的赏鉴,是一种变态的残忍的心理。”(十年七月十四日信。)那时候的确还年青一点,所以说的稍有火气,比起上边所引的诸公来实在惭愧差得太远,但是根本上的态度总还是相近的。我不反对“玩物”,只要不大违反情理。至于“丧志”的问题我现在不想谈,因为我干脆不懂得这两个字是怎么讲,须得先来确定他的界说才行,而我此刻却又没有工夫去查十三经注疏也。廿五年十月十一日。
(1936年10月作,选自《瓜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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