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全面质量管理(TQM)的先驱者和推广活动家、日本TQM专家司马正次曾提出的“鱼缸理论”,对于我们如何行之有效地了解目标客户的所需所想,进而完成由“消费者请注意我们的商品”到“注意消费者”的换位经营具有较好的借鉴意义。
“鱼缸理论”说,鱼缸就象征着企业所面对的经营环境,而鱼就是目标客户。经营者要做的就是先跳进鱼缸,实际深入到用户所处的环境,接触那些用户,学着和鱼儿一起游泳,了解他们所处的环境和他们真正体验作为一个客户对产品的需求。然后,跳出鱼缸,站到一个相对更高更广的环境中,重新审视分析客户状况,以发现他们最本质的需求。
“鱼缸理论”的意义,在于告诉我们如何创造一个新观念,而不是固守一个旧观念。
近几年来,家电行业的竞争异常激烈,众多厂家为了在日趋成熟与饱和的市场上争得一杯“残羹”,以价格大战为标志的恶性竞争打得一塌糊涂,如彩电已落得个全行业亏损的悲惨境地。在这场混战中,海尔坚持不参与“价格战”,而是棋高一招地打一场着眼于为顾客利益考虑的“价值战”,顾客点什么“菜”就做什么“菜”正是这一经营理念的根本体现。
去年5月,“海尔”电脑接受了大鹏证券和广发证券送来的“菜单”。由于大鹏证券各地区分支机构对电脑产品的具体需求有很大差异,因此,虽然订购的总量很大,但有些机型的需求量却有限,故大鹏证券提出了“按需定制”的要求。而这对于规模生产的品牌电脑厂商来说,通常是很困难的。海尔针对这一情况,凭借自身雄厚的技术研发实力,专门开发了适合大鹏证券信息化建设的“佳龙”系列电脑,并根据各地区的具体需求定制、生产不同配置的产品,使合作中最大的障碍得以顺利解决。而广发证券的情况与大鹏证券基本相同,为此,海尔将广发证券订购的电脑分为标准机型和特定机型两种,各分支机构可以根据自己的具体情况进行选择。为确保网络系统的正常运行,海尔专门为广发证券提供了特殊服务,并对广发证券配备的所有海尔电脑实施全程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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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白走的路(是在,浪费,时间,都是,累积) 人活在世界上,总是花很多的时间避免错误,避免风险,避免“误入歧途”,好像人生中只有一条路是正确的。
但事实上,我们每天都在面对眼前分岔的道路,与其一味想着去找一条康庄大道,不如好好珍惜在“歧途”上的收获,因为很有可能,你以为的“歧途”,会带领你走上生命中的“正道”。
我认识的一位前同事,他的职务很难定位,包山包海,要打扫整家公司、帮忙整理档案、联络厂商客户、替老板送洗衣物,还要兼任会计的工作。即使工作量大又烦琐,可是他的薪水却不如公司里的任何一位员工。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到这家公司,是想从设计助理做起,慢慢熬成设计师,想不到老板要他一人身兼多职,能接触设计的时间反而少了。可是不管他有多少麻烦的待办事项,几乎没有同事听他抱怨过。
有一次私下聊天时,我忍不住问他,工作内容与原先设想的差这么多,又没时间学自己想学的,难道不会觉得生气或沮丧吗?他说,一开始当然会有很多负面情绪,但他心想,不管是什么事情,学起来就是我的了,总会有派上用场的时候,这样想想,就没那么不开心了。
我一直对他说的话印象深刻,现在有很多人抱怨自己为什么要做那么多分外的工作,浪费自己的时间;他却认为不管是多无聊烦琐的工作,只要“学起来就是我的”。
虽然他的工作情况与自己的梦想背道而驰,但他选择继续往前走,沿途尽可能地搜集各式各样的宝物,虽然不确定有没有用到的一天,但至少他确定,那些能量与收获都是属于他的。
后来我离开那家公司,过了好一阵子才听说,他换工作了,不只达成想成为设计师的梦想,而且因为他除了作图,还能够亲自与厂商、客户沟通联系,甚至因为懂一些会计,适时帮新公司处理了某些财务问题,新老板非常器重他,也给他更大的发挥空间。
于是我又想起他说过的话,曾经那些看似与梦想之路八竿子打不着的“歧途”,却带给他完成梦想的能量。当初乍看像是在浪费时间的工作,其实都是为了此时此刻做准备。
如果他没有坚持下去,也许还是会成为一个设计师,但可能就不会拥有这么多其他的技能,让他更快地受到老板的青睐。要是一直抱持着“做这些事情根本都只是在浪费时间”的心态,那么我们就真的会浪费掉很多生命中的部分。因为没有人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什么才是“浪费”,同一件事情,你可以觉得那是在浪费时间,同样地,你也可以告诉自己,那是在累积经验。
因为偶像剧《我可能不会爱你》而声名大噪的编剧徐誉庭曾说:“没有白走的路,除非你不肯继续往前走。”
年轻时候的徐誉庭,念过美工科、进广告公司当业务员、跑记者、当室内设计师……没有一个职业让她发光发热,最后才选择当编剧。她说过去的工作经验带给剧本很多养分:美工科的训练让她的剧本有画面感、当业务员时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实习记者的岁月,让她知道如何“抓住故事的重点”……
她不避讳地说,过去背离梦想时,也曾感到茫然、苦闷、受困。但是也正因为她过去那些茫然且不知所终的经历,丰富了她的创作,让她写出脍炙人口的剧本,打动了更多人的心。对她而言,过去的经历就是一种累积与准备,而不是浪费。
但是重点就在,她没有放弃继续往前走,如果过往的每条“歧路”,她闯都没闯就退缩了,那么根本也无法累积到后来生命的养分,让自己走向最想去的地方。
如果你并不是非常幸运,目前还走在感觉茫然的道路上,你要做的是与负面情绪保持距离,因为一味地茫然、沮丧只会蒙蔽眼睛,让你无法看见路上等着你去搜集的宝物,那么,你就真的会白走这条路。
生命本来就是一连串的累积,而这些累积未必都是在我们感觉良好的状态下达成的,更多时候,我们都是在犹疑困惑时,不知不觉地积累了生命的厚度,最后才有机会有知有觉地到达最初的方向。
作者:陈默安 猜你更喜欢:一条老狗(2)(母亲,棺材,走了,几天,大爷)
一条老狗(2)(母亲,棺材,走了,几天,大爷)
可是我这一个奇妙如意的美梦竟被一张“母病速归”的电报打了个支离破碎。我现在坐在火车上,心惊肉跳,忐忑难安。哈姆莱特问的是tobeornottobe,我问的是母亲是病了,还是走了?我没有法子求签占卜,可我又偏想知道个究竟,我于是自己想出了一套占卜的办法。我闭上眼睛,如果一睁眼我能看到一根电线杆,那母亲就是病了;如果看不到,就是走了。当时火车速度极慢,从北京到济南要走十四五个小时。就在这样长的时间内,我闭眼又睁眼反复了不知多少次。有时能看到电线杆,则心中一喜。有时又看不到,心中则一惧。到头来也没能得出一个肯定的结果。我到了济南。
到了家中,我才知道,母亲不是病了,而是走了。这消息对我真如五雷轰顶,我昏迷了半晌,躺在床上哭了一天,水米不曾沾牙。悔恨像大毒蛇直刺入我的心窝。在长达八年的时间内,难道你就不能在任何一个暑假内抽出几天时间回家看一看母亲吗?二妹在前几年也从家乡来到了济南,家中只剩下母亲一个人,孤苦伶仃,形单影只,而且又缺吃少喝,她日子是怎么过的呀!你的良心和理智哪里去了?你连想都不想一下吗?你还能算得上是一个人吗?我痛悔自责,找不到一点能原谅自己的地方。我一度曾想到自杀,追随母亲于地下。但是,母亲还没有埋葬,不能立即实行。在极度痛苦中我胡乱诌了一幅挽联:
一别竟八载,多少次倚闾怅望,眼泪和血流,迢迢玉宇,高处寒否?
为母子一场,只留得面影迷离,入梦浑难辨,茫茫苍天,此恨曷极!
对仗谈不上,只不过想聊表我的心情而已。
叔父婶母看着苗头不对,怕真出现什么问题,派马家二舅陪我还乡奔丧。到了家里,母亲已经成殓,棺材就停放在屋子中间。只隔一层薄薄的棺材板,我竟不能再见母亲一面,我与她竟是人天悬隔矣。我此时如万箭钻心,痛苦难忍,想一头撞死在母亲棺材上,被别人死力拽住,昏迷了半天,才醒转过来。抬头看屋中的情况,真正是家徒四壁,除了几只破椅子和一只破箱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在这样的环境中,母亲这八年的日子是怎样过的,不是一清二楚了吗?我又不禁悲从中来,痛哭了一场。
现在家中已经没了女主人,也就是说,没有了任何人。白天我到村内二大爷家里去吃饭,讨论母亲的安葬事宜。晚上则由二大爷亲自送我回家。那时村里不但没有电灯,连煤油灯也没有。家家都点豆油灯,用棉花条搓成灯捻,只不过是有点微弱的亮光而已。有人劝我,晚上就睡在二大爷家里,我执意不肯。让我再陪母亲住上几天吧。在茫茫百年中,我在母亲身边只住过六年多,现在仅仅剩下了几天,再不陪就真正抱恨终天了。于是,二大爷就亲自提一个小灯笼送我回家。此时,万籁俱寂,宇宙笼罩在一片黑暗中,只有天上的星星在眨眼,仿佛闪出一丝光芒。全村没有一点亮光,没有一点声音。透过大坑里芦苇的疏隙闪出一点水光。走近破篱笆门时,门旁地上有一团黑东西,细看才知道是一条老狗,静静地卧在那里。狗们有没有思想,我说不准,但感情的确是有的。这一条老狗几天来大概是陷入困惑中,天天喂我的女主人怎么忽然不见了?它白天到村里什么地方偷一点东西吃,立即回到家里来,静静地卧在篱笆门旁。见了我这个小伙子,它似乎感到我也是这家的主人,同女主人有点什么关系,因此见到了我并不咬我,有时候还摇摇尾巴,表示亲昵。那一天晚上我看到的就是这一条老狗。
我孤身一个人走进屋内,屋中停放着母亲的棺材。我躺在里面一间屋子里的大土炕上,炕上到处是跳蚤,它们勇猛地向我发动进攻。我本来就毫无睡意,跳蚤的干扰更加使我难以入睡了。我此时孤身一人陪伴着一具棺材。我是不是害怕呢?不的,一点也不。虽然是可怕的棺材,但里面躺的人却是我的母亲。她永远爱她的儿子,是人,是鬼,都决不会改变的。
正在这时候,在黑暗中外面走进来一个人,听声音是对门的宁大叔。在母亲生前,他帮助母亲种地,干一些重活,我对他真是感激不尽。他一进屋就高声说:“你娘叫你哩!”我大吃一惊:母亲怎么会叫我呢?原来宁大婶撞客了,撞着的正是我母亲。我赶快起身,走到宁家。在平时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此时我却是心慌意乱了。只听从宁大婶嘴里叫了一声:“喜子呀!娘想你啊!”我虽然头脑清醒,然而却泪流满面。娘的声音,我八年没有听到了。这一次如果是从母亲嘴里说出来的,那有多好啊!然而却是从宁大婶嘴里,但是听上去确实像母亲当年的声音。我信呢,还是不信呢,你不信能行吗?我糊里糊涂地如醉似痴地走了回来。在篱笆门口,地上黑黢黢的一团,是那一条忠诚的老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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