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曾经对别人如何好,或者你们曾经如何恩爱,但是,离开毕竟是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了,甚至背叛已经的的确确发生了。离开的人或背叛的人也许早已把你忘到脑外,或者已经过上幸福快乐的日子。可是,被背叛和伤害的你,却还长年把他或她放在心中,只要一想到他或她,就痛不欲生,或怒不可遏。
这是最难放下的,也是最需要的放下的,因为,除了你自己感受无间断的痛苦、忧伤甚至仇恨之外,谁又能在乎你心中这样的感觉?
所以,佛祖说:“不受第二支箭。”也就是说:已经受过一次伤害了,就千万不要再给自己雪上加霜,再给自己一次打击。
那应该怎么呢?有三点建议:
第一,学会遗忘。
必要的遗忘是心理疗伤的有效手段。正如著名文豪纪伯伦所言:
“忘记是自由的一种形式。"
第二,学会宽恕。
《宽恕就是爱》是我十分喜欢的一本。书中有一个非常好的观点:
宽恕别人,实际上是饶过自己。
是啊,如果紧紧抱着过去美好的记忆不放,包括失去对方的痛苦不放,包括自己经受的伤害不放,除了把自己捆在痛苦中不可自拔之外,还有什么用呢!
不放下他人,实际上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而宽恕别人,实际上是解脱了自己,也是善待了自己。
人必须学会宽恕他人,这不仅有哲学理念的思考,也有心理学上的依据。
美国密歇根州立大学最近做了一项行为学研究,结果发现当人们设想向那些伤害过自己的人报复时,心血管压力会明显加剧;当他们想象原谅那些背叛者时,这种压力则显著下降。
斯坦福大学有一个“宽恕他人’’的项目研究小组。他们也发现,那些尝试宽恕他人的人与没有这种愿望的人相比,愤怒和压力对身体的影响显然小得多。
当然,宽恕给人带来的,绝对不止是心理上的轻松,更有事业和生活上的海阔天空。
第三,开始新的生活。
这是要我们将痛苦转化为前进的动力。世界是那样的广阔,生活是那样的美好,不要因为踩了一脚牛粪就认为世界是一个臭牛栏,更不要因为一朵花而牺牲整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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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别用年轻时的安稳和放纵,换来一生的卑微和底层(努力,的人,没人,你不,谁会)
千万别用年轻时的安稳和放纵,换来一生的卑微和底层。你现在的焦虑和努力里,藏着你十年后的样子。
多少人在异地工作,忍受着孤独寂寞,下雨没人送伞,开心没人可以分享,难过没人可以倾诉…人生就是这样,耐得住寂寞才能守得住繁华,该奋斗的年龄不要选择了安逸。
有些事情,不是看到了希望才去坚持,而是坚持了才有希望。越长大,越知道,做事不容易,越知道,每个人都有难处,也就越不再随随便便发表评论,或者瞧不起谁。
这不是虚伪,而是懂得体谅,温柔地和这个世界相处。很多东西,就掌握在自己手中。比如快乐,你不快乐,谁会同情你的悲伤;比如坚强,你不坚强,谁会怜悯你的懦弱;比如努力,你不努力,谁会陪你原地停留。
只有把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才能寻找到生命的闪光。从今天起要努力,即使看不到希望,也要相信自己。压力不是有人比你努力,而是比你优秀的人,依然在努力。工作遇到挫折,你退缩,说难;生活遇到困难,你抱怨,说苦;总怨天尤人,唉声叹气,不过是成全别人的成就,悲观了自己的路。
即使今天不如意,但你年轻,努力便有未来。最终你相信什么,就能成为什么。因为世界上最可怕的两个词,一个叫执着,一个叫认真,认真的人改变自己,执着的人改变命运。只要在路上,就没有到不了的地方。
该奋斗的年龄,不要选择了安逸。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但每个人,都可以努力,成为自己想要的样子。相信自己,你能作茧自缚,就能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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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古塔(1)(流放,个字,让人,半道,成了)
这里的天蓝得特别深,因此把白云衬托得银亮而富有立体感。蓝天白云下面全是植物,有庄稼,也有自生自灭的花草。与大西北相比,这里一点也不荒瘠;但与江南相比,这里又缺少了那些温馨而精致的曲曲弯弯,透着点儿苍凉和浩茫。
这片土地,竟然会蕴藏着这么多的甘甜吗?
我提这个问题的时候心头不禁一颤,因为我正站在从牡丹江到镜泊湖去的半道上,脚下是黑龙江省宁安县,清代称之为“宁古塔”的所在。只要对清史稍有涉猎的读者都能理解我的心情。在漫长的数百年间,不知有多少“犯人”的判决书上写着:“流放宁古塔。”
有那么多的朝廷大案以它作为句点,因此“宁古塔”这三个字成了全国官员心底最不吉利的符咒。任何人都有可能一夜之间与这里产生终身性的联结,就像堕入一个漆黑的深渊,不大可能再泅得出来。金銮殿离这里很远又很近,因此这三个字常常悄悄地潜入高枕锦衾间的噩梦,把那么多的人吓出一身身冷汗。
清代统治者特别喜欢流放江南人,因此这块土地与我的出生地和谋生地也有着很深的缘分。几百年前的江浙口音和现在一定会有不少差别了吧,但是,云还是这样的云,天还是这样的天。
地可不是这样的地。有一本叫做《研堂见闻杂记》的书上写道,当时的宁古塔几乎不是人间的世界,流放者去了,往往半道上被虎狼恶兽吃掉,甚至被饿昏了的当地人分而食之,能活下来的不多。当时另有一个著名的流放地叫尚阳堡,也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但与宁古塔一比,尚阳堡还有房子可住,还能活得下来,简直好到天上去了。也许有人会想,有塔的地方总该有点文明的遗留吧?这就搞错了。宁古塔没有塔,这三个字完全是满语的音译,意为“六个”(“宁古”为“六”,“塔”为“个”),据说很早的时候曾有兄弟六人在这里住过,而这六个人可能还与后来的清室攀得上远亲。
由宁古塔又联想到东北其他几个著名的流放地,例如,今天的沈阳(当时称盛京)、辽宁开原市(当时的尚阳堡)、齐齐哈尔(当时称卜魁)等处。我,又想来触摸中国历史身上某些让人不大舒服的部位了。
中国古代历朝对犯人的惩罚,条例繁杂,但粗粗说来无外乎打、杀、流放三种。打是轻刑,杀是极刑,流放“不轻不重”,嵌在中间。
打的名堂就很多,打的工具(如鞭、杖之类)、方式和数量都不一样。民间罪犯姑且不论,即便在朝堂之上,也时时刻刻晃动着被打的可能。再道貌岸然的高官,再斯文儒雅的学者,从小接受“非礼勿视”的教育,举手投足蕴藉有度,刚才站到殿堂中央来讲话时还细声慢气地调动一连串深奥典故,用来替代一切世俗词汇,突然不知是哪句话讲错了,立即被一群宫廷侍卫按倒在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五一十地打将起来。苍白的肌肉,殷红的鲜血,不敢大声发出的哀号,乱作一团的白发,强烈地提醒着端立在一旁的其他文武官员:你们说到底只是一种生理性的存在;用思想来辩驳思想,以理性来面对理性,从来没有那回事儿。
杀的花样就更多了。我早年在一本旧书中读到嘉庆朝廷如何杀戮一个行刺者的具体记述,好几天都吃不下饭。后来我终于对其他杀人花样也有所了解了,真希望我们下一代不要再有人去知道这些事情。他们的花样,是把死这件事情变成一个可供细细品味、慢慢咀嚼的漫长过程。在这一过程中,组成人的一切器官和肌肤全部成了痛苦的由头,因此受刑者只能怨恨自己竟然是个人。我相信中国的宫廷官府所实施的杀人办法,是人类成为人类以来百十万年间最为残酷的自戕游戏,即便是豺狼虎豹在旁看了也会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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