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是甜的种子
文/路勇
中国好声音(第三季)冠军张碧晨,是个年轻漂亮的天津女孩儿,一直在父母的呵护下生活。可是,她为了自己的音乐梦想,只身前往韩国当练习生。她说,“我去韩国就是很想过练习生的生活,真的真的想吃那份苦。”
事实上,练习生的苦比张碧晨想得更可怕,不仅高强度的训练让她吃不消,疲惫后没有家人陪伴的寂寞也让她伤感。但她还是咬牙熬过了那段日子,不仅加入了韩国女子天团,还获得粉丝的喜爱并得到重要的奖项。回国后,张碧晨参加《中国好声音(第三季)》,顶着盲选的压力、选手的竞争和舆论的纷扰,一步步走向辉煌的顶点,显然每一步、每一天都沾着苦。相信大多数喜欢她的观众,不仅是被她的歌声和美貌吸引,更是被她那份离梦想很遥远却不放弃的坚持所折服。
成功的滋味人人都想尝,可是通往成功之路上的苦,却是很多人避之不及的。然而,苦是甜的种子,如果没有植入那些苦,就很难有苦尽甘来的时刻。没有人能够随随便便成功,没有苦的洗礼,甜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很多有着音乐梦想、向往娱乐圈的年轻人,都恨不得自己成为张碧晨,可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吃苦,更没有人愿意像张碧晨那样“找苦吃”。
在我熟悉的撰稿圈,有一些颇有名气的写手。他们有大量的追随者,有粉丝,也有爱好写作的文友。许多文友常常会说,“你们到底是如何做到的,每天都有作品发表问世,过两三个月就有一本书出版?”有写手就说了,“我们不过是每天都在写作,从来都没有间断过。你们在聊天时我们在写作,你们在旅行时我们在写作,你们去看足球赛或音乐会时,我们仍然在写作。”还有一个写手毫不隐瞒地说,“我每天都会创作一万五千字,不管这一天是无事打扰还是百事缠身,我创作的计划绝对不会被打乱。我宁肯晚上不睡觉,也要完成自己的创作计划,绝不将写作推到第二天。”“每天一万五千字?不睡觉也要写作?”文友们听了,个个吐舌头,“这哪里是创作,分明是在干苦力,我可吃不了这个苦。”
抛开那些抄袭的争议不说,郭敬明应该算是成功的写手。在一次访谈中,郭敬明说自己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没有时间陪父母看电视和外出旅游,甚至从来都没有享受假期的权利。有人就说了,“为了在写作上获得成功,难道郭敬明真的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要像机器一样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吗?”很多人没有获得骄人的成绩,但向往获得骄人的成绩,可是他们要闲聊、旅行或者娱乐,也不愿意睡得少一些,简而言之,就是不愿意离苦太近,却巴望着把甜留住。可是,苦是甜的种子,如果连种子都没有种下,怎能期盼开花结果的时刻。
其实,事业就像一场马拉松比赛,不仅要跑得快,还要坚持得久。也许我们无法每一次都最先抵达,然而“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体验过汗水滑落脸庞的滋味,甚至感受过伤和痛的那种苦,才能享受最后冲线的那份甜。我们总是带着一路的抱怨前行,总是感慨幸福是多么难以捉摸,却不知一切其实可以尽在掌握之中。我们总是在品尝了甜才感谢苦,却不愿意把苦当成甜的种子,让一切美好的发生成为必然。
苦是甜的种子,甜在苦的尽头等着我们,苦过的人生才有力量,而最后的甜是人生最重的分量。
每棵大树都曾是种子,但不是每粒种子都能长成大树 一粒种子,可以无声无息地在泥土里腐烂掉,也可以长成参天大树仿写 你的一生,总有适合自己的种子猜你也喜欢:如何成为不可缺
如何成为不可缺少的人?(老板,贵人,牢骚,上缴,矛盾)
建立关系网络
社会上,一些专业能力等硬件未必很好的人却能出人头地,不少人是得益于人际交往能力,单位里亦如此。建立关系网络,就是创造有利于自我发展的空间,努力得到别人的认可、支持和合作。不乏以兴趣、爱好、同学、老乡等关系结成的“小团体”,争取成为其中一员,增加“人际资产”。
不要将矛盾上缴
据传说,古代信使如连续报来前线战败的消息,就有砍头的危险。老板每天都面对复杂多变的内外部环境,要比员工遭遇更多的难题,承受更大的压力。将矛盾上缴或报告坏消息,会使老板的情绪变得更糟,还很有可能给他留下“添乱、出难题、工作能力差”的负面印象。因此,向领导汇报时要切记尽量少谈矛盾、困难。
寻求“贵人”相助
“贵人”不一定身居高位,他们在经验、专长、知识、技能等方面比你略胜一筹,也许是你的师傅、同事、同学、朋友、引荐人,他们或物质上给予、或提供机会、或予以思想观念的启迪、或身教言传潜移默化。有了贵人提携,一来容易脱颖而出,二则缩短成功的时间,三是不慎办砸了事能有所庇护。
勿成为“牢骚族”
人在遭受挫折与不当待遇时,往往会采取消极对抗的态度。牢骚通常由不满引起,希望得到别人的注意与同情。这虽是一种正常的心理“自卫”行为,但却是老板心中的最痛。大多数老板认为,“牢骚族”与“抱怨族”不仅惹事生非,而且造成组织内彼此猜疑,打击团体工作士气。为此,当你牢骚满腹时,不妨看一看老板定律:一、老板永远是对的;二、当老板不对时,请参照第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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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蛋烘糕,我们的似水年华(自己的,证书,小推车,就像,老板)
蛋烘糕是成都特有的一种小吃。面粉加鸡蛋调成糊,略放白糖水带点甜味,在一个碗口大的特制平底锅里抹上油,将面糊均匀抹到锅底,待小火烘干成一张外脆里嫩的面皮,根据个人喜好在面皮内放上各种馅,有火腿青椒、烂肉泡豇豆、土豆丝、大头菜、凉拌三丝、花生芝麻白糖、芝麻酱、果酱、蜂蜜、肉松、巧克力酱、香辣酱、奶油等等,五花八门应有尽有,这种小吃一般是推小推车卖的,方便、可口、老少皆宜、因为是玻璃柜体还能遮挡灰尘看上去还干净卫生、成本低、资金回笼快、饱肚又解馋……看似很普通,却让人流连忘返,这小推车往往能维持一家子的生计,也有做得好坚持不懈十多年的,养家糊口就靠这么一个小推车。
大学那会校门口就有这么一个小推车,每天无一例外的出现的在那个地方,老板娴熟地飞舞着她手里的平底小锅,回应着各类食客的不同口味,表情淡然温和,那回味悠长的香甜美味伴随我度过了四年的大学时光,从交谈中得知老板几年前下岗了,她女儿已经在读大学,她女儿上中学那时候她就开始卖蛋烘糕了,一卖就是八年,说话间她爱惜地擦拭着这辆小推车,就像在抚摸自己的女儿。我和杨杨是这里的老主顾,她喜欢吃奶油味,这位睡在我下铺的“兄弟”那时候怎么吃都不长肉,有时候我会像狗一样蜷缩到她床上去,有时候她会像猫一样伸出爪子在我睡着的脸上挠来挠去,有时候我们相互说说那些“毒”性极大的文学名著,或红楼、或三国或张爱玲,她“中毒”颇深,以至于成为全系公认的文艺小清新,我被她的“毒性”熏陶成了十足的文艺女青年,我们经常说着只有我们自己懂得对白围着蛋烘糕小推车打趣,她称我“吃德”,我称她“耍德”,我们就这样跟张翼德进行了“三结义”,我们虽然不会刀枪棍棒,却照样豪情万丈,相信自己的明天必定辉煌。是的,我们热切的奋斗着,虽然我们同时也懵懂和迷茫,我们埋头学习不放过考取任何证书的机会,尽管这些跟现实和社会没有直接关系,尽管这些理想化跟职业化相差太远,但我们不放弃,就像每天都出现的蛋烘糕小推车一样,我们忙碌着各种考试,我们用一大摞的证书“秒杀”了那些垂头丧气的“失败者”,我们怀着满满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义无反顾的投入到取得下一个证书的搏杀,挑灯夜战,绝不含糊。在这种自豪感中,我们似乎已经看到了熠熠生辉的未来,似乎毕业后这摞证书可以给我们垒起一个高于别人的平台。职场在我们对它一无所知的时候如期而至,这一摞证书并没有在我们的加薪、晋升、梦想、事业的道路上起到神奇作用,相反,我们在这种成就感和职场挫败感中困顿、惶惑了很久,在这种复杂的情绪和职场的摸爬滚打中逐渐适应,知道了不仅有书本中的知识,还有人际关系的智慧,明白了读书、读人、读事、读己,那些让我们曾经荣耀一时的各类证件也在不知不觉中过期,今年导游证也失效了,而我对这张曾经梦寐以求的证书的作废却不悲不喜……不变的是我们还有那份坚持,那份对生活的热情,对文艺的钟爱,现在我依然还有爱考证书的“怪癖”,只是没有了昨日的盲目,现在的证书更得的是见证我的职业成长,在现实、职业、理想之间沉淀出更加和谐和平衡的旋律,曾经天马行空的梦想在团队成就中变得更加实事求是,就像大街小巷蛋烘糕那样可以触摸,还是昨日的小推车,还是熟悉的味道,同学朋友各奔东西,友情依然延续。杨杨的文艺气质不减当年,只是在她的三尺讲台挥洒着她才情,她的学生成为了她的粉丝,我们都热爱着自己的职业,在职业的坚持中去绽放自己,乐在其中,从而获得满足,一如当初喜爱着蛋烘糕的香甜。
下班路上,看到蛋烘糕,又买了两个,老板大姐将我要的馅放错了,显然她的手法还不够精准,技术还不够流畅,专业还不够精通,就像曾经对社会不知深浅,对工作不得要领的我们,总是在摔打、尝试和坚持中才能扎实功底、磨练意志、找准自己的定位,她抱歉地说“对不起哈,阿姨弄错了。”我说“阿姨?姐,你几岁了?”老板说“我三十好几了,哈哈。”我说“我四十好几了,哈哈。”老板笑地很开心,我也笑地很开心,这小推车也承担着养家糊口的责任吧?是否承载着她的希望和梦想呢,是否她也会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寻觅到坚持的乐趣,拥抱生活的美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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