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校园里,
桐柏耸翠,
桂花飘香。
操场的绿茵上,
留下了青春的足迹,
洒下了无数的汗水。
神圣的殿堂,
承载着初春的理想。
朝夕相处的伙伴们,
早已天隔一方,
在遥远城市里,
延续着不朽的传奇。
我们心怀梦想,
迎接着每一次朝阳,
心中充满了力量。
走过了风雨,
经历了沧桑,
信念在空中飘荡。
岁月静静地流淌,
我的思念在远方。
熟悉的环境,
温馨的氛围,
多么让人向往。
我们相约在一起,
歌声悠扬,
热情奔放。
课堂上,
老师亲切地讲解,
同学们专注地聆听,
重复着昨天的温情。
讲不完的故事,
道不尽的忧伤,
我们的深情难舍难分!
散场的宴席,
久久不愿离去,
带着我的情意,
愿送君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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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慧的色彩(的是,是一种,智慧,拒绝,坦率)
读毕淑敏的文字,你会觉得:人本身——就是个矛盾的存在,我们在矛盾人生中人只能是随波逐流或追求不断的平衡和完善,追求一切完美都只能在梦里,想象里或文字里……虽然人的精神或意识层次上是带有某种“神性”的,但人不可全能的遗憾是个体生命的必然。
智慧是划分区域的。从商的智慧是金色的,从政的智慧是血色的,爱情的智慧是无色的,仇恨的智慧是黑色的。没有谁的智慧是万能的,所以人们在一些领域绝顶聪明,在另一个领域混沌不堪。
世上有一种伪坦率,最需提防。
伪坦率是一种更高水准的虚伪,它利用的是一种人们对坦率的信任。
坦率其实不说明更多的问题,它只是把双方的意见公开出来,本身不等同真诚。
人生有无数的岔道,在分歧的路口,多半摆着诱惑。我们常常被物质的光怪陆离耀花了眼睛。
眼睛当然是有用的。但有时闭上眼睛的时候,我们才能更好地倾听心灵的回答。
我对赞同我的人,感悟的是他的善意。
我对反对我的人,考察的是他的智慧。
如果在赞同者那里看到的是逢迎,在反对者那里感觉的是愚昧,那么这两种人的意见我都不屑再听。任凭人们议论我的孤僻和不逊,自己并不在意。
生命是为自己而存在。它是一种朴素而自然的事情,不是在众人之前的杂耍。
拒绝是一种删繁就简,拒绝是一种举重若轻。拒绝是一种大智若愚,拒绝是一种水落石出。
当利益像万花筒一般使你眼花缭乱之时,你会在混沌之中模糊了视线。尝试一下拒绝吧......
拒绝犹如断臂,带有旧情不再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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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的苏州人,可享受的东西多得很。他们有一大批?华横溢的戏曲家,他们有盛况空前的虎丘山曲会,他们还有了唐伯虎和仇英的绘画。到后来,他们又有了一个金圣叹。
如此种种,又让京城的文化官员皱眉。轻柔悠扬,潇洒倜傥,放浪不驯、艳情漫漫,这似乎又不是圣朝气象。就拿那个名声最坏的唐伯虎来说吧,自称江南第一?子,也不干什么正事,也看不起大小官员,风流落拓,高高傲傲,只知写诗作画,不时拿几幅画到街上出卖。
不炼金丹不坐禅,
不为商贾不耕田,
闲来写幅青山卖,
不使人间造孽钱。
这样过日子,怎么不贫病而死呢!然而苏州人似乎挺喜欢他,亲亲热热叫他唐解元,在他死后把桃花庵修葺保存,还传播一个“三笑”故事让他多一桩艳遇。
唐伯虎是好是坏我们且不去论他。无论如何,他为中国增添了几页非官方文化。人品、艺品的平衡木实在让人走得太累,他有权利躲在桃花丛中做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中国这么大,历史这么长,有几个?子型、浪子型的艺术家怕什么?深紫的色彩层层涂抹,够沉重了,涂几笔浅红淡绿,加几分俏皮洒泼,?有活气,?有活活泼泼的中国文化。
真正能够导致亡国的远不是这些?子艺术家。你看大明亡后,唯有苏州?子金圣叹哭声震天,他因痛哭而被杀。
近年苏州又重修了唐伯虎墓,这是应该的,不能让他们老这么委屈着。
一切都已过去了,不提也罢。现在我只困惑,人类最早的城邑之一,会不会、应不应淹没在后生晚辈的竞争之中?
山水还在,古迹还在,似乎精魂也有些许留存。最近一次去苏州,重游寒山寺,撞了几下锺,因俞樾题写的诗碑而想到曲园。曲园为新开,因有平伯先生等后人捐赠,原物原貌,适人心怀。曲园在一条狭窄的小巷里,由于这个普通门庭的存在,苏州一度成为晚清国学重镇。当时的苏州十分沈静,但无数的小巷中,无数的门庭里,藏匿着无数厚实的灵魂。正是这些灵魂,千百年来,以积聚久远的固执,使苏州保存了风韵的核心。
漫步在苏州的小巷中是一种奇特的经验。一排排鹅卵石,一级级台阶,一座座门庭,门都关闭着,让你去猜想它的蕴藏,猜想它以前、很早以前的主人。想得再奇也不要紧,2500年的时间,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如今的曲园,辟有一间茶室。巷子太深,门庭大小,茶客不多。但一听他们的谈论,却有些怪异。阵阵茶香中飘出一些名字,竟有戴东原、王念孙、焦理堂、章太炎、胡适之。茶客上了年纪,皆操吴依软语,似有所争执,又继以笑声。几个年轻的茶客厅着吃力,呷一口茶,清清嗓子,开始高声谈论陆文夫的作品。
未几,老人们起身了,他们在门口拱手作揖,转过身去,消失在狭狭的小巷里。
我也沿着小巷回去。依然是光光的鹅卵石,依然是座座关闭的门庭。
我突然有点害怕,怕哪个门庭突然打开,涌出来几个人:再是长髯老者,我会既满意又悲凉;若是时髦青年,我会既高兴又不无遗憾。
该是什么样的人?我一时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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