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从前,梨花月白,花瓣四散,淡淡香气迷朦中,我却知你早已离去,独留我一人,再回不去,那个一身俨然的少年。
几世轮回,你相忘,我亦相守,是情太浅,还是终究情薄,当你身边飘过无数红粉时,可还记得,竹林深处,始终有一个白色的身影在等待、等待……
无数的春去秋来,冬雪将至,有那么一天,那个身影缓缓倒下,漫天的雪,染白了一切,迷了眼,你竟流泪了,眸间一颗妖娆殷红的泪痣,是如此忧伤绝望,亦如几世的我们,你终究是忆起了,终究只是一步,只是晚了一步,但却终究是……永远错过了……
仿佛中,竹林深处,那白色的身影依旧在等待……
弹指情伤几回弦,亭台珠碎夜离长。
青雨欲湿银丝雪,不知心如九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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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竟然发生在庆祝万圣节的狂欢晚会上,说实话,特令我意外。
2006年10月29日晚,我送孩子去参加“EF”(英孚教育)举办的万圣节狂欢活动,结果,一进门,就被孩子的美国女教师艾丽斯拉到了一边。有着一头漂亮金发的艾丽斯涨红着脸,用半生不熟的汉语结巴结巴地向我提问:“我不知道是否合适……你能告诉我吗?为什么冻死的会是负责提供东西的人?”
“为什么冻死的会是负责提供东西的人?”我被这突然的一问弄得满头雾水,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最终明白:原来,不久前,喜欢历史的艾丽斯和朋友一起去看了长征精神展览,结果,被军需处长冻死在云中山的故事弄得百思不得其解。
“他为什么不爱护自己的身体?那些东西不都是他发出去的吗?……”艾丽斯连珠炮般的问题让我想起了上小学的女儿初读《丰碑》(小学语文课文)时的疑问:是啊,不了解长征,不知道红军,你是无法理解一个负责后勤供应的军需处长为何会冻死在山中的?!
于是,我像当初给女儿讲解一样,英语、汉语并杂,间或穿插着手势告诉艾丽斯:长征中的红军,物资是极其匮乏的,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是普遍现象,曾经有人把七片树叶当作一天的粮食,也曾有人把皮带生生吞进肚里……艾丽斯的眼睛潮湿起来,几滴大大的泪珠顺着腮边流下:“哦,我能想到,我能想到……”
我轻松一口气,正准备离开,谁知,她却突然伸出手来一拦:“可是,他是提供东西的人……”可不,这个原因我还没有讲给艾丽斯,在生命权利高于一切的西方价值观中,手边有棉服却宁可冻死,确实让人想不透。可是,我该怎样来向一个外国人解释呢?想了又想,我提醒艾丽斯,在你居住的国家,不是也有一些人自己过着简朴的生活,却把财产捐赠给穷人吗?当时的红军,就是这样一群非常愿意奉献的人,只不过,他们的奉献精神更高一些,生命都可以献出。 猜你更喜欢:海棠报春(立春,海棠,是从,红梅,桃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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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年不是从春节而是从立春开始的,蛮有道理,因为它是农历一年的第一个节气,当然是一个全新的开始,孕育着生命意味着复苏。昨日立春,雨夹着小雪,本命年的我穿着一身大红出去走了走,寒风依旧。
度娘说立春并不是春的开始,只是告诉我们春天的脚步越来越近了。报春的居然是海棠!路边小公园星星点点的嫣红吸引了我,还以为是红梅呢,想着这个季节了,红梅应该枯残零落,怎会如此娇艳?走近方知是贴梗海棠:一根根黑色遒劲的枝条泛着光泽,没有叶子,一簇一簇的花蕾大小深浅不一,有的刚刚冒出来还是还是浅浅的嫩绿,好似豆蔻少女;有的已经忍不住悄悄绽开了一丝丝,宛如怀春姑娘;当然大多数还是不疾不徐红得恰到好处。“嫣然一笑竹篱间,桃李满山总粗俗”,还真是不与桃李争春却把春来报,这份情怀确实高远。
海棠花开时极其热闹浓烈,有繁花似锦一说,在黯淡的冬日尤显生命的澎湃张扬。对于自然变化的感知,花儿总是比人类更敏感,表达也更直接,或许这才是最真实最舒服的生存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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