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环境本身并不能使我们快乐或不快乐,我们对周遭环境的反应才能决定我们的感受。必要的时候,我们都能忍受得住灾难和悲剧,甚至战胜它们。我们也许以为自己办不到,但我们内在的力量却坚强得惊人,只要肯加以利用,就能帮助我们克服一切。
能在一切环境中保持宁静心态的人,都具有高贵的品格修养。我们要努力培养自己心理上的抗干扰能力,冷静地应对世间的千变万化。"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台"。这"台"就是宁静的心灵。
北欧一座教堂里,有一尊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苦像,大小和一般人差不多。因为有求必应,因此专程前来这里祈祷、膜拜的人特别多,几乎可以用门庭若市来形容。教堂里有位看门的人,看十字架上的耶稣每天要应付这么多人的要求,觉得于心不忍,他希望能分担耶稣的辛苦。有一天他祈祷时,便向耶稣表明这份心。意外地,他听到一个声音,说:"好啊!我下来为你看门,你上来钉在十字架上。但是,不论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可以说一句话。"这位先生觉得,这个要求很简单。于是耶稣下来,看门的先生上去,像耶稣被钉在十字架般地伸张双臂,这位先生也依照先前的约定,静默不语,聆听信友的心声。
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他们的祈求,有合理的,有不合理的,千奇百怪不一而足。但无论如何,他都强忍着没有说话,因为他必须信守先前的承诺。
有一天来了一位富商,当富商祈祷完后,竟然忘记手边的袋子便离去了。他看在眼里,真想叫这位富商回来,但是,他憋着不能说;接着来了一位穷人,他祈祷耶稣能帮助他渡过生活的难关。当要离去时,发现先前那位富商留下的袋子,打开里面全是钱。穷人高兴得不得了,耶稣真好,有求必应,万分感谢地离去。十字架上伪装的耶稣看在眼里,想告诉他,这不是你的。但是,约定在先,他仍然憋着不能说。接下来有一位要出海远行的年轻人来到,他是来祈求耶稣降福他平安的。正当要离去时,富商冲进来,抓住年轻人的衣襟,要年轻人还钱,年轻人不明究竟,两人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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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每一步都为明天埋下伏笔(帕特,年轻人,扉页,自己的,向上)
漫长的一生中,每个人的命运看似变化莫测,但实际上,我们今天所走的每一步,都已为明天埋下了伏笔。也就是说,我们的明天,是由今天的所作所为决定的。岁月的长河中,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都如同我们随手撒下的一粒种子,在时光的滋润下,那些种子慢慢地生根、发芽、抽枝、开花,最终结出属于自己的果实。
之一:
一九零三年,帕特·奥布瑞恩在纽约参加一出名为《向上,向上》的话剧演出。其中有一段是帕特与两个怒气冲冲的人争执不休的表演。
由于这出话剧的反响不够理想,剧团后来移到一家小剧院去演出。演员的薪水也削减了,他们的前途一片黯淡。然而,多年的教育,使得帕特养成了“凡事尽力而为”的习惯;因此每一次演出,他的整个身心都融化在角色中,从场上下来时总是满身大汗。
8个月后的一天,帕特接到一个电话,邀请他参加电影《扉页》的拍摄。
原来,《扉页》的导演刘易斯·米尔斯顿偶然间看到了《向上,向上》,帕特在桌边与人争吵的那一幕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于是,他推荐帕特在《扉页》里一场戏中扮演一个角色。
这是帕特·奥布瑞恩银幕生涯的起点。日后,他成了非常著名的电影明星。
之二:
一个年轻人在营销策划公司工作。一天,他的一位朋友找到他,说自己的公司想做一个小规模的调查。朋友希望年轻人出面,把业务接下来,然后朋友自己去运作,最后的调查报告由年轻人把关;当然,朋友会给年轻人一笔费用。
那确是一笔很小的业务,没什么大的问题。市场调查报告出来后,年轻人很明显地看出其中的水分,但他只是做了些文字加工和改动,就把它交了上去。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
几年后的一天,年轻人与别人组成一个项目小组,一块去完成北京新开业的一家大型商场的整体营销方案。不料,对方的业务主管明确提出,对年轻人的印象不好,要求换人;原来,该主管正是当年市场调查项目的那个委托人。 猜你更喜欢:初到清华记(清华,西直门,车夫,洋车,北平)
初到清华记(清华,西直门,车夫,洋车,北平)
从前在北平读书的时候,老在城圈儿里呆着。四年中虽也游过三五回西山,却从没来过清华;说起清华,只觉得很远很远而已。那时也不认识清华人,有一回北大和清华学生在青年会举行英语辩论,我也去听。清华的英语确是流利得多,他们胜了。那回的题目和内容,已忘记干净;只记得复辩时,清华那位领袖很神气,引着孔子的什么话。北大答辩时,开头就用了furiously一个字叙述这位领袖的态度。这个字也许太过,但也道着一点儿。那天清华学生是坐大汽车进城的,车便停在青年会前头;那时大汽车还很少。那是冬末春初,天很冷。一位清华学生在屋里只穿单大褂,将出门却套上厚厚的皮大氅。这种“行”和“衣”的路数,在当时却透着一股标劲儿。
初来清华,在十四年夏天。刚从南方来北平,住在朝阳门边一个朋友家。那时教务长是张仲述先生,我们没见面。我写信给他,约定第三天上午去看他。写信时也和那位朋友商量过,十点赶得到清华么,从朝阳门哪儿?他那时已经来过一次,但似乎只记得“长林碧草”,——他写到南方给我的信这么说——说不出路上究竟要多少时候。他劝我八点动身,雇洋车直到西直门换车,免得老等电车,又换来换去的,耽误事。那时西直门到清华只有洋车直达;后来知道也可以搭香山汽车到海甸再乘洋车,但那是后来的事了。
第三天到了,不知是起得晚了些还是别的,跨出朋友家,已经九点挂零。心里不免有点儿急,车夫走的也特别慢似的。到西直门换了车。据车夫说本有条小路,雨后积水,不通了;那只得由正道了。刚出城一段儿还认识,因为也是去万生园的路;以后就茫然。到黄庄的时候,瞧着些屋子,以为一定是海甸了;心里想清华也就快到了吧,自己安慰着。快到真的海甸时,问车夫,“到了吧?”“没哪。这是海——甸。”这一下更茫然了。海甸这么难到,清华要何年何月呢?而车夫说饿了,非得买点儿吃的。吃吧,反正豁出去了。这一吃又是十来分钟。说还有三里多路呢。那时没有燕京大学,路上没什么看的,只有远处淡淡的西山——那天没有太阳——略略可解闷儿。好容易过了红桥,喇嘛庙,渐渐看见两行高柳,像穹门一般。十刹海的垂杨虽好,但没有这么多这么深,那时路上只有我一辆车,大有长驱直入的神气。柳树前一面牌子,写着“入校车马缓行”;这才真到了,心里想,可是大门还够远的,不用说西院门又骗了我一次,又是六七分钟,才真真到了。坐在张先生客厅里一看钟,十二点还欠十五分。
张先生住在乙所,得走过那“长林碧草”,那浓绿真可醉人。张先生客厅里挂着一副有正书局印的邓完白隶书长联。我有一个会写字的同学,他喜欢邓完白,他也有这一副对联;所以我这时如见故人一般。张先生出来了。他比我高得多,脸也比我长得多。一眼看出是个顶能干的人。我向他道歉来得太晚,他也向我道歉,说刚好有个约会,不能留我吃饭。谈了不大工夫,十二点过了,我告辞。到门口,原车还在,坐着回北平吃饭去。过了一两天,我就搬行李来了。这回却坐了火车,是从环城铁路朝阳门站上车的。
以后城内城外来往的多了,得着一个诀窍;就是在西直门一上洋车,且别想“到”清华,不想着不想着也就到了。——香山汽车也搭过一两次,可真够瞧的。两条腿有时候简直无放处,恨不得不是自己的。有一回,在海甸下了汽车,在现在“西园”后面那个小饭馆里,拣了临街一张四方桌,坐在长凳上,要一碟苜蓿肉,两张家常饼,二两白玫瑰,吃着喝着,也怪有意思;而且还在那桌上写了《我的南方》一首歪诗。那时海甸到清华一路常有穷女人或孩子跟着车要钱。他们除“您修好”等等常用语句外,有时会说“您将来做校长”,这是别处听不见的。
1936年4月18日作
(原载1936年《清华周刊》副刊第44卷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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