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妙的天使(送给婷婷)
神圣的光芒照穿了广袤的大地,
独自守候在气息尚有一丝温暖的村庄。
摇摆的树木在憨笑,
天上的云朵在微笑,
一道光芒扫过,
远处浮现一对美丽的双翅,
耀眼的光柱,
完美,动人,充满了希望,
是如此的引人入胜,
根入于心。
/
神圣的光芒来到了美丽的大地,
独自相望远方美丽的海滨。
波动的河水在嬉笑,
淡蓝色的天空在浅笑。
一束光芒落下,
面前落下一对美妙的双翅。
迷人的光线,
心动,神动,充满了爱慕,
是如此的迷人心声,
倾心相慕!
猜你也喜欢: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见面(的人,聚会,见面,朋友,如果你)
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见面(的人,聚会,见面,朋友,如果你) 文/杨花吃
在这个大家都很忙的时代,如果你想见一个人,而且只想见他一个人,是需要等的,等我们的时间都契合,等我们都没有更重要的事,这个过程通常很漫长,若是最后如愿见到,倒也算安慰,更多的时候,最初见面的冲动会在一次次的撞期中被消磨殆尽,见面的事情会被无限期搁置。
但是,如果你并不苛求只见他一个人,那见面就会变得非常容易,人们喜欢聚会,他也会有各种各样的聚会,你想见他,去一个有他的聚会就可以办到,和许多认识的不认识的人一起,热闹得不得了。
可是,我不愿意。
有一件事情,讲起来挺可笑的,但很适合这个话题。有一段时间,我跟一个朋友特别亲近,我很喜欢跟她聊天,真是星星月亮,诗词歌赋和人生哲学都聊了个遍。她是属于那种大众情人类的朋友,又智慧又有亲和力,所以朋友很多,聚会更多,她如果不以聚会的形式和朋友们见面而是一个个单约的话,应该会累死吧。
有一次,她早早地和我约好要在某个周五去她家吃大闸蟹,我当然很高兴,可是到了那天的时候,她告诉我说,另外一个朋友临时要去,反正都认识,就一起好了,你不介意吧?
我当然介意。
我特别生气,一下子就有了被背弃的感觉,就赌气说反正我要加班,不过去了。那天回家的路上,我觉得别扭又委屈,现在想想,确实矫情又小气。
很打脸的是,后来我们三个变成了特别好的朋友,所以再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们总要取笑我,说没想到我是一个占有欲那么强的人。
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接受。
我所要求的一对一见面,并不是占有欲。
我不是一个擅长社交的人,在面对一堆人的时候通常显得十分笨拙,那种第一次见面就可以和对方打得热络的技巧我并不具备,在谈笑风生的人群中的别扭、尴尬、失措让我觉得难以忍受。
除此以外,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认为没有任何一种深刻和走心的交流,能在热闹的人群里完成,当一群人在一起觥筹交错的时候,沟通通常会变得浅薄,因为你必须展开一个所有人都有兴趣且能参与的话题,在这样的“求同”里,每一个“我”的个体感受被抹杀了。在那么欢腾和热闹的时候,你不能倾吐郁闷,也无法释放悲伤,你不能谈我最近经历的某种感受,甚至不能表现得郁郁寡欢,因为,这是团体聚会,以上所有会被认为是“破坏气氛”以及“不合时宜”。
对于这种诉求,人们常常苛责:你怎么那么自私啊?大家在一起不就是图个开心吗?难道非要所有人都围着你转才可以吗?你如果不想在人群里取暖,不要参加就好了呀,一个人就好了呀!
我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们我的本意,然后,孤独就在一个个这样的时刻拔地而起。
我想要陪伴和倾诉,可我只想要你的陪伴,可我只想要向你倾诉。因为当只有我们的时候,谈话才可能深入,沟通才是有效的。你真的在接收我的所思所想,我也真的在聆听你的声音。
你说对不起啊,我太忙了;我说对不起啊,我太苛求了。
像我这样的人,一定常常让别人觉得为难,可我讨厌让人觉得为难,于是,现实的状况就变成:
讨厌扎推,却又没有人愿意和你单独约会,只好把自己扔进热闹里,两面都煎一煎,变成一个皮开肉绽的爆裂者。或者,变成一个独来独往的怪人。无论哪一种,人们总要怪你毁了好气氛。
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好像只能,在人群里的时候,隐藏好你自己;在一个人的时候,陪伴好你自己。 猜你更喜欢:浦江儿女天山情(第三章8)(黑板报,黑板,伊宁市,副业,
浦江儿女天山情(第三章8)(黑板报,黑板,伊宁市,副业,支边) (八)天寒地冻出版报
1963年12月19日,昨天,骑自行车去处部办事,顺便看望一下倪九龙同学和一起支边的南汇同乡施令英。我们三个人都是在基层单位当文教,搞宣传文化工作,又是一起支边来疆的上海知青,有共同语言,所以见面后有说不完的话,三句不离本行,谈得最多的是关于宣传工作问题。回来时路过伊宁市邮电局,发了两封信,一封给家里,一封给唐文娟同学,顺便去邮电局报刊投递组取走我厂的报刊信件。
今天早晨赶往副业队去送报刊信件。路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我脚上穿的是低腰雨鞋,一脚踩下去,冰冷的雪埋没雨鞋,渗进鞋里的雪溶化成水,湿透了袜子,双脚刺骨般的冷,一会儿就冻得麻木了。银白色的田野一望无边,湍急的伊犁河水积成厚厚的一层冰,连马车也能在冰河上驶过去。
路上看到有人拉爬犁,累得满头汗。我紧走几步,赶上去拉起绳子,帮他一起拉?犁,一直拉到副业队。在副业队办公室里,我把报刊信件交给宣传员秦淑贤,并了解这里的政诒学习情况和元旦文艺演出的准备情况。之后,同她一起去又脏又臭的猪厩挖运猪粪,一直忙到吃午饭。
下午回到厂里,又去车间工房参加劳动。虽然身体很累,但心情特别舒畅。我认为,只有经常参加劳动,才能不忘本,不脱离群众,永远保持劳动人民本色。
12月28日清晨,准备上街去买贺年片、修扩音器。出纳肖燕飞听说我要上街,立刻拿来一把钱交给我:“请你帮忙将这一千元钱存到银行里。”我从未拿过这么多钱,不免有点担心,怕路上丢失,又不好意思回断人家,只好勉强答应。刚接过钱,陈亚明匆匆跑来,让我帮他寄一封信,取一只邮包。这点小事,当然没问题,举手之劳而已。
坐在马车上,双手紧护着钱包。天寒地冻,没穿棉裤、棉鞋,寒风卷着雪花迎面扑来,浑身冰冷,特别是那双脚冻得麻木,到伊宁市银行门口下车时,双脚连走路都困难,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往前走。
办完事,上新华书店买了几本书,就匆匆回来了。晚上,修改几篇工人写的表扬稿,自己也动手写了两篇稿子,准备出黑板报时用。就这样一直忙到深夜两点多钟才上床睡觉。
12月30日,今年最后一个工作日,明天就放假休息了。许多事情要在今天突击完成,所以这一天特别忙碌,特别辛苦。一早起来,就忙着用热水将黑板洗刷干净,准备等黑板干了后出黑板报。没想到气候寒冷,滴水成冰,刚擦洗干净的黑板,一会儿结上一层薄冰,根本写不了粉笔字。没办法,只得将黑板抬进厨房,放在煤火炉边上烤。烤干后,将黑板又抬回冷冰冰的饭厅里,安放在木架上,开始画报头,抄稿子,出黑板报。不久,全身冰冷,手脚麻木,真想到伙房火炉边暖和暖和身子。可是,一想到要在午饭前将黑板报赶出来,让工人们吃午饭时能看到,只好咬咬牙坚持抄写。终于在开饭前出完了今年最后一期黑板报。
下午,同刘兆飞一起张贴墙报。看到工人们下班后来到食堂饭厅排队打饭时,纷纷围上来观看黑板报和墙报,一下子忘记了寒冷和疲劳,心里感到热乎乎的,充满了一种成就感和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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