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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详
出版社:不详
年代:民国 (1911-1949)
纸张:竹纸
刻印方式:钞写本
装帧:线装
尺寸:长20*宽13(cm).
册数:2册
品相:六五品
品相描述:无
来源:http://www.kongfz.cn/11432845/pic/#tt_daymode=1猜你也喜欢:银监会透露房地产信托管理规定正在起草(房地产,发展,制度,北京,贷款)
银监会透露房地产信托管理规定正在起草(房地产,发展,制度,北京,贷款)
来源:上海证券报
北京消息中国银监会非银行金融机构监管部主任高传捷昨日透露,银监会正在抓紧起草房地产信托方面的管理规定。为房地产信托规范运作、健康规范发展提供制度保障。
他是在第五届北京朝阳国际商务节CBD金融发展论坛------多层次资本市场与地方经济发展上说上述话的。他表示,不动产信托,它主要是以管理和出卖土地及其地面辅助物为目的的信托,即委
托人将土地所有权和房屋委托给受托人,并由受托人为了受益人的利益进行管理处分的行为。按照标的物的不同,可以分为房屋信托和土地使用权信托。
他表示,国外房地产信托非常流行。据了解,房地产信托在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地发展迅速。目前一些国外的房地产投资信托基金开始在国内房地产进行投资。如已经有国外的房地产发展商在上海筹集资金准备做房地产信托项目。
关于信托制度与CBD的发展,高传捷表示,信托制度可以广泛地用于投资理财和发展,可以通过运用投资、贷款、融资租赁、担保等法律手段,搭建平台,通过个性化的设计和产品创新,对国有资产管理、重组、购并、债务托管,管理层收购、员工持股计划,企业上市、国有股份诸多领域进行信托制度安排,进而不断推出创新信托产品,带动投资银行业融资顾问业务,财务咨询业务,信用见证业务等一系列的业务发展。
他透露,2002年,北京国际信托投资公司推出了为期五年的北京商务中心区CBD土地开发项目资金信托投资计划,募集资金约6亿元,并以信托贷款的方式向储备分中心提供专项资金贷款,用于CBD的土地开发和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据我们了解,这个信托计划运行情况到目前为止还是比较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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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冷长河 4.5第三辑 游戏还是战斗(游戏,的人,法西斯,戏剧,我在)
居然有一本书叫《游戏的人》,我一见书名便如遇故人。
作者荷兰人,约翰?赫伊津哈,在我出生前两年出版此书,在我出生前一年英勇牺牲在德国法西斯手下。那时,离法西斯灭亡已经没有几天。
法西斯分子哪里知道,这是一个从游戏的角度来审视人类的人。
他临死时,嘴角可曾浮起过微笑?
但是,连尊敬他的人也不大理解:既然已经把人类的一切活动看作游戏,为什么还会那么英勇?
这是出于我们对游戏的误解,已经误解了很久,很久。
是康德和席勒他们引渡了我,然后我再去引渡我的学生。但我知道他太晚了。
记得十余年前我在写作《中国戏剧文化史述》这本书的时候,已经受到文化人类学的深刻影响,很自然地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中国戏剧发生学的重建上。这种重建是针对“劳动产生戏剧”、“经济水平决定戏剧”、“阶级矛盾造就戏剧冲突”等等凛然框架而言的,在当时风险很大,连能否出版都成了严重问题,因此只能借助于王国维先生的巫觋学说来艰难行事。因为由巫觋的扮演来说明戏剧起源,倒是有很多文化人类学的文章可做。但越写越感到避不开“游戏说”了,中国戏剧为什么比希腊戏剧和印度戏剧晚产生那么久,也可以从游戏说中找到答案。当然我又明白,学术研究不能满足于一个概念的引人,如果仅仅把康德、斯宾塞、席勒有关游戏的论述与中国戏剧史上已有的文字资料连结起来,那只是搭建积木而已,算不上像样的文化行为。因此,我在带着一系列疑问完成那部著作之后,立即打点行装投人对边远地区现存原始演剧方式的长时间考察,考察报告的英文本后来发表在美国夏威夷大学的学报上,不少外国学者正是读了这篇考察报告后前来我国进人这一问题调查的。至此,我对游戏这个美学和人类学的命题掌握了不少感性材料,只是这些材料大多无法作年代论定,对中国戏剧文化史的修改仍无太大的实际补益。
有一次,我在国内一个研讨会上就游戏学说多讲了几句,报纸上立即出现了一篇批判文章,题为《是游戏还是战斗》,副标题点了我的名,但作者很客气,没说批判,只说是“商榷”。至于文章内容,我想一切上了年纪的中国人闭着眼睛就能想象。当时我还年轻,很想反驳,因为多数读者不可能分辨是非,只知道我成了“有争议的人”,这一头衔在当时麻烦甚多。但再一想,我如果反驳,由于缺少共同前提,“商榷”十年也不会有任何结果。大概也正是从这件事开始吧,我干脆养成了对一切商榷都不予回应的习惯,省了很多心。只不过有时闲下来无事,嘴里也会嘟哝出一句“是游戏还是战斗”,学着哈姆莱特给自己开个玩笑。
不管是我还是当年的批判者都没有想到,居然有一位西方学者早就提出,连战斗也可能是一种游戏,一种争夺荣誉的竞赛游戏;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位游戏学者是在与法西斯的斗争中英勇牺牲的。读了赫伊津哈的《游戏的人》之后,今后我在嘟哝“是游戏还是战斗”时,不会完全用一种开玩笑的口气了。
赫伊津哈把游戏看作是“先于文化的文化现象”。他以很大篇幅论述了游戏与典仪的关系,游戏的自愿原则和公平原则??即我们首先从鲁迅那里听到过的“费厄泼赖”,只不过他把“费厄泼赖”看成是把游戏做下去的基本前提。他又探讨了在十九世纪人类文化创造中游戏意识减少的原因,这使我很感兴趣。更感兴趣的是,赫伊津哈对游戏的前途表现出很大的不安,因此全书提出的问题多于答案。在我看来,正是这种不安,足以引导人们进人具有宗教意义的鸿蒙思考。此书最大的吸引力也在这里。
??读《游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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