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好的婚姻关系里,夫妻两人应该是并肩作战的队友。在漫长的婚姻战役里,相互扶持,相互体谅,共同面对生活里的酸甜苦辣,对抗人生路上的风风雨雨。
何为队友?队友是一个共同团队中的合作者,为达成共同目的而组成的团体中除自己之外的人。那么放进婚姻里,队友就是那个和你风雨同舟、不离不弃的人。
而婚姻里的好队友,彼此是一个紧密的共同体。相互合作,相互扶持,你种田来我织布。你在前方打拼,我在后方给你支持和鼓励。我们携手并肩,共同打造理想的生活。
当你春风得意时,聪明的队友不会高兴得忘乎所以,而是适时地给你泼点冷水,劝你戒骄戒躁,再接再厉;而当你失意时,好的队友不会抱怨个不停,而是对你给予鼓励,给你点赞,与你共同发现问题,携手并肩地往前走。
好队友不仅爱你的光鲜亮丽、辉煌灿烂,也会对你的自私软弱安之若素。不仅爱你的辉煌,也会包容你的脆弱。总之无论何时何地,你们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你们是合作者,是战友,一起打造婚姻的堡垒,不让外敌侵入。
表姐夫一家就是个典范。表姐夫一开始创业时,困难重重,表姐毅然决然地辞掉了外企的高薪工作,跟在表姐夫身后,帮他巩固大后方。不论是公司里的财务工作,还是家里父母小孩的照顾,表姐都做得井井有条,让表姐夫放心地开创事业。多年后,事业有成的表姐夫,身后有不少姑娘青睐,但两人一直是模范夫妻,感情好得让人艳羡。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场婚姻天生有铜墙铁壁,也没有哪段感情可以百毒不侵,一场婚姻是否牢固,就要看夫妻两人是否同心。所谓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如果两人的劲往一处使,在前进的路上,走得快的等等走得慢的,走得慢的跟上走得快的,相扶着往前走,必然能走到繁花深处。
所以,真正能让婚姻瓦解的,不是外敌有多强悍,而是夫妻二人的内部不够牢固。好的婚姻,是两个好队友的结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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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换“头” 文化是否要更换(企业文化,文化,领导者,领导人,影响) 不能将领导个人的领导艺术、个性差异作为一个企业文化改变的依据。企业文化是有沉淀的,每一个领导者在任的时候,他所带给企业文化的影响,不仅仅是他个人。
这个话题讨论的是企业家更换会不会全部更改企业文化。我们认为,企业文化本身建立并不是短期的,它是随着企业的发展而缓慢地形成的,它的形成本身就凝聚了领导者的文化和组织的文化,它是优于领导者的文化,同时形成了集体式的统一价值观。所以,领导者的改变只能是在整体的企业文化模式存在的基础上加以创新;企业文化具有沉淀作用,领导者的价值观、管理风格、行为规范、文化的价值取向不可能改变其主流部分。
如果文字方面的文化内容是属于企业文化表面层次的内容,根据斯恩的企业文化基本假设理论,企业文化是从基本假设、价值观、行为人为饰物三大层次进行由深到浅的划分。在企业进行管理的过程中,在企业家的潜移默化之下,公司员工会对于他们能够认同的、对于实际工作能起积极作用的文化进行学习和规范,这样就形成了文化的沉淀。当下一任领导上任之后,他无非对于前任影响的企业文化有三种态度:第一种是承认,第二种是部分认同,第三种是推翻重来。那么他要改变的是对于企业发展不利的文化影响因素,如果说是对企业发展有利的,已经为员工所承认的东西,他为什么要推翻重来呢?如果企业文化只是属于领导人,那么,在企业发展过程中会有可能变换数十个领导人,这是否表明这家企业就存在数十个企业文化呢?显然不是,领导人虽对企业文化产生影响,但企业文化并非只属于领导人。企业文化传承的关键之处,就在于领导人应当是在吸收继承企业传统的优秀文化的基础上再进行创新。除非其接手时企业文化已经成为劣势文化,严重影响了企业的发展,否则,全盘推翻重起炉灶将使企业一蹶不振。就像高露洁一样,在被收购后,由于收购方无法理解高露洁核心价值观的精髓而盲目变革,违反原有价值观行事,甚至导致供应商的集体反抗,从而使高露洁从此远远落后于竞争对手宝洁公司,再也无力追上。 猜你更喜欢:千年一叹 希腊之8:我一定复活(希腊,巴特,神殿,
千年一叹 希腊之8:我一定复活(希腊,巴特,神殿,敦煌,斯坦)
早晨起来,在阳台上坐坐,想读几份昨天在巴特农神殿门口得到的英文资料。不想刚坐下又站起身来,原来发现巴特农神殿就在我的左前方山顶。我重新坐下,久久地抬头仰望着它。希腊文明是在它的脚下一步步走出来的,但是,当希腊文明的黄金时代过去之后,它还在。这是一切遗迹的大幸还是大不幸?伴随过自己的辉煌已一去不复返,自己只能带着悲枪的记忆辣.立于衰草残阳。它太气派、太美丽,后世的权势者们一个也放不过它,不会让它安静自处。罗马帝国时于七,它成了基督教堂;土耳其占领时期,它又成了回教堂;在十七世纪威尼斯军和土耳其军的战争中,它又成了土耳其军的火药库,火药库曾经爆炸,而威尼斯军又把‘仑作为一个敌方据点进行猛烈炮轰。在一片真止的废墟中,十九世纪初年,英国驻土耳其大使又把遗留的巴特农神殿精华部分的雕刻作品运到英国,至今存放在人英博物馆。
摧残来自野蛮,也来自其他试图强加别人的文明。因此巴特农,既是文明延续的象征,也是文明受辱的象征。受尽屈辱的老祖母更受后辈尊敬。本世纪中期,第二次世界大战临近结束的那几天,德国法西斯还在统治着希腊,有两个希腊青年,徒手攀登巴特农神殿东端的垂直峭壁,升起了一面希腊国旗。这事很为巴特农神殿争光,那两个青年当即被捕,几天后德国投降,他们成了英雄。今天,这面希腊国旗还在刀肠里飘着,一面儿孙们献给老祖母的旗。
记得昨大傍晚我们离开巴特农神殿很晚,己经到了关门的时分,工作人员轮番用希腊语、英语和日语催我们离开,我们假装听不懂,依然如饥似渴地到处瞻望着,这倒是把这些工作人员感动了。他们突然想起,眼前可能就是当地报纸_上反复报道过的那几个中国人?于是反倒是他们停下米看我们了。
这些工作.人员大多是年轻姑娘,标准的希腊美女,千年神殿由她们在卫护,苍老的柱石衬托着她们轻盈的身影。她们在山坡上施然而行,除了衣服,一切都像两千年前的女祭司。终于不得不离开时了,门口有人在发资料。当时拿了未及细看,现在翻出来一读,眼睛就离不开了。原来,一个组织、几位教授,在向全世界的游客呼吁,把巴特农神殿的精华雕刻从伦敦的大英博物馆请回来。
理由写得很强硬:一、这些文物有自己的共同姓名,叫巴特农,而巴特农在雅典,不在伦敦;二、这些文物只有回到雅典,才能找到自己天生的方位,构成前后左右的完整;三、巴特农是希腊文明的最高象征,也是联合国评选的人类文化遗产,英国可以不为希腊负责,却也要对.人类文化遗产的完整性负责。
真是义正辞严,令人动容,特别是对我这样的中国人。
突然想起,很多年前我曾写了一篇文章表达自己对斯坦因等人取走敦煌文物的不甘心,说很想早生多少年到沙摸_t拦住他们的车队,与他们辩论一番。没想到这种想法受到很多年轻评论家的汕笑,有一位评论家说:“你辩得过人家博学的斯坦因吗?还是识相一点趁早放行。”我对别人的各种嘲弄都不会生气,但这次是真正难过了,因为事情已不是对我个人。
看到希腊向英国索要巴特农文物的这份材料,我也想仿效着回答国内那些年轻的评论家几条:一、那些文物都以敦煌命名,敦煌不在巴黎、伦敦,而在中国,不要说中国学者,哪怕是中国农民也有权利拦住车队辩论儿句;二、我们也许缺少水平,但敦炽经文上写的是中文,斯坦因完全不懂中文,难道他更具有读解能力?三、在敦煌藏经洞发现的同时,中国还发现了甲骨文。从甲骨文考证出一个清晰的商代,是由中国学人合力完成的,并没有去请教斯坦因。所以中国人在当时也具备了研究敦煌的水平。
我这样说,并不是出于狭隘民族主义来贬斥一切来华的外国考古学家,但实在无法理解那些年轻评论家的慷慨。他们也许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纯西力化的立场,但是且慢,连西方文明的摇篮希腊,也不同意。
你看这份呼吁索回巴特农文物的资料还引述了希腊一位已故文化部长的话:我希望巴特农文物能在我死之前回到希腊,如果在我死后回来,我一定复活。这种令人鼻酸的声音,包含着一个文明古国最后的尊严。这位文化部长是位女士,叫曼考丽(MelinaMe卜。ouri)。发资料的组织把这段话写进了致英国首相布莱尔的公开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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