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浓,雾霭四起,是谁在吹起那忧伤的牧笛?在幽深的林中,在迷茫的河畔,在长满芳草的山间小道。他踏过垂着露珠的芳草,他走过沧桑的小道,他淌过鱼儿嬉戏的小溪,芳草是他一年枯了又荣的思念,小道上有多少他来了又去的足迹,小溪里曾有他少年青涩的微笑。
牛儿悠闲地回到栏里,闭目等待夜的到来。像一个安然沉睡的老人那么安谧。而他却不愿这么早回去,那孤独的灯火在破旧的木屋里等他,而他来到高处,吹起忧伤的短笛,笛声如秋夜散落一地的寒霜,飞向远方。又如一群受惊的白鸽,一下子没有了踪迹。
他把思念汇入笛声里,他把孤独汇入笛声,他把惆怅汇入笛声里,他也把温暖汇入笛声里,笛声散落在各处,每个人都捡拾着各自的所需,如同捡拾着一朵一朵微不足道却又无比美丽的野花。
暮色渐浓,路上断人行迹。只有一个单薄的背影,和越来越冷的残笛声,在冷月的夜里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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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的碎片(自己的,的人,东西,的是,想要) 成长就是有些东西得到了,有些东西却没有了;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没得到,不想失去的东西却失去了。更重要的是,发现原来好多好多我们想要得到的东西突然离我们好遥远,许多不想要的事情却接踵而来。
待若干年后,一直在追寻幸福的我们回头遥望这段路时,却发现原先的荆棘已经洒满了阳光,而幸福正从那些五彩斑斓的经历中折射出来……
有些事并不因时光的流逝而褪去,有些人并不因不常见面而忘却。“时间会冲淡一切”这句话并不适用于一切情况。只要是我们真心想要做的事、真心想要得到的东西、真心等待的人,不管隔多少年都不会忘记。唯一会使我们忘记的是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一个喧嚣的社会。
受挫之后的最高境界不是遗忘伤口,重新启程,或是把自己的伤口转化为前进的动力,让自己更上一层楼。而是能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成长起来,呼唤出一颗对他人、对生命更加火热的爱心。
古人云:“美人之秋亦美。”那么这种美,应当是一种成熟的美。它不是来自风华正茂时的蓬勃朝气,而是来自历尽沧桑之后的内心的平和,来自于心胸的宽广,更来自于对生命的热爱。
唯有一个热爱生命的人,才不会轻言放弃对希望的追求。
真正功成名就的人既不会呻吟奋斗的艰辛也不会炫耀自己当年的意志以及现在的辉煌。他们知道,在过去和未来,都有比自己成功的人,或许是领域不同,或许是时代不同,亦或是成就方面的不同,但是一定存在。何况在这个浩瀚的宇宙,地球只是一个小颗粒,仅仅一个成功的人又算得上什么呢?
终究要被时间遗忘,被空间隔断,最宝贵的东西只有自己的贡献罢了。
面对苦难的态度有三个层次。
最低层次:哭闹、抱怨……向他人展示自己的痛苦,甚至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越是声嘶力竭地哭诉,越证明自己的愚蠢和不幸。 猜你更喜欢:死果一??《撒哈拉的故事》(果核,铜片
死果一??《撒哈拉的故事》(果核,铜片,东西,镇上,我也) 回教“拉麻丹”斋月马上就要结束了。我这几天每个夜晚都去天台看月亮,因为此地人告诉我,第一个满月的那一天,就是回教人开斋的节日。
邻居们杀羊和骆驼预备过节,我也正在等着此地妇女们用一种叫做“黑那”的染料,将我的手掌染成土红色美丽的图案。这是此地女子们在这个节日里必然的装饰之一。我也很喜欢入境随俗,跟她们做相同的打扮。
星期六那天的周末,我们因为没有离家去大沙漠旅行的计划,所以荷西跟我整夜都在看书。
第二日我们睡到中午才起身,起床之后,又去镇上买了早班飞机送来的过期西班牙本地的报纸。
吃完了简单的中饭,我洗清了碗筷,回到客厅来。
荷西埋头在享受他的报纸,我躺在地上听音乐。
因为睡足了觉,我感到心情很好,计划晚上再去镇上看一场查利?卓别林的默片??《小城之光》。
当天风和日丽,空气里没有灰沙,美丽的音乐充满了小房间,是一个令人满足而悠闲的星期日。
下午两点多,沙哈拉威小孩们在窗外叫我的名字,他们要几个大口袋去装切好的肉。我拿了一包彩色的新塑胶袋分给他们。分完了袋子,我站着望了一下沙漠。对街正在造一批新房子,美丽沙漠的景色一天一天在被切断,我觉得十分可惜。
站了一会儿,不远处两个我认识的小男孩不知为什么打起架来,一辆脚踏车丢在路边。我看,他们打得起劲,就跑上去骑他们的车子在附近转圈子玩,等到他们打得很认真了,才停了车去劝架,不让他们再打下去。
下车时,我突然看见地上有一条用麻绳串起来的本地项链,此地人男女老幼都挂着的东西。我很自然的捡了起来,拿在手里问那两个孩子:“是你掉的东西?”
这两个孩子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架也不打了,一下子跳开了好几步,脸上露出很怕的表情,异口同声的说:“不是我的,不是我的!”连碰都不上来碰一下。我觉得有点纳闷,就对孩子们说:“好,放在我门口,要是有人来找,你们告诉他,掉的项链在门边上放着。”这话说完,我就又回到屋内去听音乐。到了四点多种,我开门去看,街上空无人迹,这条项链还是在老地方,我拿起来细细的看了一下;它是一个小布包,一个心形的果核,还有一块铜片,这三样东西穿在一起做成的。这种铜片我早就想要一个,后来没看见镇上有卖,小布包和果核倒是没看过。想想这串东西那么脏,不值一块钱,说不定是别人丢掉了不要的,我沉吟了一下,就干脆将它拾了回家来。到了家里,我很高兴的拿了给荷西看,他说:“那么脏的东西,别人丢掉的你又去捡了。”就又回到他的报纸里去了。
我跑到厨房用剪刀剪断了麻绳,那个小布包嗅上去有股怪味,我不爱,就丢到拉圾筒里去,果核也有怪味,也给丢了。只有那片像小豆腐干似的锈红色铜片非常光滑,四周还镶了美丽的白铁皮,跟别人挂的不一样,我看了很喜欢,就用去污粉将它洗洗干净,找了一条粗的丝带子,挂在颈子上刚好一圈,看上去很有现代感。
我又跑去找荷西,给他看,他说:“很好看,可以配黑色低胸的那件衬衫,你挂着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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