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的季节(相思,季节,两颗,会有,相依相偎)
相思的季节
相思的季节,
一定会开满鲜花,
在花丛中我们留下任意的欢笑。
/
相思的季节,
一定会有一轮明月高挂,
月光下面你我可以
忘了遮羞掩涩。
/
相思的季节,
一定会有绵绵细雨,
擎一把油纸伞我们可以相依相偎着并肩前行。
/
相思的季节,
不惧怕山高路远,
两颗相思的心总会萦绕缘分无尽的红线。
/
相思的季节,
你走到哪里,
我的心会飞向哪里。
/
相思的季节,
爱如潮水,
永远会有互相追逐的涟漪。
/
相思的季节,
永远不会凋零,
两颗向往幸福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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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那么多,知心的却很少,
过客那么多,记住的却很少,
没有人知道我的难过,
没有人知道我的失落,
没有人知道我的无助,
没有人知道我的寂寞,
没有人知道我的不开心,
没有人知道我的不快乐,
没有人懂我理解我心疼我。
如果有一天,
我因为某件事而哭泣,
有人会关心会心疼吗?
又有谁会给我肩膀让我依靠?
又有谁会理解我心里的伤痛?
如果有一天,
我因为你而哭泣,
你会怎么想怎么做?
如果有一天,
我在你的面前哭泣,
你还会不会紧紧抱着我?
为我擦干眼泪?
让我坚强?
让我可以不孤单?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也开始变的感伤,
只知道:
我活的好累。
身边的人,身边的事,
有时候真的无法去面对,
每天都重复着同样的生活,
有了一定的规律,
…枯燥…
…乏味…
…郁闷…
…伤心…
…无奈…
…难过…
…感伤…
我也常常一个人来来往往,
不知道什么时候,
我也习惯了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感觉,
不知是时间变了,
还是:
自己变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我也爱上了安静,
喜欢上了寂寞,
也许
我一直认为我是一个坚强的人
但是现实中的我却没有自己想象中的坚强,
如今
我喜欢把泪藏在心底,
不让别人看见,
我要微笑着去面对任何一件事,
就算是那笑是多少的虚伪,
有时候突然从梦中醒来,
不知为何有种想哭的感觉,
一切都是那么的莫名其妙,
一切都变的让我感到那么压抑,
身边的人来了又走了,
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原地,
我找不到属于自已的方向,
多么希望我的下一站是幸福,
可是我却找不到任何出路,
我埋着头,
感受身边人身上淡淡的味道,
为什么都带着淡淡的忧伤?
我希望生活可以变的简单,
让我可以不那么累,
但是现在的生活也并不复杂,为什么还是让我讨厌?内心很脆弱,表面很坚强,面对身边的是是非非,我只有保持沉默,心里好难受,好压抑,好苦,好痛,好累…觉得心里好委屈,凭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对我?
总是告诉自己要坚强,可是眼泪却总是不争气,每次想你的时候,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幸福并心痛着,快乐并心酸着,觉得自己好堕落,好无能,好没用,真的好想逃避这样的生活,想要离开,想要解脱,可是我不能更不可以。
我过的并不快乐,更不幸福,不是我不知足,我拼命的想幸福,可是幸福却离我越来越遥远。我好想留住你,好想陪在你身边,可是现实真的好残忍
哭了,谁还会心疼?累了,谁让我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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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化中极其夺目的一个部位可称之为“贬官文化”。随之而来,许多文化遗迹也就是贬官行迹。贬官失了宠,摔了跤,孤零零的,悲剧意识也就爬上了心头;贬到了外头,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只好与山水亲热。这一来,文章有了,诗词也有了,而且往往写得不坏。过了一个时候,或过了一个朝代,事过境迁,连朝廷也觉得此人不错,恢复名誉。于是,人品和文品双全,传之史册,诵之后人。他们亲热过的山水亭阁,也便成了遗迹。地因人传,人因地传,两相帮衬,俱着声名。
例子太多了。这次去洞庭湖,一见岳阳楼,心头便想;又是它了。1046年,范仲淹倡导变革被贬,恰逢另一位贬在岳阳的朋友股子京重修岳阳楼罢,要他写一篇楼记,他便借楼写湖,凭湖抒怀,写出了那篇著名的《岳阳楼记》。直到今天,大多数游客都是先从这篇文章中知道有这么一个楼的。文章中“先天下之?而优,后天下之乐而乐”这句话,已成为一般中国人都能随口吐出的熟语。
不知哪年哪月,此景此楼,已被这篇文章重新构建。文章开头曾称颂此楼“北通巫峡,南极潇湘”,于是,人们在楼的南北两方各立一个门坊,上刻这两句话。进得楼内,巨幅木刻中堂,即是这篇文章,书法厚重畅丽,洒以绿粉,古色古香。其它后人题咏,心思全围着这篇文章。
这也算是个有趣的奇事:先是景观被写入文章,再是文章化作了景观。借之现代用语,或许可说,是文化和自然的互相生成罢。在这里,中国文学的力量倒显得特别强大。
范仲淹确实是文章好手,他用与洞庭湖波涛差不多的节奏,把写景的文势张扬得滚滚滔滔。游人仰头读完《岳阳楼记》的中堂,转过身来,眼前就会翻卷出两层浪涛,耳边的轰鸣也更加响亮。范仲淹趁势突进,猛地递出一句先优后乐的哲言,让人们在气势的卷带中完全吞纳。
地是,浩森的洞庭湖,一下子成了文人骚客胸襟的替身。人们对着它,想人生,思荣辱,知使命,游历一次,便是一次修身养性。
胸襟大了,洞庭湖小了。
但是,洞庭湖没有这般小。
范仲淹从洞庭湖讲到了天下,还小吗?比之心胸揪隘的文人学子,他的气概确也令人惊叹,但他所说的天下,毕竟只是他胸中的天下。
大一统的天下,再大也是小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于是,优耶乐耶,也是丹墀金銮的有限度延伸,大不到哪里去。在这里,儒家的天下意识,比之于中国文化本来具有的宇宙意识,逼仄得多了。
而洞庭湖,则是一个小小的宇宙。
你看,正这么想着呢,范仲淹身后就闪出了吕洞宾。岳阳楼旁侧,躲着一座三醉亭,说是这位吕仙人老来这儿,弄弄鹤,喝喝酒,可惜人们都不认识他,他便写下一首诗在岳阳楼上:
朝游北海暮苍梧,
袖里青蛇胆气粗。
三醉岳阳人不识,
朗吟飞过洞庭湖。
他是唐人,题诗当然比范仲淹早。但是范文一出,把他的行迹掩盖了,后人不平,另建三醉亭,祭祀这位道家始祖。若把范文、吕诗放在一起读,真是有点“秀?遇到兵”的味道,端庄与顽泼,执着与旷达,悲壮与滑稽,格格不入。但是,对着这么大个洞庭湖,难道就许范仲淹的朗声悲抒,就不许吕洞宾的仙风道骨?中国文化,本不是一种音符。
吕洞宾的青蛇、酒气、纵笑,把一个洞庭湖搅得神神乎乎。至少,想着他,后人就会跳出范仲淹,去捉摸这个奇怪的湖。一个游人写下一幅著名的长联,现也镌于楼中:
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希文两字关情,滕子京百废俱兴,吕纯阳三过必醉。诗耶?儒耶?史耶?仙耶?前不见古人,使我沧然泪下。
诸君试看,洞庭湖南极潇湘,扬子江北通巫峡,巴陵山西来爽气,岳州城东道岩疆。潴者,流者,峙者,镇者,此中有真意,问谁领会得来?
他就把一个洞庭湖的复杂性、神秘性、难解性,写出来了。眼界宏阔,意象纷杂,简直有现代派的意韵。
那么,就下洞庭湖看看罢。我登船前去君山岛。
这天奇热。也许洞庭湖的夏天就是这样热。没有风,连波光都是灼人烫眼的。记起了古人名句:“气蒸云梦泽,波撼岳阳楼”,这个“蒸”字,我只当俗字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