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切身的感受窒息的感觉,或者生命存在的状态,让我明白,窒息是多么恐惧。
恐惧到你多么在乎,为了自由的空气,你也会逃脱。
你发不出声的大喊大叫,声色犬马将你推向黑暗,冰冷的指尖却向着光芒颤抖。
又或者你缄默不语,与黑暗同后退,退到你难以企及的高度。你俯看黑暗,在光明之上。
裸足浸在漆黑的水里,冰冷,却告诉你,你是热的,阴暗,痴心妄想。
裂缝里的光,因为深邃,她更加圣洁,见过地狱的怨灵,来生更加吝啬生命。
现在,无言吧,下坠吧,沉没吧,焚毁吧,你是黑夜里的白玫瑰,鲜血流淌成长,白昼永夜璀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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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我们都能拥有这深到骨子里的教养(的人,自己的,也会,亲近,教养) 作者:甘澜
“别跟我分析什么对错,老子在家就是天。”
“如果不是你那么蠢,我需要在外面这么累吗?”
“滚。”
这是昨晚打车回家的时候,听到一位中年司机师傅说的话。对话中,他不断痛斥着电话那头的人,言辞激烈。而我虽无法确认与他通话的是谁,却能确定对方一定是他亲近的人。
有时候,你总是可以通过一些人,看到自己的影子.....
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行为,正和眼前这位司机师傅如出一辙,每当自己发生不顺心的事的时候,总是有理由怪罪到身边人的头上。
出门旅行不开心,全都撒气在男朋友身上。
参加演讲压力紧张,抱怨闺蜜在旁边给我添堵。
大型考试睡过头,抱怨妈妈没有叫醒我。
来姨妈肚子疼,抱怨爸爸给我做的饭放凉了。
后来连自己的事业有些不顺,也会怪父母没有在创业路上给予支持。
当然也看过很多人与我和这位大叔有类似的情况,有人事业受挫就回家借酒撒泼,甚至打骂女人。有人在外受欺负一声不吭,回家却吆五喝六。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有太多人都会把最差的脾气留给最亲的人。
一位旧友,是某品牌公司的艺术总监,和她交谈时,总感觉如沐春风。我几乎从未见过她发火的样子,即使下属犯下再大的错误,她都会悉心教导。公司里一些脾气古怪的客户,她都能收拾得服服帖帖。
而就是这样一个女神,曾在酒后跟我忏悔:很多人都说她温柔善良,可唯独面对自己的亲人,她就像一只张牙舞爪的老虎。
父母催婚时,她经常恶言相向。同在艺术品行业工作的弟弟只要工作表现有一点不好,她就觉得丢了自己的脸面,每次回家都会把弟弟骂得抬不起头。
似乎我们就是这样,也许能对陌生人客客气气的,可一面对亲人,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所有的负能量瞬间爆发。
小时候,跟小伙伴一起玩耍,无论吃什么都会平均分配。可回到家面对兄弟姐妹的时候,就连一盒糖果也会争得你死我活。长大后,对同事,我们谦让有礼,偶尔也会请客吃饭。对不熟的人,我们毕恭毕敬,偶尔也发条节日祝福的短信。
可唯有对身边的亲人,可能连一句节日问候也都不会记得。
人们说:你永远只能伤害你爱的人和爱你的人。我想,这应该真是个悲凉的真理。
周国平说:“对亲近的人挑剔是本能,但克服本能,做到对亲近的人不挑剔,则是种教养。”
我想最好的教养,就是不对亲近的人发火,给予他们足够的尊重。
愿我们都能拥有这深到骨子里的教养。 猜你更喜欢:河飞记(水尽鹅飞,这一,语言,杂剧,中
河飞记(水尽鹅飞,这一,语言,杂剧,中文)
很好的五月天,我到香港去演讲,诗人知道了,叫我到他任教的中文大学去吃饭,中文大学的地势是\"据山为王\"的。如果走路当然很辛苦,但如坐在别人开的车子里上上下下攀爬自如倒也有趣,何况车子里还坐满了此地\"盛产\"的作家。
\"这广东话,有时候倒也有现代诗的作风,\"诗人说。
我听人论广东话不免立刻肃然起敬,这玩意对我而言太高深了。
\"有一句话叫\'水净河飞\'……?他接着说。
\"咦,河怎么会飞?\"我毕竟是写散文的,不懂这句怪话。
\"不是河飞不飞,是这样的啦,\"梁锡华是老广,立刻摆出权威姿态,\"譬如说,你今天到了中文大学,原来顾期会有番盛况的,谁知人影也不见一个,这时候你可以说:\"咦,真是水净河飞啊!\'\"
我立刻牢宁记住了这个成语,甚至不免因此还觉得几分神气,毕竟粤籍以外的人懂这句话的也不多哩。事隔年馀,我有一天为了一篇论文来翻关汉卿的望江亭杂剧。元杂剧的语言向来生鲜活辣,我自己午夜披卷都有时忍不住格格笑出声来,那天读到第二折,有一句:
你休等得我恩断意绝,眉南面北,恁时节水尽鹅飞。
我正暗暗叹好,却猛然一惊,咦?这句话好熟,原来老广的那句话不是\"水净河飞\",而是\"水尽鹅飞\",鹅变了河,就这样一路误传下来了。
我一高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想再找找其他杂剧里有没有类似的用语,这一找居然大有所获,又得四条例证如下:
我则为空负了雨云期,却离了沧波会,这一场抵多少水尽鹅飞(《柳毅传书?楔子》)
可不道一部笙歌出了随,抵多少水尽也鹅飞(《杀狗劝夫二折》)
我则道地北天南,锦营花阵,偎红倚翠,今日个水净鹅飞。《云窗梦四折》)
怕不到瓜甜蜜就,少不得水净鹅飞(《雍熙乐府(四)点绛唇》)
这一来,几乎可以说是证据确凿了,元杂剧的语言是以大都(今北京)为依准,这语言七八百年后怎么和老广相通的,倒也出奇。
记得家父有一次问我:
\"我们徐州乡下过年,有些喜庆游行,里面有个节目,我们乡下人叫它\'月饼和尚镀了翠\',大家都那么说,但说的是什么,你怎么也猜不到。\"
\"我知道,\"我笑起来,\"这一点难不到我,那是\'月明和尚渡柳翠\'给念走了音。\"
想来不知有多少语言多少故事在江南江北流衍,就算念走了音,错误中竟也仍然不失其美丽。有一次听一位佛教大师说,佛经多有误译处,但从误译的地方却也自己发展出一番教义来,真是令人称羡。
原来只要人好,情好,自有好话出口:\"水尽鹅飞\"固然传神,\"水净河飞\"也另有风采。\"月明和尚\"也罢,在游行的队伍至,他都要除去高僧的岸然道貌,变成可亲的嘻笑的木头笑面,要去引渡一个凡世的姑娘。
中国太大,但大而同舌也就够好了,尽管传舌有误,却有白纸黑字的文字可以为凭。和百舌各说各话最后竟不免要拿英文来沟通的印度相比,真是幸运。这样想想居然忽地兴高采烈起来了一虽然平时一提到中国这大题目,总几乎要眼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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