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生意谈成,并不光是你愿意飞到远方去谈生意就行,还得有泰然自若地在黑暗之中连续作出生死攸关决定的能耐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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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从主管变身成为创业家的人都不了解,在一切上轨道的公司里作决策,与在新创公司里作决策,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这是许多一流主管难以适应创业生涯的主因。其实在新创公司的环境下,决策不但更为重要,甚至小错误也可能赔上整个公司,而且连决策的本质都迥异于常。
在大企业里,经理人每天都在作同类型的决策,而且遭遇还有许多跟他们一样作类似决策的人;经理人的工作虽有一定程度的不确定性,也不见得有决策所需的一切资讯,但他们的工作环境是熟悉的,而且熟悉的工作环境有助于自信。然而,在新创的公司里,经理人并没有这些舒服的保护层;这些经理人如果没有足够的胆识,那他们就完了。
我研究过一个个案,一位资深的银行投资家离开了声誉卓著、坐落于华尔街的公司,加入前任同事开立的新公司。在华尔街打滚的人是不会因为犹豫不决而出名,这一位明星般的人物,凭直觉掌控价值千百万美元以上的证券,每天要决定几十件股票交易的进出。但是他离开证券交易所的那个熟悉环境之后,他的杀手直觉便弃他而去,现在他连决定公司文具由哪一家厂商供应,都要考虑大半天。他是这样说的:“我每次要下决定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资讯还不够。”
真正的创业家都晓得,花时间来收集广泛的资料,有时太过奢侈;在某些情况下,他们可没有做这种事情的时间。真正的创业家比较在意的是,是否用已知的资讯作了最佳决策?根据一位创业家的合计,他在静下来做正事之前,得先做出150项重要决策,从为公司命名、到雇用公司的第一名员工等等,什么都有。如果当时他无法自信地一一做出决定,那么,他根本不用去开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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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在世,最后比的是年龄(年龄,的人,都是,这是,岁月) 我们都在年龄里生死。一个人一出生,什么还没有呢,先有了年龄。无论活得多富贵,或者多卑微,死了,最后,比得还是年龄。这时候,生命里的好多东西,都烟消云散了,只有年龄留了下来。送行的人说,他比某某活得岁数大。一下子,就盖棺定论了。
这,就是一个普通人一生的成就。只要活不成爱因斯坦,每个人注定都是肉体凡胎,都是凡夫俗子。没有成就可比的人,也只好比比年龄。与人见面,问话大都从年龄开始。即使是再势利的人,也要先从年龄这里绕个圈,才问到你的收入、职位和身世背景。问年龄,是搭讪的一个很好的突破口。最后,言谈无味,要收场了,也完全可以用到年龄。说,嘿,其实吧,你比我年轻多了,然后哈哈一笑,鸟兽散。
我们都是在年龄的强大追问中成长起来的。自有记忆起,大人就会问到我们的年龄。几岁了?进一步,或者会问明年几岁了?再吊诡一些,就是在属相上蒙你一下,说今年属猪,明年属什么?仿佛以此就考察了我们的聪明。于是,深深刻进我们心底的,就是年龄。比如说到掏鸟窝差点坠崖而死的事,第一反应到的还是年龄:那一年,9岁,上小学三年级。
人在青春里,韶光,素年,锦事,最容易记住年龄。比如,为成绩哭过鼻子,或者那么欣赏或者恨过一个老师,要不就是懵懂地喜欢过一个同学。这时候,年龄就像打在一片树叶上的阳光,华美,炫目,摇曳着光泽。这是一段牛奶一样鲜润的时光,灿烂,明媚,连忧伤也是彩色的。从这个年龄段往上看,所有的人都是老的,都觉得是一棵棵经历了岁月沧桑的树,与自己隔着遥远的,年华上的距离。
记得,刚上班的时候,也就二十出头。印象中,有一次,单位里一个同事问另一个同事年龄,说张老师,你今年多大了。姓张的同事笑笑,摸一下头,说,三十多了。我当时一惊,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清晰地记下他的头发、眼睛、脸以及背心和脚底的拖鞋。哦,他都三十多了,怎么就这么大了!当时觉得,一个三十岁的人,已经老得不行。
人在年轻的时候,会看到老,但不会想到老。总以为老是别人的事情,跟自己无关。甚至,都不会想到死,认为人原本就是要活着的,只会有生之绚烂,哪里还会有其他。这是多么宝贵的一段年华啊!说它宝贵,就是因为这时候,根本无视岁月的力量,也不用向岁月妥协什么。仿佛,岁月,只是自己活着的一个载体,你载你的,我活我的,两不相干。
人到四十之后,最大的变化就是不愿意记住年龄了。把年龄定格在某一个年岁上,不愿意加了,也不敢往上加了。但看春也来,秋也去,但见朝暾初出,也见暮色苍茫,知道日子在一年年地向前走,却情愿自己的年龄戛然而止,永远不走了,不走了,打死也不愿走了。
这时候,最尴尬的事情,就是被问到年龄。一来是不愿被问,二来呢,真是不知道自己多大了,还得掰着手指头算一番,还要在是虚岁还是实岁是该加一岁还是减一岁上挣扎一番,最后,还是没算清楚。其实呢,就是不想算清楚。最后,干脆把出生年月报出来,是多是少,你们去算吧。
活到这一刻,才明白了,岁月才是横亘在人生前路上最大的一座山。余生,就剩下跟它周旋了,跟它过不去了。当然了,最好是别过去,妥协也好,挣扎也好,反抗也罢,你就得这样去做。
城市一隅,常见一伙退休的老同志,每天他们都在一起遛弯,正着走几圈,倒着走几圈,算是锻炼吧。结果,过几年就少一个,再过几年又少一个。你想想,走着走着,一回头,就少一个人,再一回头,又少一个人,你说,这是多可怕的事情吧。多少生命,都要败在岁月里,最后,年龄戛然而止。
在最老的年龄上,活得像个谁好呢。我看画家黄永玉就挺好的,叼着个大大的烟斗,对着一块画布画啊画的,画着画着就把个岁月给画投降了。然后,站在阳光下,看着一场风,越刮越小,小到,风的脚轻踩老而顽劣的心,小到,天地间风烟俱静。只剩日月江河,只剩,忘了年龄的自己。
文/马德 猜你更喜欢:伤害与被伤害 让梦说话(自己的,的人,他们的,部份,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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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喜欢利用下午空闲的时间,找间咖啡厅,带着一本书,坐下来品尝咖啡香,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与进进出出的客人,享受这静与动的节奏。有时无意间,会听到邻桌的人,谈论着自己的故事,更幸运点,会听到他们的梦境,毕竟基于职业道德,所有主动告诉我梦境的人,不管是客户,或是朋友,都不可泄露他们的隐私,但是对于无意间听到,陌生人的梦,则不再此限。
这是发生在上周六,街角的咖啡厅里,阴郁的天气,为这小小的咖啡厅带来些宁静,我注视着外面树上摇摇欲坠的叶子,开门声牵引咖啡厅内,部份人的目光,我即是其中一位。侍者热情的招待他们,让他们在我邻桌坐下,我看了他们一眼,心静也随着咖啡厅内的轻音乐,平静下来。
这一男一女的外国人,应该是情侣,男的总是随手轻抚女的头?,女的则是依偎在男的身旁,像只小写般的惹人邻。也许人在异乡,他们很习惯的放下防卫,谈论自己的故事与梦,因为大部份的人,均听不懂他们的语言,但也让我听的更清楚、更透彻。
男的提及,他昨晚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正在上班回家的路上,他如平常一般的打开门,正准备将外套挂好时,突然听到女性的啜泣声,他迟疑的将眼光转向角落的影像,从背影,他就很能够确认,是他的初恋女友。他想靠近她,从背后轻拍他的肩膀,她转身看了他一眼,悲伤的情绪,让他惊醒。
男的接着谈论,他是如何与初恋女友交往,如何分手,分手没多久,她就嫁人了,虽然已经分手了,但他仍感受到被背叛,但很快的就又逃开。他说所有的痛苦,也不及从小照顾他的阿姨自杀,他曾经也跟着自杀,在他的手腕上,画上深深的凹痕,潜藏着他的愤怒、悲伤。
其实,梦中所见的各种影响,均是梦者的一部份,这个男的看见啜泣的女生,其实是他自己内在的女性部份,梦者无法在梦中看见女生的正面,犹如他看不见他逃避的内在小女孩,他无法接纳自己的脆弱、不懂得怜惜自己、爱自己。在两性关系里,他表面上会是个大男人,给女性十足的安全感,但他未疗愈的部份,也会无意识的伤害别人。当然,他所吸引的女性,大部份均是被他的人格面具所朦骗,当他处于生命低谷时,就是他可能被伤害的时候,也是他该学习爱自己、自我疗愈的时候。
天色渐昏暗,我也该回家,我看了他一眼,他专注于两人世界,并未发现我移动椅子的声音,原本想与他谈谈,想想也罢,就让他沉浸于此刻的幸福吧!希望他们愈来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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