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已经有多久,没有去细数那些过往的流年了,后来慢慢的沉淀了,于是,也淡忘了这樟脑的香。过去的记忆,也就随之而释怀了。
缘分是一条神奇的时光隧道,每一段感情,都从遇见开始;而每一次遇见,又都是从缘分开始,像是冥冥中注定好了的,而最后,到头来却又是一场悲欢离合。
每一份爱,都是伴随一阵心动而来的。无风不起浪,空穴也不来风,爱就是这么难以琢磨,情不知所起,却总也一往而深,而后愈演愈烈,越陷越深。有时候,爱情就像一架风筝,当它在天上飞的时候,你却总感叹它的不平凡;当你把它攥在手中时,却又发现它不过如此。
或许,爱情本就是飘摇的,难以琢磨,又或者根本无法将其看得通透。
世人总喜欢追求忠贞的爱情,却又不知忠贞为何物。在我看来,是在每一个夜晚陪着同一个人看同一轮圆月,直到杏花吹尽,又轮回一个四季的简约而已。
白落梅说,在某个临水的地方,开间茶馆,不招摇,不烦恼。有一些古旧,一些单薄,生意冷清,甚至,被人遗忘,这些都不重要。只要还有那么一个客人,在午后慵懒的阳光下,将一盏茶,喝到无味,将一首歌,听到无韵,将一本书,读到无字,将一个人,爱到无心。
一路走来,看过了太多的忠贞与虚假。时光是最无情的,亦最有情。有一些感情会在时光的流逝中渐显真心,有一些感情会在时光的流逝中越显得虚假,那么,将一个人,爱到无心,也就越发的不易了。
一根红线,从头到尾;一段感情,从相遇到相爱,从相爱到分开。我想,时间便是爱情的试金石。于是,在时光这条悠长的海岸线中,便多了许多离别,在天涯海角中,渐渐的多了一些伤心人。在花开花落的时候,也多了一些叹息。
择一城终老,遇一人白头,想是多么难得;一丝一缕一想念,一生一世一双人,又何其不易;两情若是久长时的相伴,亦是太过遥远。
看破了太多的流年,才想起,一本书,一盏茶,一个午后,这样的简单,虽然平淡无味,却也波澜不惊。走过了岁月的痕迹,才懂得,寂寞时不甘寂寞,而轰轰烈烈的爱情转瞬即逝,后来,一切又宁愿甘于平淡。
如花美眷,终不抵似水流年。长相忆,最相思,都只是往事如烟与时光散去。风过无痕,抽刀断水,水更流,回忆又如何能剪断。岁月是一指流沙,苍老是一段年华;怀抱时光,以一杯水的心态去看待曾经。花开花落,都是定数;离合悲欢,也需随缘。
往事走过你的沧海,掠过我的桑田。回忆永远是惆怅,愉快的使人觉得可惜已经完了,不愉快的想起来还是伤心。那么,又何必刻意去提起,又何必刻意去忘记,又何必刻意去回忆;蓦然回首,才发觉当初的刻意,只是徒增了一缕闲殇罢了。
藕断丝连,顺其自然,当学会轻放。经历了离合,更应懂得淡然,看过了悲欢,更应懂得遗忘。
一梦三四年,淡而不忘,随遇而安。若是当时已惘然,那么,而今便只道是平常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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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米价值有多大?要是一个家庭主妇,蒸出一碗米饭,也就值一元钱,这是最原始价值;要是一个商人,做成几个粽子,大约能卖两三元钱;要是一个企业家,经过发酵,酿成一瓶酒,那就值一二十元钱。
哲思启示:人生就像一碗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所在,关键是如何去寻找,开发、提升和放大。
废都167??贾平凹散文(好了,去了,大正,衣服,浴室) 牛月清在客厅里坐了半晌,掂量来掂量去,觉得庄之蝶怎么就能想到这一步?他原本优柔寡断之人,如今处事却干练了,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可这事是自己催督他去找市长时干出来的,也不能再说他什么,于是又尽量想好处:表面上好像是为了巴结市长。亏待了忠心耿耿的赵京五。但是亏待了一人。却要保住更多人的利益的。牛月清就叫出柳月来问:\"柳月,你是要嫁给那个大正?\"柳月说:\"嫁就嫁吧。他是个残疾人。可我想这也是我的命,即使和赵京五结婚,也可能赵京五要出什么事故,不是缺腿就要少胳膊的。\"牛月清听了,便觉得柳月比自己想得还开通,也高兴了,说:\"瞧你把话说到哪儿去了!大正我是见过的,也不是你想象得那么严重。可话说回来,大正就是没了胳膊和腿,比起有十条腿十个胳膊的人还强十倍的!你将来到那边去了,住的也不是现在住的,吃的也不是现在吃的,千人眼热,万人羡慕的,但别也从此就忘了我们。\"柳月说:\"那可不的。我当然就认不得你了,我让公安局的人来抓了你们,或者赶出城去,因为我不能让你们总感到我曾是你家的小保姆!\"说完就哈哈大笑。牛月清见她笑,也笑了。
到了晚上,柳月对着镜子化妆,牛月情帮她抹腮红,庄之蝶在一旁看着,总赚眉骨那儿搽得红少,又反覆了几次。换衣服时,柳月鲜衣不多,牛月清的又都显得太素,庄之蝶就骑了\"木兰\"去找唐宛儿。唐宛儿和周敏听是把柳月要嫁与市长的儿子,各是各的喜欢。唐宛儿拿了几身衣服,坐了摩托车和庄之蝶过来,路上却说:\"柳月命倒好哩,一下子要做人上人了。今日穿我的衣服,赶明日人家不知穿什么绫罗绸缎,丢了垃圾筒里的咱去检也争不到手的。看来,你到底离她心近,只想着她的出路,我是死是活,可怜见儿的有谁管呢?\"说着带了哭腔。庄之蝶说:\"我让你嫁给那个残疾你去不去?你不要看着别人的米汤碗里清一张皮儿就嫉妒饭稠!你是要样样都占住的人,要有情,要有钱,要能玩又要人长得好,更要人……\"妇人说:\"更要人什么?\"庄之蝶说:\"你知道。赶明日我要发现比我强的人了,我一定让你们好,我一口气儿也不叹的!\"妇人就拿双拳在他背上擂着说:\"找谁也不要,我就要你,我只要你快些娶我!\"
柳月在浴室的镜前盘发髻,她只穿了裤衩和胸罩。浴室门大开着。庄之蝶和唐宛儿一进大门,柳月呀呀地乱叫忙把浴室门掩了。唐宛儿带了一沓衣服进了浴室。说:\"你让他看他也是不敢看的,他想要市长剜了他的双眼吗?\"两人就在里边嘻嘻哈哈。一会儿出来,唐宛儿说:\"师母你们快来瞧瞧,我这衣服怕不是给我做的,压根儿就是为柳月的,一样的衣服她穿了就高贵了,那大公子见了,不知喜得怎么个手舞足蹈的!\"柳月睑上却不自然起来,牛月清忙拿眼瞪唐宛儿,唐宛儿背过身去窃笑。牛月清说:\"赶明日嫁过去,柳月的照片要上杂志封面的。校有枝花,院有院花,西京城里要选城花,除了柳月还有谁?\"柳月说:\"要说城花,是人家宛儿姐,人家当年在潼关就是县花!\"唐宛儿说:\"我呀,走个后门是兴许还可以。\"庄之蝶连使眼儿,便对柳月交待怎么着去,去了如何观察对方。若是看中,过几日选个日子双方吃顿饭就算订婚。至于结婚的事儿,就由你和大正自个去定。当下和柳月要走,唐宛儿也要回去,相厮了就一块出门。牛月清在门口了,仍给柳月叮咛要不卑不亢,大大方方,说:\"权当我们是你的娘家,成与不成,不能让那大正小瞧了咱!\"庄之哗说:\"好了,好了,这些柳月倒比你强的!\"
出了大院,唐宛儿却一定也要送柳月,三人到了市府门外,庄之蝶说两个小时后他仍在这里接她,柳月挥挥手就进去了。庄之蝶对唐宛儿说:\"柳月去谈恋爱了,咱也谈去。你去过含元门外那片树林子?那里边天一黑尽是一对一对的。年轻时倒没享受过在野外恋爱的滋味,现在过了年龄了,却不妨去补补课。\"唐宛儿说:\"太好了!没想到你还有这份心思,你比年轻人还年轻了,你知道这是谁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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