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選央視朗讀者第九期觀后感
《朗讀者》第一期節目播放完了以后,會議的主持人就宣布有請董卿來給大家做分享。下面是yjbys小編為大家帶來的朗讀者第九期觀后感,歡迎閱讀。
【1】央視朗讀者第九期觀后感《朗讀者》第一期節目播放完了以后,會議的主持人就宣布有請董卿來給大家做分享。其實聽到董卿這兩個字不意外,我來參加分享會之前心里抱了更大的期待,心想董姐要是來了,我來參加會的目的就更值了。哈哈果不出所料,真來啦,而且還是通過這樣一種方式來分享,真好。聽過這樣一句話嗎,站在巨人的肩上什么也不做,你就已經比別人高出一大截了(唉,如果沒聽過,也別遺憾,這話是我自己說的,哈哈)。
平時看慣董姐在節目里的樣子,這一下卸了妝,站在演講臺上給大家做分享,感覺距離又拉近了更多,而且絲毫不影響董姐的氣場。她的分享時間很短,二十多分鐘。這么短的時間,想要把這檔節目解剖清晰那根本不可能。但是通過董姐,我們知道了朗讀者是如何誕生的、整個策劃的背后付出了多少的艱辛、選材錄節目過程中的很多趣事我們也都沒有錯過。而在關于為什么要做一檔這樣的節目,董姐做了很多的陳述,其實這也是他從主持人轉型到制片人的一次大膽嘗試,從眾星捧月的高高在上主持人到制片人的角色轉化過程中有多么的不適應只有她最清楚。而且團隊的目標就是打造精品,傳承文化,還得創新。她的壓力也是很大,從當初遞交欄目初創到得到臺里領導的通過,前期雖然很順利,臺里領導大力支持這個欄目的創辦,而且對欄目創意非常認同。但是到后期策劃、推廣、宣傳、招商、錄制……,她們居然用了一年多時間來準備。我個人覺得與其說是準備不如說沉淀、積累、她們在等待厚積薄發的那個時機。如何讓一檔電視文化類節目成為適合大眾傳播的一種有效途徑?如何更能吸引當下觀眾挑剔的眼光?什么樣的節目讓人眼前一亮……她們一直在努力尋找、探討學習。
好看的東西自然大家愿意多看一眼,所以高顏值也是作為電視節目最基本其實也是最高的一個要求,要想好看而且惹的別人愛看,品相得排第一呀。朗讀者整個舞臺設計是聘請英國團隊來參與其中,包括現場燈光、音效等都是力求做到更加完美。節目策劃案更是不用說討論過改過多少次,最后才確立的“訪談+朗讀+輕解析”模式。
不懂電視的人看電視在看表象,聽說朗讀者火了,趕緊去網上搜搜看看,嗯確實不錯,董卿好看,節目形式也比較新穎,怪不得大家喜歡看呢。可是做電視的人需要去從深層看這個欄目,董卿的知性優雅自然是不用多說,和這個欄目定位符合的恰到好處,換作其他另外一個女主持還真就不行,這叫什么量身定做也可以說是私人訂制。主持人雖然是為節目服務,反過來節目的內容、表現形式等又可以拔高主持人的品味、檔次。它們倆相互影響互相制約。第二,文案是一個節目的靈魂,直接決定節目的風格和品質。《朗讀者》的文案創作團隊,董姐雖然沒提,也是得到全國人民的喜歡和點贊。整個節目堅持原創、力求新穎,這也是她們高標準高要求下,打造出的精品。
雖然節目也還存在一些瑕疵和不足,但是絲毫不影響她的好評和極大的關注度。畢竟電視本來就是一個存在缺憾的藝術表現形式。
各行各業、各種年齡段的人都喜歡看朗讀者,由不平凡的人講平凡的事,平凡的人訴說不平凡的事,這不只是一場視覺盛宴,更是一個聽覺享受,把文化用最平凡最真實的手法水到渠成的表達出來,毫無違和感。既可貴又珍貴,既接地氣又高大上。
董姐娓娓道來,很輕松。還時不時預告一下期節目的內容讓我們記得收看。二十多分鐘的分享會,到結束的時候,主持人說董卿準備今天的分享準備了三個多小時,我注意到了,他今天有帶著好幾頁紙的稿子,而且打印稿的背面還有字,看得出來她預先想說的有很多,但是時間的關系,沒能聊那么多背后的故事。那我們只能期待下一次了。
如果你在現場肯定會和我有同感,那就是:一位優秀的主持人天生就具有這樣的吸引力,那就是到了最后你不愿意和她說再見,會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拽著你讓你好想再聽她聊幾句,好期待下次是什么時候再和她在這樣的一種場合聽她分享。這是董姐的魅力,也是朗讀者的影響力。
【2】央視朗讀者第九期觀后感《朗讀者》請來許鏡清老先生
在前一個周末,央視《朗讀者》以“第一次”為題邀請來了多位嘉賓朗讀,這包括戲骨王學圻、航天英雄楊利偉、作曲家許鏡清、作家劉震云、京劇余派女老生王佩瑜、世界圍棋第一人柯潔等,其中,“許鏡清”可能是觀眾最為陌生的名字,但是當董卿介紹他時,大家才發現,這個人的作品伴隨了我們30年,原來他是86版電視劇《西游記》的音樂作曲人。讓人唏噓的是,作為一部全民記憶劇,為《西游記》貢獻卓越的許鏡清,其名字卻似乎在時光長河里被觀眾遺忘了,而此次他的出現,更被媒體挖出他這些年的辛酸故事。 揚子晚報記者 張漪
為《西游記》,4年貢獻15首歌上百段音樂
86版《西游記》陪伴了中國觀眾整整30年,它歷時6年拍攝完成。在1986年春節首次亮相時,就創下89.4%的收視率奇跡,轟動全國!此后30年里,《西游記》重播了2000多遍,仍是國人心中的不朽經典!而幾乎每個中國人的音樂記憶庫里,“丟丟丟!登登等登,凳登等燈……”這段86版《西游記》的開篇曲旋律都是永難磨滅的。是不是馬上就要唱起來了?腦海中還有孫悟空的身影騰空飛起?這段開篇曲《云宮迅音》真的有自帶音效與畫面的魔力。此外,86版《西游記》的片尾曲,“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 “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這首歌和歌詞也是字字入心、聲聲入耳。然而與這些家喻戶曉的旋律和歌曲相比,幾乎沒有太多人知道它們的作曲者是誰。
當天,許鏡清先生走上《朗讀者》舞臺時,董卿介紹這位已經74歲的老人說,“許鏡清,國家一級作曲家。86版《西游記》總作曲。在1983年至1987年間,許鏡清老師為電視劇《西游記》完成了15首歌曲以及上百段音樂的創作。”臺下頓時掌聲如雷。——大家耳熟能詳的《女兒情》《天竺少女》《大圣歌》,以及被改編成各種彩鈴的《豬八戒背媳婦》也都是許鏡清老師的大作。為了這些作品,許鏡清先生投入了四年多的時光,從1983年下半年到1987年的春節,天天伏案創作,最終成就了中國人的群體音樂記憶。
辦音樂會,1986年心愿到2016年才實現
與擁有如此“盛作”相比,許鏡清的生活簡直堪稱“貧寒”。《朗讀者》中他與董卿聊起了自己的實際生活,現在還與老伴生活在一幢普通的5層居民樓里的許鏡清,對著鏡頭居然談起了“錢”,他說,“全部《西游記》播出完后,我就想開一場音樂會。開音樂會是需要一些經費的。但是,我沒有這筆錢。我太需要錢了。”
從1986年至去年2016年,時光漫漫,飄飄然過去了整整30年,沒有錢的許鏡清在《朗讀者》節目中說,“我至少有20多年在籌備這場音樂會,一次一次的.碰壁,一次次的失敗,我覺得我不開音樂會,死不瞑目。”直到2016年,在別人的幫助下,許鏡清老先生舉辦了一次成功的“眾籌”,終于才將自己的這個心愿達成,2016年12月正值《西游記》播出30年時,他在北京人民大會堂連開兩場《西游記》主題音樂會。他感慨地說,“圓了我一個夢,一個十幾年的夢。當天開音樂會的時候,我一個人坐在化妝室里不敢出去,心里很矛盾。又怕觀眾責備我,又怕他們太喜歡了,我覺得這些都太刺激了,我受不了。我坐在化妝室里一直不敢動。后來,終于上臺了,主持人問我,想說什么,我說我想哭。”
許鏡清回憶當晚音樂會結束后,他回到家里,“我百感交集,這么多年的努力,終于見到了成果,完成了我的心愿。在我的生命之路上,畫了一個比較完美的句號。我大聲地喊了一句‘真不容易啊’”。看著年邁的許先生,說及這般,觀眾與董卿們都熱淚盈眶,老先生的拳拳赤子之心,情動熒屏。
30年來,版權費最高一筆是韓寒給的
節目播出后,很多網友為許鏡清先生鳴不平,《西游記》音樂傳唱度這么廣,作曲家難道不應該拿到不菲的版權費嗎?事實是,只有很少的錢。據媒體報道,2014年,韓寒拍《后會無期》時想使用《女兒情》的音樂,找到了許鏡清和《西游記》的導演楊潔老師,結果,雙方都驚呆了。許鏡清吃驚的是:韓寒竟然給出了10萬元的版權費!他和詞作者楊潔各分得了5萬元。而這是他28年來,收到過的最高的一筆版權費!
他告訴韓寒:2008年,《豬八戒背媳婦》成為彩鈴熱門時,他總共也只收到了8000多元的版權費,其中有一家網站,只付了2元7毛錢!韓寒也驚呆了!他后來發了一條微博,替許老先生打抱不平——敢問這28年間,那些用過《西游記》的音樂都沒付錢嗎?
因為“缺錢”,許鏡清的個人音樂會才漫長到30年才辦成,其間經歷辛酸無比。據了解,2012年至2015年,許老先生邁入了70歲大門后,開始全力要圓自己的心愿,他開始為舉辦音樂會四處奔走。但是就如他所說的,一次次碰壁。據說,曾經有一位老板,答應投入一兩百萬開音樂會,但希望能重新編曲。許鏡清興沖沖地先自掏腰包花了10多萬元,去錄音棚里重新編排了音樂。再拿去給他聽的那一天,老板喝醉了,聽了一會兒就睡著了。醒來后說再考慮考慮,再沒了后文……
后來,他在微博上寫下這樣一段話,“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我想開一場個人作品音樂會,不知怎么辦?我一生低調,不登大雅,不善交際,無人問津……”
眾籌500萬,與滿堂觀眾淚中圓夢
有媒體還撰文回溯了2016年《西游記》播出30周年時,許鏡清的心路歷程。這一年,許鏡清經別人提醒,在微博上發起了眾籌。為此,他還把自己原來的“作曲許鏡清”改成了“央視西游記作曲許鏡清”。他的微博發出的24小時里就被轉發4萬次,留言近萬條,近萬人參與眾籌,短短1天,就籌齊了100萬!3個月后,眾籌結束。共有29016名網友參加,籌集到了461.5萬元!距離500萬終極目標還缺一個小窟窿。但是許鏡清特別開心,“這是我自己的演唱會,我必須自己花錢!”
2016年12月4日、5日,許鏡清的“2016年西游記主題音樂會”在北京人民大會堂舉行!當天,“孫悟空”六小齡童、“唐僧”遲重瑞、“豬八戒”馬德華、“沙和尚”劉大剛全來了。許鏡清說,壓軸的《五百年桑田滄海》響起時,一大半觀眾簌簌落淚,他也流淚了,他說,“人這一輩子太不容易了……”
《朗讀者》中董卿說,許老師人生的這第一場音樂會,似乎來得晚了一點。許鏡清老先生說:“不晚,只要我活著就不晚。”他當天朗讀了巴金先生的散文《燈》來回照自己的這些坎坷,“我的心常常在黑暗的海上漂浮,要不是有著燈光的指引,它有一天也會永沉海底。”
【3】央視朗讀者第九期觀后感因央視節目《朗讀者》熱播,儼然掀起一股朗讀熱,幾乎是一夜間,文青們突然集體進化成為朗讀者。
嚴格來說,《朗讀者》更近于朗讀包裝下的《感動中國》,借朗讀這個似乎“高大上”卻又不難操作的殼,煽情得以合法轉世,但它與真正的朗讀,其實關聯不大。
靠朗讀就能復興文化?靠朗讀就能喚醒對閱讀的重視?靠朗讀就能重建我們心中的儀式感?這些想法很抒情,但未必能得到實證。更重要的是,一旦沉浸在這些桃色的想象中,我們就會忘掉,當下朗讀本身其實很成問題——它壓根就是西方文化的舶來品,尚未與我們自己的文化有機融合。
安徽省朗誦藝術學會副會長安妮曾指出:由于重視學生朗誦的集體效果,朗誦的音樂性和動作性在不知不覺中趨向夸張,結果是把朗誦和舞臺表演混為一談。
安妮所批評的,即所謂“朗讀腔”,指在朗讀過程中加入過多表演色彩,因過分夸張,不僅不能打動聽眾,反而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在今天,豈止學生們有“朗讀腔”,很多專業人員亦如此。
就以《朗讀者》為例,著名話劇演員濮存昕一口一個“老舍(shè)”,用情之深,咬字之狠,結果卻念錯了音。
表達尊重、景仰,完全可以用更平易的方式,何必如此內力十足?相信很多人會說:這是藝術,你不懂,說明你缺乏藝術感受力。如果藝術可以如此背離真實感和最起碼的羞恥感的話,這種藝術未免也太“拿著肉麻當有趣”了。
事實上,濮存昕式的“朗讀腔”絕不是什么高雅藝術,而是對現實的無奈妥協。
1947年,魏建功、黎錦熙等在中國語文誦讀方法座談會上,便有學者提出朗讀話劇化是導致朗讀活動矯揉造作的主因。
著名學者潘家洵(易卜生作品的譯者)先生說:“中國話劇所以難聽,是因為‘美化’。而目前一般人學習國語多以話劇或留聲機為師,越學越難聽,實在是語文教育上的一個大問題。”
孫楷第(著名學者,敦煌學家)先生則指出:“中國的戲劇所以不自然,是因為本來是由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因為臺下空闊,觀眾嘈雜,臺詞就不得不高亢做作,不顧自然,以引起臺下的注意。過后搬到茶館里,再進一步有了正式的戲院,也不能擺脫那種矯揉造作的毛病。中國語文誦讀萬萬不可舞臺化!反過來看西洋戲院,發達很早,所以到現在臺詞與語音相差很微。”
可見,所謂“帶著感情朗讀”“抑揚頓挫”“模仿作者情感”“打動觀眾”之類,其實都是借口,不過是“野臺子戲發展而來”,可在當下,這卻被認為是最優秀、最高雅的藝術。
那么,“野臺子戲發展而來”的東西,又是如何變成經典的呢?
首先,與歷史相關。
雖然西周時便已有“誦”(初期為朗讀,漢代許慎時已成背誦),宋朝時已有“朗誦”,但只是為了背和理解課文而設,算不上藝術,“以聲節之”而已。1919年以后,朗讀作為動員技術之一,逐漸得到重視,從五四運動到抗戰,朗讀的地位越來越高,不具備表演性的朗讀漸被排斥。
其次,與蘇聯影響相關。
蘇聯語言大師阿克肖諾夫曾說朗誦是“戲劇藝術的變種”,是一種“更接近自然的、口語化的舞臺語言”。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也說:“語言即音樂。在舞臺上講話,這是一種困難并不亞于歌唱的藝術,要求有很好的修養和高超的技術。”
在以俄為師的氛圍下,這些話不啻金科玉律。
其三,與教育相關。
根據1955年《小學語文教學大綱草案(初稿)》,提出:“朗讀要有感情。但是兒童必須很好地理解和掌握了課文的內容,對其中的人物和事件有了正確的一定的態度,朗讀才能有感情……兒童對作品的理解和所受作品的感染,就表現在朗讀的表情上。”
這就是說,不僅聲音要假,表情也應足夠夸張。
1955年到1963年,《小學語文教學大綱》中刪除了“朗讀要有感情”,但1978年又恢復了“在正確地讀的基礎上,要求讀得通順流暢,再從流利地讀到有感情地讀”。
中學語文教學大綱原本對朗讀無具體規定,但1992年《教學大綱》亦加入“有感情朗讀”,以后“普通話流暢地朗讀,恰當地表達出文本的思想去和自己的閱讀感受”成為標準。
語文教學之所以提出這些要求,是蘇聯教育觀念影響的結果。可問題在于,學生與社會接觸甚少,對課文的理解能有多深?怎么能準確表達作者的情感呢?只好人云亦云,模仿老師和成人,搖頭晃腦,似乎沉醉其中,其實是在系統學習詐騙技巧。
由于朗讀速度慢于閱讀,據國外統計,同樣的文本,朗讀時大腦每秒可處理2.2—4個單詞,而閱讀時可以處理9.5個單詞。在教學實踐中,常常出現因朗讀而耽誤課堂時間的情況,許多語文教師不得不采用齊讀,以節約時間。
齊讀的最大問題在于掩蓋個性,只要聲大、整齊,即告成功。為了整齊,不得不拖節奏,一字一頓,在齊讀中,許多學生不看文本,見一個字讀一個字。齊讀進一步異化了朗讀——似乎只要聲大,只要有所謂節奏(或節奏變化),即是成功的朗讀。
不否認,朗讀有發展為藝術的可能,成為更高級的朗誦之類,但這種藝術應有更本質、更內在的標準,但到目前為止,我們似乎還未建立起這樣的標準,即使是很著名的朗誦“大師”,他們播出的唐詩、宋詞也常令人渾身發麻,其他可想而知。
中國古人也朗誦,也帶有一定的表演性,但更傾向于表現自身的行為狀態,所謂長嘯、踏歌、吟詠,并不強調大眾參與,也不會假設身邊站著一萬名觀眾,自己有義務去感染他們。想李白乘舟時,如岸上傳來的是濮存昕先生一句深情的朗誦,一代詩仙恐怕很難拒絕投水而死的誘惑。
總之,朗讀的路還很遠,且慢搖首擺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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