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落花,我们见见吧
落花:青藤,这样不好吧,我老公在呢。
青藤:我们都在网上聊三年了,真想看看贝贝
落花:这样吧,老公告诉我他周末出差,我们东郊公园相思亭见。
青藤:不见不散
周末,青藤早早来到公园,可是天黑也不见人来,沮丧的回去了。
青藤:落花,你骗我
落花:我没骗你,我去了
青藤:那我为什么没看见你
落花:因为我看见了个不愿看见的人
青藤:谁啊?
落花:你爱你的老婆吗?
青藤:我爱,我和她感情很好,相敬如宾。
落花:那你为什么还要见我?
青藤: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见见你。
落花:那我们再见一面吧。
青藤:在哪里?
落花:清溪河畔的柳树下
青藤:不见不散
打完字青藤泪如雨下,第二天他们在柳树下相拥而泣,因为这里有太多太多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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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跳伞(伞兵,的人,跳伞,安泰,就会)
越战时,美国最高统帅魏摩尔将军检阅伞兵,一一询问他们的体验和感受。
第一位伞兵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爱跳伞!"
第二位伞兵也亢奋热情地说:"跳伞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体验!"
魏摩尔将军频频点头,觉得部队士气高昂。
轮到了第三位伞兵,哪知答案竟是:"我不爱跳伞!"
气氛大变,魏摩尔将军非常不解地问:"那你为什么选择当伞兵呢?"
这位伞兵面不改色地回答:"我希望跟这些热爱跳伞的人在一起,他们可以改变我。"
这是安泰人寿从业人员经常谈起的一则故事。在安泰的企业文化里,他们相信"成功者吸引成功者"。修过领导经理人课程的上班族都知道所谓的"领导者"的定义,他身边一定要有一群心悦诚服的追随者。 领袖性格的存在,与职位高低、权势大小无关,只有热爱生命、乐于奉献生命,才能鼓动和号召人们踩着你的脚印前进。这也是大家应该慎重选择工作的原因,因为领导者的理念决定着我们生涯的方向。
IBM与苹果是两家截然不同的计算机公司,前者以处理大量资料立于不败之地,后者则以图像处理独霸全球,这取决于两家公司的经营理念。
IBM员工的桌前常摆着一块座右铭,写着Think Big(宽宏),以此鼓励他们要有更大的想象空间、更开阔的视野、更宽敞的胸怀。
苹果公司的同仁也信守一句话,Think Different(另类),不断地要求自己要有创意、有新观念、有新方法。
如果你是一个具有IBM意识形态的人,就会认同"想得大",如果你是苹果类型的人,就会明了"想得不同"对自己一生的意义。
而你所服务的对象也会不同,在苹果客户之中,许多都是视觉创作者,而IBM客户大部分以从事资料分析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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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当下,活的幸福(有了,医院,的人,我是,我想)
我就是个爱炫耀幸福的人吧,不过这不与某个特定的人有关。
因为我没有相互嫉妒的女性朋友,有的只是一年半载不联络,坐下来以后就说个不停的死党。年轻时谈化妆,谈衣服;后来聊恋爱对象;现在就是谈孩子……我们在唠叨中长大,有了扶持对象,有了对生活的忍耐,我们似乎不再需要对方,也忘记了当初一起哭一起笑,一起用年轻的面容挥洒青春的日子。忽然没心没肺发个信息,立刻收到一个来自远方的电话……
也因为我没有互相憎恨的男性朋友,有的只是连电话都不打,却彼此记得好处的过去。年轻时因为一个眼神,一个笑容,一杯酒相识,在理想与现实中暧昧过,也幻想与其中某人相伴终老。终老的日子对于年轻是多么遥不可及!电话换了好几次,若通过共同的朋友刻意寻找,或者在QQ上发个笑脸,哪就能这许多年不联络?我不会对某个人隐身不见,因为问心无愧,过去对着的笑容全是真诚,便心无芥蒂。偶然收到一条问候,只是问,生活有困难么?
那是由我的一篇日志引起。
看上去我的日子也并不完满,尤其我这千疮百孔的身体。我想并不是上帝将苦难都赐予我一人,只是因为底子弱,就比更多人有机会接触医院,接触医生。
这是有好处的。
首先,因为一直想着自己比旁人“娇贵”,一有头疼脑热就怕引发其他疾病,马上跑医院。肾内科主任看了我的既往病例,告诉他的学生,这是个积极的患者,身体哪里有毛病就立即干掉。所以,我想那些去了医院就没出来的人们,多数还是吃了底子好的亏,等到发现就已经回天无力。
其次,后天养成的事事操心的性格注定我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紧紧张张。第一次被积水潭专家奚落后,一咬牙开始疯狂运动。游泳,爬山,骑车……不久不但成功怀孕,还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这次不得不住院肾穿,在短暂的沮丧过后,豁然开朗:以后不用找理由也能名正言顺的不上班,在家享乐啦!这种难得的平和哪是之前的焦躁所能比的?
重要的是,疾病让我收获了不离不弃的爱人。虽然因为我的乐观态度打动过他,但是此后七年里,签过三次手术同意书,在医院陪护数日,夜里看急诊,白天跑医院也是时不时发生的事。当年爸妈最终答应我嫁他,也是得知他对我的身体状况完全了解而乐于接受。后来虽然女儿占据了他的心,但是只要有他在,就不让我抱孩子,是因为怕我累。至于我要不要上班,要不要请保姆,一切全凭我做主,只要我自己觉得舒服,因为唯有病痛他无法与我分担。
病房里的窗户都是封死的,大约是怕有人选择不归路。同屋的阿姨尿毒症,两周透析五次,这次因为肺部感染入院,昨天抽了400毫升胸部积水;昨天出院的男孩18岁,80%的肾已经坏死;一起做肾穿的小女孩不过15、6岁,红斑狼疮型肾病IV期……与他们相比,医生查房不看我了,似乎失去研究价值;没有药不用输液。不是穿着病号服,跟住宾馆差不多了。
与别人比,自己很幸运。在初现端倪时就被收入院检查,检查结果又没什么大碍,至少是好治的病症。
与自己比,也很幸运。小时候以为父母只爱姐姐,现在已经知道他们一样爱我,而我也寻到最好的报答方式--用举家搬迁换来他们心安理得享受天伦;以前我以为真如天伦医院的知名专家所说,封闭抗体有问题必须通过治疗才能怀孕,当我有了孩子时还有过去砸牌子的冲动;以前我以为真如一位大姐所说,做了腰椎手术,生孩子都困难的,结果都没给我顺产的机会,直接就剖了;以前我狭隘,常把自己逼得无法呼吸;以前我虚荣,比得自己矮小无形;以前我静不下来,还都写在脸上,现在我期待安静时刻与自己对对话。以前爱短句,为赋新词强说愁;现在只喜欢像隔壁大婶一样拉拉家常。
成长路上留给我身上的伤疤比心里的还多,可是我依然欣赏它,并且越来越珍视这每一次的机遇。若悲观,我是不幸的;若乐观,我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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