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向阳光,就看不到阴影。
世上没有真正的黑暗,只有晦昧的眼睛。
将眼光放远些,福祸本无定论,一切逆境,未尝非福,看你怎么用心而已。若仅就人生某一部分的影响,来判断一生的成败,即属愚昧。
命运加给人的不幸,还有避开的可能,但自己加给自己的不幸,却无挽救之路。
幸运只帮助努力的勇者,若将失败归咎于命运,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勿以容貌的丑陋为耻,而应以内心之丑为耻。
自己的“短处”不可遮掩,一遮掩,永远是短处了;自己的“长处”不可夸张,一夸张,便不是长处了。
有事不怕事,无事不找事。
被人责骂心尊敬,他人诽谤心无诤;说我短处心承认,若来打我心中清。
人的一生,面对什么方向不要紧,要紧的是我们正朝什么方向前进。
外界的鼓舞毕竟有限,内在的鼓舞才是绵绵不绝的。
谦虚不是抬高别人,也不是踩低了自己。谦虚,恰恰是一种能容忍他人的胸怀。
我们用什么眼光看世界,世界便是什么样子,一旦我们改变了观点,世界也会因此而转变。
众生的一切不幸,都起源于不懂得如何在自己的屋子之内安和度日。
乐观的人,在每种忧患中都看到一个机会;悲观的人在每个机会中都看到一种忧患。
没有一种获利,能及得上我们拥有的一切之中,所节省下来的那样确切可靠。
假如你的心灵没有缚上夹板,那么,一点也不算残废。
假使你讨厌某一个人,那就尽你的力量去寻找他的优点吧!因为,无论任何人,都会具有某一方面的优点,只是你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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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不能缺少良心的安宁(自己的,看着,大夫,地说,良心)
在毕业15周年的时候,我们的中学同学搞了一次聚会。席间,两个男同学谈得非常尽兴。他们一个在走仕途,一个下海经商,都算业绩不俗。那个做买卖的同学感慨地说:"无商不奸这句说我原来不全信的,直到自己进了这个圈子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生意场上不相信眼泪,你不奸,不但末必有人说你好,还会吃很大的亏。"另一个吃机关饭的同学谈起自己的处境时,半是怨恨半是愤懑地说:"在我们那里,不会逢迎的人是吃不开的,这与其是说经验之谈,不如说是教训之谈。头几年,我自视清高,撞得头破血流,后来学乖了。其实,刚开始转变时我也不情愿,现在想通了,与那些数不清的实惠比起来,尊严又值几个钱?"
这个话题,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大伙你一言我一语地讲着自己的经历、自己的见解;都说面对这个变化太快的世界,我们是否还需要美德?是否还需要尊严和良心? 这时,我们班的老班长、现在是一家大医院儿科大夫凑过来说:"怎么做、做什么其实都无所谓,都是你的选择、你的自由、关键是做这些事的时候,你叩问良心了吗?"一句话,问得现场一阵安静。沉寂了一会儿,这女同学讲了一段她自己的经历。
因为她所在的医院是这座城市里最权威的医院,所以每天患者如织,数不清的医药代表也将这里列为首攻对象。在高额回扣的许诺下,确实有的大夫违心地开了不少大处方。一位同事就曾向她悄悄地表露过不安,但是那种不安很快就在利欲的熏染下消散了,但是她不。她说:"倒不是我多高尚,而是看着那些孩子痛楚的眼神和父母拮据的生活,实在下不了笔。我可以缺钱,但决不能缺良心的安宁。"
她分管的病区里有一个农村来的11岁的小女孩,病得很重,家里很穷,她的父母轮流从乡下到医院陪护孩子,夜里就睡在楼道。女孩的父亲很纯朴,也很勤快,天天帮着卫生员在楼道里打扫擦洗。有一天,女孩的父亲拦住她,说:"大夫,我们知道现在时兴送礼,可我们实在是没有钱,孩子挺喜欢您的,就绣了个小药枕,给您留个纪念,您可别怪我们不懂事呀。" 她看着这个稀罕的礼物,原来是一个红色的绣着两只鸳鸯的药枕,大红的布,金黄的线,两只鸳鸯交颈弄波,真是让人喜欢得不行。她说:"这礼物,我要好好地收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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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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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在没拆迁前,一直住在古城东南脚,临近古开元寺。推开窗户就能看到宋朝的瑞光塔。我们住的是机关大院,那大院其实就是在开元寺的旧址上建起来的。寺院的老建筑都没了,只剩下建于元朝的藏经楼,还完整地保存着。现已属省级文物被保护起来了,一般不让进。(那是个宝贝,整栋建筑全由青砖砌成,上下两层,没用一根钉,没用一根木料。而且没有中粱。所以大家都习惯称它“无?殿"。)它一直很孤独地守在那里,默默地回忆着往日的辉煌。那时我没学佛,对它也不怎么关注,但总有一种很神秘的感觉。
后来学佛了,对它有了敬意。有时走过时,会在那里静静地站一会。夕阳残红,秋叶飘零,古楼四角的铜铃洒出一阵清音,悦耳而又苍老。我会走进去,在殿前院子的石墩上盘腿静坐片刻,心在这一刻,静谧而深远。无?殿,藏经楼,坐在本该放石莲花的石坐上的我,就这么一起融在晚霞中。
虽然一晃近二十年过去了。回想那一刻,仍让我陶醉。我现在明白,当我对这曾经是存放宝典的古楼升起敬意时,阿弥陀佛的慈眼就开始关注我了。他无限的爱已随着每一缕晚霞住进了我之心!南无阿弥陀佛啊!原谅孩子的愚痴!觉悟的这么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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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对这无?殿彻底的关心,是在读了印光大师文抄后。
大师文抄里多次提到开元寺里的两尊石佛。每有人至苏拜访大师时,大师总要劝他们去拜这两尊佛。(《印光大师永思集续编》里,李智焕写到:余与钟伯廉居士,在师前求授五戒。蒙师淳淳开示毕。再指示我等至开元寺礼拜晋时由海上飘来之二尊石佛。并详示石佛来历。且说礼拜供养此二尊石佛。所得功德,与礼拜供养释迦真身舍利一样。)我知道那两尊石佛文革前一直供在楼上。(我没见过,我婆婆见过,说是坐相,大约一米高)文革中破四旧,被人砸碎后由窗口扔出,就丢在楼后。有好几年我走过时,确实有几大块青黑色的石料堆在那边。无人留意。后来翻造档案馆以后,就见不到这石块了。我看了文抄后,到处打听这石块的下落,哪怕剩点边角也好。还委托弘化社的莲友,在弘法师那边开了个介绍信,便于查找。结果被断定,石块造档案馆时被敲了,当填料了。呜呼哀哉!众生福薄佛隐没。
也有人说,石佛的头还在。是当时圣恩寺的龙种师父偷偷拿了藏到了光福司徒庙。说庙里造的新佛,头就是石佛的。我特意去了一次,仔细看了每一尊佛,可也没发现有石佛的迹象。
印光大师很注重事修啊!大师信佛的威力加被啊!否则他为何总要信徒去拜石佛呢?联想到这次栖霞山佛顶骨真身舍利的供奉,又有多少佛弟子向往着去朝拜呢?开放了一个月,去的还不到三十万。比起舍利去台湾的盛况,我们不觉得有点难为情吗?有位莲友参拜后告诉了他人,还被说着相,“何处没有佛”。无语……
佛弟子啊,我们到底信不信佛?砸碎石佛你觉得痛心吗?可石佛如果还在,你会去拜吗?去拜,不就又着相了吗?我们何时才能低下我们并不高贵的头颅,对佛说一声,对不起,我错了。
如果我们对三千年前曾亲自光临过此地球的释迦本师信不及,又怎能相信十万亿佛国以外的阿弥陀佛呢?
写于20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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