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之恋,须将别,风吹雨淋枯叶舞,舞亦终,追不及,悔不及,沧海桑田心已变。吾曾诺言,许你天荒地老,奈何深情似海,却也抵不过时光蹉跎。三年之约,心中的张漾,待到明年今时,皆是一场空!梦中的话,记忆的声,亦觉痛醒。莫悲!莫愁!莫思!莫泣!岁月行空未始终,错过未必有真情。怎堪相奢牛织七夕时,莫言今生唯有谁。花开花落复春日,梦觉梦醒真真假,缘来缘去,平生只若逢过客,莫回头,莫相念。
蝶之恋,再相见,桃花雨泪情人拥,拥自怜,爱不及,疼不及,梦中亦把情人牵。单相思,红豆雨。梦妆啼柳自涤荡,袭面红梅,含情脉脉邀相见。烛光映把思情诉,新桃初蕊在思念,别离开,青垂月影留青伯,思月求缘,缘来莫离去,眸随汝,可曾知?吾之念,愿想念。霓虹烂漫求对影,不曰天荒地老,但求日日陪伴,月下私语羡寒雀,任时光荏苒,淡淡心思收于月,欲泪阑珊在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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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惰之害(的人,懒惰,小狗,贫穷,不做) 有一个寓言说:有一家人都很懒惰,每日的家事爸爸不做,就叫妈妈做;妈妈也懒惰不做,就叫儿女做;儿女也不肯做,就叫小狗做。小狗没有办法,只好用尾巴扫地,用身体抹桌椅,甚至用嘴衔水管来浇花草。
有一天,来了一个客人,见到小狗在做家事,很讶异:“喔!小狗这么能干,还会做家事呀?”小狗说:“没有办法,他们都不做,只有叫我做。”客人一听,大吃一惊:“小狗也会说话!”小狗赶快对客人示意:“嘘!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会说话,否则他们还会要我接电话呢!”
一个人,天生两只手,就是要做事;生来一双脚,就是要走路;甚至眼睛要看、耳朵要听、嘴巴要讲话,天赋于我们的本能,如果不用,人岂不是成为废物了吗?
西谚有云:“黄金随潮水流来,也要你早起去捞起它。”中国人一向相信财神爷可以送财富;但是财神送财来,也要你礼貌地去接受,如果你懒惰避开他,也不能发财。甚至围在颈项上的大饼,你吃完了前面的部分,如果连转动一下都懒得去做,那么饿死也是活该。
其实,人多数是不懒惰的,你看,眼睛天生用来看世间万物,但是人觉得不够,因此发明显微镜、望远镜,希望看得更高、看得更真;耳朵天生要来听声音,人们又发明了扩音机、广播机、电视机,希望听得更远、更大声;双脚天生应该用来走路,人们又发明脚踏车、机车、汽车等,希望能与时空竞赛。
世间上,懒惰与贫穷是难兄难弟。因为懒惰,所以贫穷;因为贫穷,因此容易懒惰,这是互为因果。所以,吾人要想改变命运、改变贫穷,必须舍弃懒惰,要能勤劳精进。
读书的人,要口到、眼到、手到、心到;有“四到”的人才会读书。修行的人,身要礼拜、口要称念、心要观想;能够“三业”接触佛心的人,才能蒙佛庇佑。
所谓“春天不下种,何望秋来收?”不播种,如何有收成?不劳动,如何有成就?一个懒惰懈怠的人,即使才华过人,永远也用不到自己的长处;如此辜负“天生我才”,岂不可惜复可悲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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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记(洗澡,那时候,味儿,浴池,我就)
我不爱洗澡,真的。特别是冬天---洗手间达不到“如沐春雨”的温度--开着“人造太?”也不成。于是,冬天,我就不爱洗澡--因为只能去公共一浴池---一群大胖奶牛和竹子一般的细腿,看得人心惊肉跳。
可是小时候我妈就说----“从前有一个小孩儿她不爱洗澡,后来她就死掉了---因为太脏了,就叫苍蝇给吃掉了。”那时候家里的卫生间像王宝钏住的破窖,满墙满窗户除了透风就是撒气。于是,从小,我就被我妈抱着去公共一浴池洗澡。每次我都会在更衣室里哭得声嘶力竭,鼻涕哭得都快逆流成痰了,徒然地挣扎着,最终还是被光一溜一溜地送进雾气腾腾的洗澡间。
我很怕那里,像个笼屉似的,里面一排一排的水龙头,下面都站着一到两个白胖粉一嫩的大馒头-----上面长着黑色的一毛一---那时候不兴染一毛一发----上面下面都不染。
还有那味道,华光肥皂的味儿,蜂花洗头精的味儿,泉城洗衣粉的味儿,和各种穿了N久混合着体臭和汗臭的内一衣的味儿。
那个地方叫我惊恐且好奇,那时候我有两尺多高,刚及人腰部,一抬头,就是各种形状的一毛一发,长的短的疏的密的;转个身,无数对硕一大的屁一股蛋,有些很好看像个甜梨似的;有些很难看,像两袋装了一半儿的面粉。
常常的,我被我妈安放在一个飞流直下的水柱子底下,我坐在一个巨大的木盆里,边儿上漂着我的塑料小鸭子。我就这样被泡在盆子长达半小时到一小时不等,然后就会有一条带着肥皂味儿的白色一毛一巾伸过来,我把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洗涮干净。最后,被另一条干燥的印着九色鹿的大一毛一巾包裹起来,回到冰冷的更衣室。
孩子们总是首先被装裹起来的,顶着一对一对的红色小一脸蛋儿,在木质的长椅子上爬上爬下,这是我比较喜欢的一刻----小孩子总是比较容易满足---那个时候,我的脸上会被涂上一种很香的抹脸油,然后嘴巴里被我妈塞一进一块糖果,我喜欢那味儿,也喜欢那糖果。
后来长大了---我是说,长到羞于在众人面前裸露自己身体的那个岁数,我愈加地不爱去公共一浴池洗澡了。我极不享受拼命弓着腰,在最僻静的角落里找那根水流最小温度最低的水龙头洗澡的感觉。
自从一党一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我们家在一党一的领导下过上了准小康的生活---我们家终于买了一台热水器!那时候不兴太?能,都是烧煤气的---跟家里的大煤气罐对接成功后,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热水从莲蓬头里流一出来。从此之后,群众的洗澡问题最终解决。
再后来,随着越来越多的家庭都过上了小康生活,随着楼层越盖越高,随着吃闲饭的人越来越多,随着水资源越来越匮乏,在我们小区里,三楼以上,自来水的流量基本上常年呈现“牛尿细”(土语,意思是说就像牛尿的尿那么细的一小股水流。)状态。吃水都成问题,何况洗澡。于是,在2000年,我再次回到公共一浴池的洗澡大军行列。
好在那时候俺年纪也大了,脸皮也厚了。衣裳一脱,俩眼一闭,把心一横,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你表看俺,你有的俺都有,俺有的你未必有。哼哼!
常常,在某些地冻天寒的夜晚,俺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无限向望着:有朝一日,等俺有钱了,包下一整间浴一室---想怎么洗就怎么洗,想洗哪就洗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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