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为雨天准备了折伞,为应付连伞都撑不住的暴风雨准备了雨衣,还带了适合徒步的鞋子和去饭店时要穿的皮鞋,但倘若碰到倾盆大雨的日子,恐怕还需要一双长靴吧?
随着想象无穷无尽地扩散,行李也越带越多。
他们大都是在想象自己并不乐于见到的未来。
如果只是去旅行,不管是去国外还是国内,顶多就是在旅行期间提着沉重的行李;但如果走的是人生的旅程,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心灵的行李没有形体,包包并不会因此变重。相反,心灵的行李会增重,渐渐重压在自己身上。
“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该如何是好?”
对未来感到不安是个棘手的问题,情况不仅会加速恶化,也不会有刹车。
而且和旅行的行李不同,不像“我担心可能下雨,得准备雨伞和长靴”这种程度的问题,因而无法采取简单直接的对策。
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未来”可比“国外旅行”覆盖面更广,可能发生的状况更是五花八门。
如果放任不管,心中的不安会渐渐膨胀,一旦生出“我已经走投无路、无计可施”的念头,人很可能就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蹶不振了。
人生的行李无法打包周全,不能保证“准确、安全、万事俱备”,因此有些时候,我们甚至可能会想放弃旅行。
换句话说,如果你一味想着“如果遇到这种情况,该如何是好”,任由不安继续膨胀下去,你很可能会落得一个人枯坐原地的下场。
一旦你这么做,孤独感便会宛如迷雾般升起,使你陷入愈发看不见前方道路的窘境。
我觉得那些受困于“对将来感到不安和寂寞”的人,对未来往往有“想太多”的毛病。
我有一个建议,你何不试着换一种思维方式呢?
那就是──只去看那些此时此刻在眼前发生的事,只处理眼前的问题。
不是把焦点放在明天或后天,也不是明年或十年后,而是把精神集中在“现在”这一刻。
假使你已经预测到未来“可能会发生那样的情况”,在事情实际发生前,何不把那些预想都忘掉呢?
只要以这种态度定下基本的思维方式,我想“不安的未来”也将会离你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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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区首席执行官迈高:TNT两种跑法(中国,的人,中国市场,业务,首席执行官)
初到上海时,TNT中国区首席执行官肯·迈高着实被吓了一跳。那天,他打车外出办事,过马路时出租车差点与一辆疾驰的大巴相撞,这令他心有余悸。
开车不能太激进,那样会有危险,但做企业就未必。“在中国这个急速发展的市场上,保守是行不通的,有时候需要激进一点。”这是他深刻的体会。
肯·迈高几乎每天都是最早来公司上班的人。清晨7点,他就出现在自己位于来福士广场45楼的办公室里。从窗口向外远眺,晨曦下的外滩、陆家嘴和黄浦江显得格外宁静。
作为TNT中国区的首席执行官,肯·迈高深知,在中国这个物流业正高速发展且竞争白热化的市场,TNT在中国市场攻城略地势必不会轻松惬意,市场的纷繁变化绝不像窗外的风景那样一览无余、容易把握。
更快的奔跑,更便捷的跑道18个月前,肯·迈高就任TNT中国区首席执行官,甫一上任就站在了风口浪尖。
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几乎被三大快递公司瓜分殆尽的物流市场,TNT处于落后的位置。
近6年来,TNT虽然在中国市场保持着年均23%的收入增长和30%的业务增长,但其全球竞争对手UPS、DHL、FedEx却有着更令人称道的表现:UPS在中国的业务增长速度已连续数年保持在35%以上,UPS宣布,在2005年底之前,将获得中国最大和最重要商业中心城市的国际快递业务的直接掌控权,进而可为内地200多个城市直接提供国际快递业务。
DHL作为首家进入中国市场的专业快递公司,年均增长率更是高达40%,在中国的市场占有率已达36%。
“这是一场马拉松赛而不是百米短跑。”肯·迈高如是说。在他眼里,竞争才刚刚开始。当然,马拉松赛绝不意味着TNT可以悠哉悠哉地发展,对于一个起跑晚的人来说,想要取胜,无非两条路:更快地奔跑,或者寻找一条更便捷的跑道。 猜你更喜欢:三个人的爱情(9-10)(玛雅,和他,长城,当他,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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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他走了,她才知道,十天比她想像中要漫长很多。躺在床上睡觉的时候,她的四肢不知道该怎样放。无论怎样放,脑海里总是想着他。她换了许多个姿势,企图找出一个不想他的姿势,最后还是失败了。
一天,她在书店里接到他打来的一通电话。她用力地握着话筒,重新尝到了久违了的恋爱滋味。
你不是在北京吗?
是的,我现在在万里长城。他在电话那一头愉快的说。
长城?
是的。你听得清楚吗?
听得很清楚。你为什么会在长城?
这里的朋友带我来游览。你有没有来过长城?
没有。
你该来看看,这里的风景很漂亮。
真的?
将来有机会我陪你游一次长城。
好的。
好了,我的朋友在前面等我,我要挂线了。
她放下话筒,心里激荡良久。他在长城想起她,也许还牵挂着她。她何尝不是想念着他呢?
可是,她的想念,充满罪恶。
那样想念一个人,不是已经在背叛乐生吗?她对他有道义和责任。她知道他对她忠心耿耿,而她想着另一个男人,这样不是太无情吗?
然而,她难道没有想念一个人的权利吗?她难道没有快乐的权利吗?她把身体留给乐生,把思念留给另一个男人。也许有一天,她会坐在他的膝盖上,她会和他手牵着手在长城上漫步。她和他之间,无可奈何地有着痛苦的距离。他们认识得太迟了。
10
后来,当朱玛雅约她出去聊天,她叫朱玛雅在胖天使酒吧等她。当他不在身边,她想去一个他常去的地方。
我们昨天吵架了。朱玛雅说。
为什么?
他下星期要和他太太,他的岳丈、岳母,还有和他爸爸妈妈一起去日本旅行。朱玛雅的声音有点震颤。
她想不到怎样安慰她。
他们是一家人。朱玛雅悲哀的说。
是的。
而我只是他的情人,一个和他上床的女人。
他是爱你的。
家人和情人是不同的。情人的关系是多么的脆弱,随时都会完。有时候,我宁愿我是他的一个亲人,是妹妹或者表妹。那么,我可以一辈子也见到他。
但是你不能碰他啊!所以,还是做他的情人最好。
朱玛雅苦涩地笑了。她不像于曼之,她是个不容易哭的人。有时候,她宁愿自己脆弱一点,那么,冯致行会觉得她比他太太更需要他。
她很想离开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做不到。当他从日本回来,她又会原谅他。
当他吻她,抱她,用他那双温暖的手抚摸她,她便会心软。每一次吵架之后,他们也用性爱言归于好。
于曼之走到那台点唱机前面,投进一个硬币。那支歌在空气里飘荡:
这是人生最好的相逢,
既然没有办法,
我们接吻来分离。
你相信有超乎肉体的男女之爱吗?她问朱玛雅。
天方夜谭。朱玛雅笑笑说。
不可以用接吻来分离吗?
朱玛雅挨着那台点唱机说:
最好是用做爱来分离吧!
那个时候,会不会因为太悲伤而无法做?她说。
两个人互相望了对方一眼哈哈的笑了起来。
那支犹唱着用接吻来分离的歌,会不会是一个过分纯真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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