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他对于她来说,是一种思念;曾经的她对于他来说,是一种牵挂。
曾经,他拉着她的手对她说,要这么牵着手一辈子,曾经的她只是傻傻的笑着,因为年轻,所以她相信。
曾经的他在她的心里永远是最好的,没有谁比得上他;曾经的她是他时时挂在心间的宝贝。
曾经的她以为爱情就这么一直可以到天长地久,傻傻的像个白痴。
曾经的他以为她会是他这一生最最在乎的人,从此不离不弃。
时光飞逝,暮然回首,曾经已是很遥远的过去了,现在他和现在她,就像火星和地球,只能够这样远远的看着,却不能够靠得太近。
他是伤害了她的,只因他爱上了另一个女人。
他和她的爱情,他只用一句话就概括了,他说:因为那时侯太年轻,误把喜欢当成了爱。
原来,她一直一直相信的爱情,不是爱,而只是喜欢而已。
那她呢?那时侯她也年轻,她对他的是喜欢还是爱呢?
她分不清楚,喜欢和爱到底有什么区别,在网上有看到过一句话: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那是不是就是说,爱和喜欢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两者程度的深浅罢了。
而他所说的话,无非是在给自己的花心找了一个牵强的理由。
她对这一切也只有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只是有时侯会觉得有那么一点可笑。
花心就花心吧,他老实的承认了也没有什么不好,喜新厌旧是人的本性,她并不怪他,就算他今天不花心,也难保她有一天不会花心,只不过他刚好比她先花心了那么一段时间而已,可他硬是要为自己的花心,找了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把自己的过错归于两个人相识的缘份,确实有些可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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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学会笑着流泪,才能成为生活的强者(是一种,笑着,流泪,也有,人生)
生命是舟,注定要在生活的河流里破浪前行。在生活的河流里,有碧波荡漾也有逆浪翻卷,有水缓沙白的平川也有礁石林立的急弯险滩,放舟平湖。
一帆风顺固然是天下人之心愿。可是,人生俗世间,又岂能事事如意时时顺风?因此,我们不但要学会在顺境中生活、工作,更要学会在逆境中奋斗、拚搏,在痛苦的时候,要笑着流泪!
笑,是一种力量,是生命的能源,是一种最佳的生命状态,是一片永远灿烂的生命阳光,一朵永远鲜艳的青春花朵!
笑是一种武器,是同一切苦难一切邪恶进行战斗的盾甲和刀枪!哭着流泪是怯弱的宣泄;笑着流泪是勇敢的宣言!泪水拌合笑决不是失败者的绝望呻吟,而是战士的呼吼。
只有真正经历了磨难也因而真正懂得了生活的人,才会笑着流泪!泪水浸泡的笑里,有对于失败与痛苦刻骨铭心的感受,有对于人生命运的彻悟!因此,流泪的笑是一种成熟的标志!
笑着流泪是一种佛性,如拈花微笑的佛,真正懂得了人生真谛世界的奥妙。其实,佛也有眼泪,佛的眼泪深藏在知而不言的笑意里,那是彻悟了整个世界过去未来的一种智者的痛苦与隐忧。佛始终微笑,因此,佛强大而永恒!
人生多磨难,只有强者才能抢关夺隘一路向前,最后到达人生终点。而只有学会笑着流泪,才能成为生活的强者!
寻宝(小小说)(岳父,佛像,笑脸,问到,变得)
茂哥这几天作梦都要笑出声来。
之所以因为什么而笑,他不说谁也不知道!原本他是从不喜形于色的,在他教书的四十个冬夏中,每日挂着一张马脸,仿佛所有的人都欠他二百贯钱!
——事出反常必有妖!
笑容出现在美丽的脸上,那叫灿烂;但若是出现在诸如茂哥的马脸上,那得叫诡异!而诡异的茂哥的笑脸怎么看都开不出像样的花。
但是无可否认,这是一张笑脸,是一张让我莫测高深的、云缠雾绕的一下子变得陌生的让人不敢亲近的笑脸!
挂着笑脸的茂哥又来我家喝茶啦!我不得不唤醒十二分的精神恭敬侍候着,否则待会他老人家一旦觉得受到冷落,马脸立马拉长,而拉长马脸的茂哥我是轻易不敢招惹的!
一壶铁观音喝罢,任我旁敲侧击,装聋作哑的茂哥居然油盐不进,令我万分奈何不得。
茂哥探出他那枯藤般的贵手,终于从口袋里拽出包烟来,掏出一根道:“来一根?”
我却看到他掏烟时带出张纸条掉在了地上,黄兮兮的似乎古旧的模样,隐约能看见上面有粗细不一的似乎地型图似的线条。心下一惊,蓦地想起了什么。当下也不声响,只是提醒他拾起来。
茂哥小心翼翼地拾起并贴身藏好了,露出副难堪的心虚的伪笑。我假装不经意地问题:“茂哥可是寻到宝了?”
“你怎么知道?”茂哥条件反射地惊问题,又猛地醒悟了过来,急摇其头道:“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我笑了笑也便不再追问。
可人就偏有这么一种劣根秉性,你追问他他会心生提防之心,你若不问他,他偏又觉得似乎被人窥探了心思而变得疑虑,反而不踏实起来。
心下不踏实的茂哥开始变得恍惚,话便游离开来。我试探着问到:“茂哥,我岳父寻到个宝,是个弥勒佛像。你觉得这算个宝吗?”
茂哥一听,立即警惕而紧张地问道:“说来听听——是不是黄金做的佛像!”
我从他的神态中捕捉到了答案,便叼上根香烟,茂哥殷勤地点过火来了。
“啊——”我长长的吐了口浓烟,道:
“去年年底,我岳父家忽然来了两个年轻的陌生人。
乡下人好客,招待客人喝足了茶水,两个年轻人便开始有意无意地透露了这么一个信息:他们的祖先当年曾在这一带打过仗,后来随军去了台湾。但当时在这一带打仗时曾在某地某山埋藏了某个宝贝,一直苦无机会取回。如今随着两岸开放了,他却也老得动不了了。只是这宝贝不取回让他死也无法瞑目呀……
我岳父越听越惊,越惊越喜。那神色如何能逃出那两个年轻人的眼睛?
在岳父的殷切期盼中,年轻人早已不再是陌生人了,小心翼翼地掏出张发黄的旧地图,一问一答中很快确定了藏宝位置——就在我岳父家后山的一片荒芜的坟地里!
在我岳父的指引下,在三方争论后确认的协议里,神秘的宝贝终于重见天日!
这金光闪闪的宝贝瘩儿该值多少钱啊——六只眼睛都冒着绿光!
酒足饭饱罢,讨价还价中。佛像价值连城,而这两个年轻人显然并不俱备连城的资本——最后结论如下:
佛像暂交我岳父保管,但我岳父必须先付三万块钱给他们!
我岳父咬了咬牙,中!……”
一个故事说完,茂哥的心跳我老远都能听见!
“后来呢?”茂哥巴巴地问到,浑不管他平日作为老师的高昂的身份。
“后来?后来我岳父偷偷地告诉我一个人,背着所有家人给我看这宝贝儿!我当着他的面用刀片一刮,那金粉片片剥落,露出个白胖的秃驴!”
茂哥的原本麻黑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变得发白,豆大的汗水正如蚯蚓般沿下。我紧张地问到:“茂哥怎么啦?”
茂哥再不回话,早抬腿去得远了。
我叹了叹气,继而又摇了摇头。似乎看到了蹲在地上哭丧着脸的我的茂哥的如丧考妣的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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