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营养学家的报告表明:蔬菜的营养价值高低遵循颜色由深到浅的规律,颜色愈深其价值愈高。所以,按顺序排列,紫色食品的营养价值仅次于黑色食品,高于绿色、红色、黄色、白色等各色食品。食品的颜色不仅体现营养价值上,对心情的调节也有着不可小视的作用。紫色食品在这两方面均是名列前茅的佼佼者。且紫葡萄的皮内含有抗高血压的物质,葡萄汁能提高血浆里的维生素E及抗氧化剂的含量。
可见,心情若不好,多吃香蕉或葡萄是大有好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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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无声(岁月,生命,声中,人生,那一刻) 岁月滑翔的声音就像鸟儿舒展羽翼的声音。宛若赤足走在沙滩上,许多的日子如潮水漫过双足,退去之后,了无印痕。
岁月,无声地伴你走过春夏秋冬。群山在无声中诉说伟岸,江河在无声中书写恢宏,蓝天在无声中坦露旷远,大地在无声中酿就永恒。人呵,亦在无声中,送走时光的星移斗转,笑看人间的月圆花瘦,把持心灵的阴晴曲直,掂量生命的跌宕浮沉……岁月,悄然地充当生命的证人!有贤者言:日月经年,世事无常;人生如月,盈亏有间。
每个人的人生如同在时光的隧道里做了一次漫长而艰辛的旅行,途经之处,看到的不尽是山青水绿、歌舞升平,更多的却要领略崎岖坎坷或平淡无奇。这时候,尚未到达目的地的你,浑身乏力了,双眼蒙尘了,甚而启程时高昂的兴致也聚然冷却了——这是岁月本身蕴含的一种冷酷而坚实的力量,也是岁月对人类生命韧性的一种挑战!
在一些平淡的日子里,我们平静甚而不拒凡俗地活着。我们那颗被生活磨蚀得有些麻木的心,难免嗟叹于岁月的无情和命运的多舛,甚而心安理得地让青春做了岁月的附庸。然而,当我们用心去揣摩生活中类似于老蚌衔珠、茧蛹化蝶、万涓成河的人生规则时,你会幡然顿悟:那不正是平凡生命历经苦痛与岁月抗衡而编织的辉煌,不正是有限生命在无涯岁月中定格成永恒的证明么?
那么,请慎读岁月吧,不仅仅在你生命的显目处——诸如点燃生日蜡烛或者伴随新年钟声跨进新年的那一刻。
慎读岁月吧,也不仅仅在你人生的风光处——诸如幸运之神叩响门扉或者在鲜花和掌声中走向领奖台的那一刻。
慎读岁月,最是应当在你平凡生命中的每一天——因为生命是对岁月的回眸,人生是与岁月的较量,征服了岁月,也就获得了超越生命年轮的青春!
文/邓皓 猜你更喜欢:文学与牛(的人,时期,农民,成了,文学) 荣获了《小说月
文学与牛(的人,时期,农民,成了,文学) 荣获了《小说月报》奖,十分高兴,但听说要写\"得奖感言\",又十分犯愁。真是得奖不易感言更不易;不易也要写,为了这个我盼望许久的奖。
记得当年汪曾祺先生到我们班上来讲课,开首就在黑板上写上了六个大字\"卑之无甚高论\",这句话出自何典我忘了,汪先生当时是说过的,但话的意思还明白。谈到文学,连汪先生这样的大家都说没有高论,如我这般蠢货,只怕连低论也不敢有。不敢有也得有,因为我的《牛》得了奖,因为我很看重这个奖。
俗话说吃水不忘打井人,得了奖不能忘了我放过的和我追过的那些牛。一谈牛,就难免谈到所谓的\"童年记忆\",一谈到\"童年记忆\"就难免遭人耻笑,但无论多么聪明的人,只要一耻笑我,就跟对牛弹琴差不多,因为他们的话都是文学理论,而文学理论我根本就听不懂,不是装糊涂,的确是不懂,有好几次我想冒充一下阳春白雪,不懂装懂一下,结果弄巧成拙,让人摸到了我的底细,就像让贵州的小老虎摸到了驴子的底细一样。
我童年时期,正逢\"文革\",大人垂头丧气,小孩子欢天喜地。我们那时的一个最大的娱乐项目就是吃过晚饭后到旷野里去追牛。当然是月亮天最好。大人们点着马灯在大队部里闹革命,四类分子趁着月光给生产队里干活,我们趁着月光在田野里追牛。那时候,就像我在《牛》里写的那样,牛是大家畜,是生产资料,偷杀一头牛是要判刑的,但生产队里根本没有饲草,革命时期,明年的生产谁还去想?就把那些牛从饲养室里轰出去,让它们去打野食,能活的就活,活不下去就死,死了就上报公社,公社下来验尸后,证明是自然死亡,然后,就剥皮卖肉,全村皆欢。当然最欢的还是那些正在掌权的红卫兵头头,这些杂种,比正在挨着批斗的支部书记、大队长还要坏,死牛身上最好的肉都让他们吃了。现在想想,这也是应该的,当官如果没有好处,谁还去当?我们一帮孩子,吃罢晚饭,等到月光上来,就跑到田野里,追赶那些瘦得皮包骨头的牛。\"文革\"期间,地里不但不长庄稼,连草也长得很少,牛在光秃秃的田野里,吃不饱,学会了挖草根啃树皮,还学会了用蹄子敲开冰河饮水。我们在月光照耀下开始追牛,起初我们不如牛跑得快,但渐渐地牛就不如我们跑得快了。我们每人扯住一条牛尾巴,身体后仰着,让牛带着跑,举头望着明月,犹如腾云驾雾,有点飘飘如仙的感觉。那些老弱病残的牛,很快就被我们给折腾死了,剩下的那些牛,基本上成了野牛,见了人就双眼发红,鼻孔张开,脑袋低垂,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对这样的牛,我们不敢再追了。后来又出了一个谣言,说是有几个刚死了的人的坟墓让这些野牛给扒开了,尸体自然也让这些野兽给吃了。牛野到吃死人的程度,离吃活人也就不远了。因此我们的追牛运动就结束了。这个时期,中国基本上没有文学。
\"文革\"结束后不久,人民公社就散了伙,先是联产计酬,紧接着就是分田单干,家家户户都养起牛来,牛的身价猛地贵了起来。人民公社时期说起来很重要实际上根本不当东西的牛,重新成了农民的命根子。这个时期,正是中国的新时期文学的黄金时代。
90年代以来,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农民对种地失去了热情,年轻力壮的人,大都跑出去打工挣钱,村子里的土地,多被大户承包,再加上小型农业机械的普及,林果的增加和粮田的减少,牛作为主要的生产资料逐渐成为历史。现在农民养牛的目的,基本上是养肥了卖肉,社会的商品化,改变了牛的历史地位,农民与牛的感情也发生了重大的变化。过去,人们常常诅咒那些杀牛的人,说他们死后不得好报,现在,杀牛跟杀猪一样,成了司空见惯之事。这个时期,我们的文学也失去了它的神圣和尊严,文学创作,也正在变成一种商品生产。
我马马虎虎地感到,几十年来,牛的遭遇与文学的遭遇很是相似,农民的养牛史,活像一部当代文学史。我估计会有很多人反对我的\"研究成果\",太下里巴人了嘛!我也想阳春白雪,但学不会,只能是什么人说什么话。
最后,我想说,搞文学的同志们,不要悲观,更不要绝望,科学无论如何发达,农民无论怎样变化,为了耕田而被饲养的牛还是会存在的,因此纯粹的文学还是会存在的。我想《小说月报》之所以奖励我,并不是因为我的这篇小说写得有多么好,他们奖励的是我这种为了耕田才养牛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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