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建材零售巨头百安居的战略是高速发展、快速扩张。目前,它已经开店23家,加上最近收购欧倍德的13家店,百安居只用5年时间就成为中国规模最大的建材连锁大卖场(1999年进入中国)。2004年12月11日零售业对外资全面放开之后,百安居更是加速了“圈地”步伐,计划今年开店12~14家,相当于过去5年的一半,几乎是每个月就要开一家新店。
“这么快的扩张速度,你就可以理解我们为什么要上这样的IT项目。”百安居中国区总裁卫哲对记者说。IT系统被称为零售业的三大核心竞争力之一。那么,在快速扩张的背后,百安居的IT系统又是怎样成功布局的呢?百安居中国总部系统总监李毅接受了记者的采访。
怎样作一个适应业务快速扩张的IT规划?
《商学院》:百安居业务扩张这么快,你们怎样保证在业务快速扩张过程中,IT系统不会出问题,能跟得上,并能推动业务的发展?
李毅:百安居进入中国的时候,就在系统方面先期作了战略规划。2002年,当我们只有5个商店的时候,我们就作了计划。首先是业务发展计划,我们当时有一个5年计划,未来5年,就是说到2007年,要开58个店。当我们确定未来5年的战略是快速扩张的时候,我们就规划好了我们的IT系统战略:即要作一个能支持业务快速扩张的系统。所以,当时整个百安居总部就开始作了系统方面的选型。就是说,在业务快速扩张之前,我们就已经作了IT规划。这是第一步。后来我们确定用SAP来实施。
到实施的时候,我们也是朝着未来5年开至少58家店或者60家这样的业务规模去设计和开发的。就是说,IT战略是在跟业务战略一致性的情况下作出来的;做到这两点,也就保证了我们今天能够快速扩张。因此根本原因就是要从公司的战略层面来确定IT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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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企CFO:为什么总是“按耐不住”?(财务总监,国企,万元,民企,外企) 国企业的CFO、财务副总或总会计师中,外商独资企业总收入最高,年平均数为55.3万元,中外合资、合作企业次之,平均数为40.9万元,民营企业列第三,平均为25.4万元,国有企业最低,平均23.7万元。
调查同时显示,尽管外企财务总监平均总收入远高于民企和国企,但外企财务总监中对目前薪酬不满意、曾经跳槽及打算跳槽者的比例也比民企和国企的高。独资及合资企业不满意目前薪酬者占外企财务总监人群的51%,民企的这一比例最低,为33%,国企为41%;外企财务总监中,过去12个月曾经跳槽者比例达到23%,远高于民企的6%和国企的7%;未来12个月打算跳槽者的比例为38%,也比民企的31%和国企的21%高。
导致这种情况的原因很多,“宁为鸡头,不为牛后”的心理便是其中一个重要因素。《财务总监》主编吴晨分析说,工作压力大、竞争激烈也是外资企业不满意度较高的原因;另外,外企财务总监流动性较大与客观存在的机会及他们自身所具备的竞争能力也有关。
据介绍,此次调查对象是企业CFO、财务副总裁或总会计师,共收到270份有效答卷,是该杂志的第二次年度财务总监薪酬调查,也是国内第一家针对财务总监人群的权威薪酬调查。吴晨说,“我们希望通过调查揭示财务总监这类企业管理稀缺资源的市场价值,同时也能反映各类企业在发展阶段中的差异,我们每年将进行此项调查,从一个特别的侧面记录中国企业的发展。” 猜你更喜欢:怀魏握青君-朱自清(我是,柏树,他有,的人,我想)
怀魏握青君-朱自清(我是,柏树,他有,的人,我想)
两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些日子吧,我邀了几个熟朋友,在雪香斋给握青送行。雪香斋以绍酒著名。这几个人多半是浙江人,握青也是的,而又有一两个是酒徒,所以便拣了这地方。说到酒,莲花白太腻,白干太烈;一是北方的佳人,一是关西的大汉,都不宜于浅斟低酌。只有黄酒,如温旧书,如对故友,真是??有味。只可惜雪香斋的酒还上了色;若是"竹叶青",那就更妙了。握青是到美国留学去,要住上三年;这么远的路,这么多的日子,大家确有些惜别,所以那晚酒都喝得不少。出门分手,握青又要我去中天看电影。我坐下直觉头晕。握青说电影如何如何,我只糊糊涂涂听着;几回想张眼看,却什么也看不出。终于支持不住,出其不意,哇地吐出来了。观众都吃一惊,附近的人全堵上了鼻子;这真有些惶恐。握青扶我回到旅馆,他也吐了。但我们心里都觉得这一晚很痛快。我想握青该还记得那种狼狈的光景吧?
我与握青相识,是在东南大学。那时正是暑假,中华教育改进社借那儿开会。我与方光焘君去旁听,偶然遇着握青;方君是他的同乡,一向认识,便给我们介绍了。那时我只知道他很活动,会交际而已。匆匆一面,便未再见。三年前,我北来作教,恰好与他同事。我初到,许多事都不知怎样做好;他给了我许多帮助。我们同住在一个院子里,吃饭也在一处。因此常和他谈论。我渐渐知道他不只是很活动,会交际;他有他的真心,他有他的锐眼,他也有他的傻样子。许多朋友都以为他是个傻小子,大家都叫他老魏,连听差背地里也是这样叫他;这个太亲昵的称呼,只有他有。
但他决不如我们所想的那么"傻",他是个玩世不恭的人——至少我在北京见着他是如此。那时他已一度受过人生的戒,从前所有多或少的严肃气分,暂时都隐藏起来了;剩下的只是那冷然的玩弄一切的态度。我们知道这种剑锋般的态度,若赤裸裸地露出,便是自己矛盾,所以总得用了什么法子盖藏着。他用的是一副傻子的面具。我有时要揭开他这副面具,他便说我是《语丝》派。但他知道我,并不比我知道他少。他能由我一个短语,知道全篇的故事。他对于别人,也能知道;但只默喻着,不大肯说出。他的玩世,在有些事情上,也许太随便些。但以或种意义说,他要复仇;人总是人,又有什么办法呢?至少我是原谅他的。以上其实也只说得他的一面;他有时也能为人尽心竭力。他曾为我决定一件极为难的事。我们沿着墙根,走了不知多少趟;他源源本本,条分缕析地将形势剖解给我听。你想,这岂是傻子所能做的?幸亏有这一面,他还能高高兴兴过日子;不然,没有笑,没有泪,只有冷脸,只有"鬼脸",岂不郁郁地闷煞人!
我最不能忘的,是他动身前不多时的一个月夜。电灯灭后,月光照了满院,柏树森森地竦立着。屋内人都睡了;我们站在月光里,柏树旁,看着自己的影子。他轻轻地诉说他生平冒险的故事。说一会,静默一会。这是一个幽奇的境界。他叙述时,脸上隐约浮着微笑,就是他心地平静时常浮在他脸上的微笑;一面偏着头,老像发问似的。这种月光,这种院子,这种柏树,这种谈话,都很可珍贵;就由握青自己再来一次,怕也不一样的。
他走之前,很愿我做些文字送他;但又用玩世的态度说,"怕不肯吧?我晓得,你不肯的。"我说,"一定做,而且一定写成一幅横披——只是字不行些。"但是我惭愧我的懒,那"一定"早已几乎变成"不肯"了!而且他来了两封信,我竟未覆只字。这叫我怎样说好呢?我实在有种坏脾气,觉得路太遥远,竟有些渺茫一般,什么便都因循下来了。好在他的成绩很好,我是知道的;只此就很够了。别的,反正他明年就回来,我们再好好地谈几次,这是要紧的。——我想,握青也许不那么玩世了吧。
1928年5月25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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