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属于自己最适合的节奏,才更有可能创造自己的黄金时代。
01
急躁是我的老毛病。
少时弹琴,总有一股急性子,为了能更早跳下琴椅,不分手练就开始双手合,暗暗窃喜自己用一个钟头可以啃下两页车尔尼。
结果一回课就打脸,老师的一句:“你太着急了,慢慢来,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生生把我堵到脸红至耳根。
每每考试,也常因此举吃亏不少。等到卷子一发下来,看到上面刺眼的叉,总要捶足顿胸一番。
面对老师一连串发问:这么简单的题目,都不好好审题,这种题目怎么能错……恨铁不成钢,也只能心虚地选择默不作声。
这种病状是共有的,很多人同我一样,深受荼毒。
因为太急于进取,往往得不偿失。看了几本成功学的书,就开始想学别人兜售成功论谋利;健身没几天便抱怨肚子的赘肉怎么还没甩掉;练字没多久就想习得一手漂亮的书法……
一味急躁激进,想要有立竿见影的成效,没那么容易。到底基础不稳,坚持不够,到头来只能惨淡收场。
02
回家有些日子了,和同学聚会互相吐露了现状,在谈论未来时,除了几个有底的人,相对来说脸上多了一层保险的温和,剩下的一堆人还是可以瞄到神色的焦急之处。
朋友说,自从有了毕业生这个身份,就开始有点诚惶诚恐。
四处投简历,忙得不亦忧乎。
虽然她目前已经拿到了offer,可不是最心仪的那个。聊到高潮之处,坦白了自己想几年后跳槽的心思,她的神色有点急躁,说出来的话更是举棋不定。
我们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一群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偏偏又贪心想要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不甘落伍却又只能在纠结彷徨中急得团团转。
也清楚急躁于事无补,可眼睁睁看着以自己为静止参照物的一群人向前移动,内心自然平静不了。担心自己过于激进、急躁,怕自己什么也做不好。
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就先把当前的事做最好。饭要一口口吃才不会噎,路要一步步走才踏实,身处迷雾,也许你只看得清前面的一段距离,但这距离一步一步走下来,前方自然慢慢就会明朗。
03
我上高中上的时候,大家拼分数,争名次。看到自己的排名直线飙升,心里雀跃不已,反之黯然失色。
我有一段时间名次十分“落魄”,开始不在状态,心思全投在暗暗焦急上。每天在一些本子上写下令人赏心悦目的要点。一边焦急一边自我洗脑,不做正经事儿,最后收到的依旧是惨不忍睹的名次。
我开始不再每天盯著名次暗自伤神,不再捏着衣角心里发慌。静静拿起抽屉的书本读我该读的,写我该写的,做我该做的。
大家都想活得光鲜亮丽。都在寻找参照对象,想方设法走最快的捷径,期待自己成为象牙塔尖令人膜拜的那一群人。
可那一群人,毕竟只有一小撮。
找到属于自己最适合的节奏,才更有可能创造自己的黄金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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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家族企业在路上 “父子型”发展最稳定(兄弟,家族企业,家族,大了,父子) [专题]家族企业敢问路在何方?
在路上,意味着奔跑,更意味着挑战。也许,家族企业的最大挑战就是能不能挑战自我,超越自我。
著名经济学家钟朋荣对中国的家族企业颇有研究,记者在采访他时,他对家族企业分析得头头是道。钟朋荣教授说,实际上中国的家族企业形态各不相同,千差万别,因此在讨论家族企业时,绝不能一概而论。根据他多年的研究,主要有这几种形态:
夫妻型。最初开夫妻店起家。经营规模不大时,夫妻俩不分主次,两人吃苦耐劳,相互提携,相互支撑。但是经营规模大了或者说企业做大了,如果以丈夫为主,妻子辅助,一般说来,稳定性较强;如果妻子唱大戏,丈夫是配角,能否稳定就很难说了。当记者追问原因何在时,钟朋荣教授回答道,可能与“男主外,女主内”的中国传统文化有关。他特意举了一个例子,某著名民营企业因为妻子是董事长,大权在握,在外频频亮相,时间一久,作为总经理的丈夫顿生醋意,心里不是滋味,于是,俩人产生了纠葛和矛盾,以致要闹离婚。因此,钟朋荣建议,如果碰到这种情形,夫妻俩最好分开经营,以免产生不必要的磨擦。
兄弟型。兄弟合伙一起闯天下时,彼此不分,团结一致,可以不计较得失,联合起来抵御外在风险。但一旦事业做大了,兄弟之间常常会产生裂痕和矛盾,谁是头号功臣,谁应该做第一把交椅,很容易成为一个解不开的死结,弄不好会伤了兄弟义气。当初,希望集团做大后,刘永好、刘永行等四兄弟开始有了裂缝,好在他们四兄弟很快找到了解决矛盾的方法,就是将企业分拆,刘永好、刘永行四兄弟各分出一块企业,这样,将问题消灭在萌芽之中,不仅没有对希望集团造成灾难性的后果,而且还进一步拓展了各自的事业。钟朋荣认为,解决兄弟型企业问题的最好办法是兄弟每人各做一块,让市场来证明他们的能力和才干。姊妹型也是这样。
父子型。这是一种最稳定的家族结构。据调查,如民企“第二代”目前大都没有碰到什么家族人为障碍,如安踏(福建)鞋业有限公司总经理丁志忠、浙江横店集团总裁徐文荣、福建七匹狼实业股份有限公司周少雄、方太公司总经理茅忠群,这批少帅正满面春风,施展自己的远大抱负。去年,山西海鑫钢铁集团掌门人李海仓突然身亡,这一突发事件使得媒体对海鑫的继承人猜测不已。让人们大跌眼镜的是,海鑫的继承人不是已在公司高层的李海仓兄弟,而是他的儿子,一个在海外读书年仅二十二岁的李兆会。这个重大决定是由李海仓年迈的老父亲拍板的。当时,媒体大哗,并发出疑问:一个毛头小子能够执掌拥有四十多亿资产的“钢铁帝国”吗?然后,事实却并不像人们想象的那样不可思议。钟朋荣教授认为,尽管目前还看不出李兆会能否当好少帅,但他认为,这是海鑫最佳选择,至少在短时期内,不会引起家族内部震荡,维持了家族内部利益平衡。父子型之所以是一种较为稳定的结构,主要原因是,中国有“子承父业”的悠久传统,在人们眼里,包括在家族内部也是一种天经地义的事情,较少有什么非议,在伦理上也保证了父子型的稳定性。 猜你更喜欢:三峡(三)??《文化苦旅》(山川,的人,在这儿,李白,船舷) 舱内聚集
三峡(三)??《文化苦旅》(山川,的人,在这儿,李白,船舷) 舱内聚集着一群早有先见之明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出过舱门,宁静端坐,自足而又安详。让山川在外面张牙舞爪吧,这儿有四壁,有舱顶,有卧床。据说三峡要造水库,最好,省得满耳喧闹。把广播关掉,别又让李白来烦吵。
历史在这儿终结,山川在这儿避退,诗人在这儿萎谢。不久,船舷上只剩下一些外国游客还在声声惊叫。
船外,王昭君的家乡过去了。也许是这里的激流把这位女子的心扉冲开了,顾盼生风,绝世艳丽,却放着宫女不做,甘心远嫁给草原匈奴,终逝他乡。她的惊人行动,使中国历史也疏通了一条三峡般的险峻通道。
船外,屈原故里过去了。也许是这里的奇峰交给他一副傲骨,这位比李白还老的疯诗人太不安分,长剑佩腰,满脑奇想,纵横中原,问天索地,最终投身汨罗江,一时把那里的江水,也搅起了三峡的波涛。
看来,从三峡出发的人,无论是男是女,都是怪异的。都会卷起一点旋涡,发起一些冲撞。他们都有点叛逆性,而且都叛逆得瑰丽而惊人。他们都不以家乡为终点,就像三峡的水拼着全力流注四方。
三峡,注定是一个不安宁的渊薮。凭它的力度,谁知道还会把承载它的土地奔泻成什么模样?
在船舷上惊叫的外国游客,以及向我探询中国第一名胜的外国朋友,你们终究不会真正了解三峡。
我们了解吗?我们的船在安安稳稳地行驶,客舱内谈笑从容,烟雾缭绕。
明早,它会抵达一个码头的,然后再缓缓启航。没有告别,没有激动,没有吟唱。
留下一个宁静给三峡,李白去远了。
还好,还有一位女诗人留下了金光菊和女贞子的许诺,让你在没有月光的夜晚,静静地做一个梦,殷殷地企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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