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岁月的变迁中,我学会了沉默,在人生的旅途中,我学会了伪装,在社会的大潮中,我学会了,我学会了隐藏。虚无的上帝,总是在人间飘荡,我等待着拯救的到来,时间在我的睡梦中消失了。孤独成为了人生唯一的出路,在茫茫的夜色中,我不止一次想看到故乡的明月。
失望、悔恨、落寞交杂的世界,没有尽头的大海,向永恒的噩梦,侵扰着着我的梦境。我在没有生灵的世界里存活了一个世纪,想要把天地埋葬在罪恶的深渊。
忽然有一天我从天堂中走了出来,我想回归地狱,一切的美好都是罪恶,我厌恶世界,那无意义的生命想蛀虫一样,啃噬着虚空。万物走到了时光的终点,没有留下痕迹,把罪名添加给了后来者。太阳的光芒照彻着的大地,此刻千疮百孔,生命是时候终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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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谈到什么时候结婚合适?(结婚,他说,爱情,和他,六年) 她们总是说,我不结婚,我要等他什么都有的时候再娶她。可是傻丫头,等我的有房有车有银子什么都有的时候,那个人可能就不是我了……
有一个朋友,已经和她男友跑了六年的马拉松了,两人青梅竹马,朋友们只等着他们结婚的喜讯。前几天她突然发消息说,其实她和他不久前分手了。如今她依旧单身,而他,已经结婚半年,和一个只认识三个月的女孩儿。长达六年的感情抵不过三个月的感情,这世界还真是讽刺。
日子久了,两个人会认为结婚不是为了爱情,而是承担责任。喜新厌旧是人性,时间太久了太长了,把爱情和激情都给磨掉了。这时候任何一个小小的借口,都能成为决然分手的理由,分手后他遇到另一个女孩,她的新鲜点燃了爱情的火苗,星星之火足以燎原,灌溉着他枯竭已久的爱情,所以他仓促的决定结婚。
等到真的结婚后,爱情降了温,才慢慢的发现其实妻子的身上有着许多前任女友的影子。他比较爱的人其实还是前任女友,可是他娶的却不是她。
他其实就是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子,当时以为的两个人不爱了,是时间太久了太长了,把爱情给掩盖了。他说现在每每听到刘若英的《后来》,居然会无法克制的流眼泪,想起的是他交往六年的前任女友。
热恋的时候。你们披星戴月地约会,手牵手,不记来时路,是想真心真意走完这一生。你们每天不断地电话,手机短讯、QQ、Email、MSN不放过任何一个媒介和平台,只是想多听对方说一句话,多知道对方一点信息。
你们巴不得每分每秒腻在一起,睡的时候你枕着他的胳臂,醒着的时候你盯着他胡子拉碴青青的下巴。你撒娇,搂着他的脖子荡秋千,你耍赖,轻轻一跳双腿盘住他的腰,挂在他身上。
可是他归要结底还是个普通的男人。别的男人有的优点他有,别的男人的缺点他一样也不少。情到深时人孤独,你明明是和他一起,可是你还是不能确定他的心里眼里想的念的全部是你。他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你的心开始一点点冰冷。因为那些笑容和眼神曾经专属于你。你开始失眠,一点小事情都草木皆兵患得患失。
你开始翻他的通话记录,你寻找蛛比马迹他晚归的嫌疑,你庸人自扰,你自讨苦吃,你终于被自己打败。
他不再关心你没有胃口,不再为你有心事而着急,不再担心你的房租不够,不再因为你淋雨而担心你生病。你和他说过无数情话的电话,再也不响了。
情到浓时情转薄。你试探,你纠缠,你挽留,你终于逼他亲口和你说出对不起。
他说我们分手吧。你说给我个理由。他说如果你实在想要,那我给你编造一个。
于是你哭了。你的眼泪再也不能灼烫他的心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你,他说我走了。终于他渐渐消失在你的视线以外。
你瞬间崩溃。这一次,你知道,他是说真的了。你知道,你终于失去了他。
然后的事情呢?就是拼命想他的坏,他的无情,他不讲卫生,他睡觉咬牙打呼噜说梦话,他没有情趣,他开车喜欢闯红灯说话喜欢带脏字,他从来不把你介绍给他的朋友和家人,他是骗子,是情种,他带你上天堂又推你下地狱。
可是,你和他终究是分开了,他以后会喜欢谁,会在谁的床头沉睡,又会娶了谁,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如此的全心全意的爱,都经不起长久时光的冲刷,何况是爱的不够的呢?所以说,恋爱谈的愈长,结婚的可能性就愈低,有时候恋爱的长度与结婚的可能性成反比。
遇上对的人,莫等待莫蹉跎,也许没有房子没有车子,只要他认真上进,他就是张有潜力的积优股,早点进场获利更高。
结婚要趁早,别让爱情等太久,把真爱都磨掉了! 猜你更喜欢:民国大学教授们的脾气(教授,大学,联大,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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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大学教授们的脾气(随感)
蒋东新
抗战期间,国家财政很困难,大学教授的生活比战前下降了许多,当时大家都很穷。1941年,国民政府教育部曾规定大学里凡兼任行政工作的教授每人发给一笔“特别办公费”,但在西南联大,各院系负责人就不愿意拿这笔钱,因为这样会引起其它教授的不满,为此联大各院系负责人上书校方,表示拒绝领受这项特别补助,原因是“不致因不均而滋怨”,最后只有每个校委会常委每月领了一份。
西南联大教授杨振声先生讲小说必称沈从文,讲戏剧必称丁西林,为什么联大国文课本中没有选沈从文的小说呢?据说,当年讨论篇目时,规定过一个原则,凡是本校同仁的作品,一律不予入选,这么一来就连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名篇《背影》也没有机会在国文课本中露面了。
张奚若先生是清华大学的教授,他的敢言是出了名的。西南联大时期,有一次张先生去参加国民参政会,他发言抨击国民党的腐败和蒋介石的独裁,蒋介石打断他的发言,插话说:“欢迎提意见,但别太刻薄!”张先生一怒之下拂袖而去,离开会场回到昆明。下次参政会再开会时,他接到寄来的通知函的路费,当即回一电报:“无政可议,路费退回”,从此再不出席国民参政会了。
张东荪是老牌自由主义知识分子,他自己的精神气质就很有代表性。当年在上海光华大学教书的时候,在校务会议开会时,每次主席都要恭读总理遗嘱,有一次他即夺门而去,声言:“下次如再读遗嘱,我就不来了。”像张先生这样的傲骨和不满形式主义的态度,在老大学里并不罕见。
1939年3月,陈立夫任教育部长后,为了加强对大学的控制,通过行政手段,对大学教育的很多方面强行统一管理,比如统一招生,颁布大学课程科目表,统一课程教材,大专以上学校实行总考制等等,严重窒息校园的自由空气,限制师生的思想自由,因而引起联大师生的反感和抵制。1940年6月10日,联大教务会议对教育部的统一大学课程教材和学生成绩考核办法等,据理抗驳,要求教育当局给予学校更多的教学自由。
这些事情,看起来虽小,却反映出民国教授们的脾气,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尊重教授,是办好一所大学的第一要事。大学是教授们的大学,大学依赖教授而存在,教授是这里的主人,因为有了教授才会有大学,而不是有了大学才会有教授。所以民国教授们的脾气“大”一些,也就无可厚非了。只是对于我们今天的大学教育和那些“所谓’教授们,难道我们不应该从中受到什么启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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