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婉拒朋友的邀约,拒绝参加在他看来是一些可以认识“大腕”的聚会,我知道,认识“大腕”并不代表我的“碗”会变大一号。
或许是骨子里的清高,或许是作为普通人的自卑,又或许我只想保持自我……我放弃了很多在有些人眼里是有利可图的聚会,把时间留给了自己。
做人,最重要的是给自己定位,你是什么样的人要清楚,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要明确,你能成为什么样的人更要自知。在急功近利的生活中,坚守一种信念显得尤为重要,它会让自己不迷失。
人生就像一个圆,你扩张的圆越大,你无知的事情就越多,什么样的状态最适合自己,什么情形最让自己感觉快乐,自己最清楚。一个匹配的社交圈,会带给自己一个刚刚好的人生。
没有人可代替你走自己的路,再牛的“大腕”也不能完全主宰别人的世界,总有一些门槛你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跨越,所以,与其千方百计结交“大腕”,期待别人成为你的“贵人”,谋求不适合你的东西,倒不如坚持做自己,把自己的价值发挥出来,尽力而为。
人生最曼妙的风景,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生活是自己的,与他人关系不大。留出时间给自己,为自身增值,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你才是快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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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每个人都习惯性地照顾别人的感受来确定自己的存在感的那类人,所以往往既不好意思拒绝别人,又很害怕被别人拒绝。
于是,心里想说“不”的时候,却言不由衷地冒出了“是”,生怕直接说出“不”,会伤了自己的“自尊”,也对不起别人。
你有说“不”的时候么?有即便嘴上没说但心里却很不乐意答应的时候么?你是否认为,如果你拒绝了他们就说明你不爱或者不在乎他们么?
反过来想也一样,别人即使在某件事情上拒绝了你,并不等于他们不在意或不看重你,只是他们真的不愿意或根本无法做到。
所以,你一天学不会“拒绝”,你善良的心,就一天得不到释放,就像被关进笼子里的飞鸟。
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姑娘A,人很漂亮,性子像温水,让人很想结识。陪她喝茶的时候,她跟我提到了最近的烦恼:
有一个同事B在追求她:每天都趁人不注意提前放一些她喜欢的小零嘴在她的座位上,每天睡前都发一些关心的话和晚安。偶尔约她出来,会送她回家。长的不错,家境不错,人看着也不错。
“那你喜欢他吗?”我问。
她不停地搅拌着吸管,低头了嘬了一口:“就是……不错啊。”
“不错?不喜欢就拒绝人家呗,你不拒绝,人家可能会错意。”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拒绝啊,人家也没哪儿不好,我这样不是很坏?”
“不喜欢”,我抬头看着她:“就足够拒绝了”
我看过很多从“凑合”到后来“往前一步是婚姻,往后一步是分手”,又或者分手分的藕断丝连的尴尬恋情。
即使对方做了让所有人感动的事,也不代表你一定要接受。感情合不合适只有自己才有发言权,如果一旦明确了自己的心意,因为怕伤害他人而默默的接受是非常痛苦的,除非你能忍一辈子。
否则,未来的某一天这种亏欠感不足以支撑你们之间的感情,造成的伤害会更大;到不如狠心地在一开始就拒绝,让对方止损。
我听过太多类似的桥段,会不会是我们把一切想的太过复杂?没有人期待我们做圣人呀。
不喜欢的局,就不要参加。
不喜欢吃的菜,就明确告诉同伴请并不要点。
不再用的东西,可以捐掉或者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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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父亲的年(父亲,让我,的是,思念,生命)
没有父亲的年
作者|枫林秋水
除夕夜,是团圆之夜,是亲情的凝聚,是对家的依恋,更是与父母的陪伴,因为家——就是父亲和母亲。蜷缩在岁末的转角,回首虚度的年华,追寻逝去的时光,岁月浮沉,碎了流年,瘦了光阴,老了容颜,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父亲已经不在了,他再也无法和我们一起过年。
没有父亲的年,身边的一切是灰暗的。在家的时候,经常不由自主的就会走进父亲的卧室,看看或摸摸屋里他用过的东西。知道他再也用不着这些了,但我除了做做这些事情,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办法,能代替这种方式来寄托对父亲的思念。父亲的卧室很乱,这是他多年来的生活习惯。他走后,我没有收拾任何东西,只想让这些保持原样,并且想能保持多久就多久,就和他在的时候一样。或许只有这样做才能让我再次感到父亲的温暖,才可以让我一次次的重温父亲的安详。
以前,为了工作,忽视了多陪陪他,现在想了,却再也没有机会了。这也是我最大的遗憾。我们都有为精神生活和物质生活而做的挣钱的社会工作;也有作为子女必须做的赡养老人的工作;还有作为父母抚养、教育子女的工作。工作就是为了更好的生活,生活必然离不开亲人,现在终于明白了,父母才是我们一生的事业和工作。
今年的年,以往的欢笑变成了无尽的悲伤和思念。人生最大的悲伤莫过于生死离别。父亲的离去,留给我的是内心依依的不舍,是刻入心灵的不忍触摸的极大痛楚。凝固的空气,结成哀伤的长河,木木的站在那里,脆弱、酸楚的心逐渐淹没在逝者如斯夫的悲壮。悲伤的疼痛像一枝钉入灵魂深处的箭镞,深深的嵌在肉里,每动一下思念的神经,都会牵扯全身,让嘶哑的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痛苦的哀嚎。思念的悲痛,让空气冷得感到窒息,连漂浮着的微小的尘埃,也仿佛是天空中落下的雪雨无声的泪。父亲的失去,像夜空落下的流星,划过的刹那,闪光的也许只是一瞬,却会让我回味一生。
望着周围熟悉的一切,知道现在过年了,过的是第一个没有父亲的年。时间,在追忆的光影中悄然而过;生命,就在那气若游丝的最后时刻,戛然而止,一去不复返。沉思中,父亲走进我心里,逐渐和我的心一起苍老,苍老得可怕。心开始在痛苦的沙漠中无助的流浪。站在繁华与沧桑的边界,生命的舞者已停止风采动人的脚步,心跳的旋律也已奏完奔腾、悲戚的乐章。父亲的身影依然那么熟悉,耳畔响起的却是生命的悲歌。被一只无形的手揪起的心,抛到了天边,和流云一起翻卷,又随着被踏碎的血雨跌落在一望无垠的、无人的荒滩,愁云裹着飘然而至的长风,无情的碾过荒寒的惆怅和凄凉。逝若惊鸿的怅然中,剩下一个孤零零的我,茫然的望着和父亲一同谢幕的喧嚣。未曾褪尽的光景中还是那个熟悉的父亲,却很遥远,甚至已经模糊。痛苦的失落像无情的冷风抽在身上,一直伤到灵魂。挣扎中,浑身所有的痛都凝结在飘然而逝的沉默的目光中。我知道,这是父亲在节日里给我的海市蜃楼。
过年这几天天气很好,今年的年却没了晴空下的欢笑。我看到的天是阴郁的沉闷。父亲是天。父亲没了,蓝天白云也失去了往日的风采。这些天来,往事的碎片在回忆里给父亲重新安了一个家。崭新的破口,清晰的裂痕,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割在滴血的心上。突然而至的记忆也许来得太匆忙,太短暂,还未来得及梳理,所以,又一直延伸到梦里。魂绕梦牵的时刻,多想挽留他,让他和我们一起再过一个年。我一直不肯放开的紧握着他粗糙、温暖的手,抚摸他爬满岁月皱纹的额头……家人这几天很少提到父亲,因为只要一提到他就会碰落一串泪珠。泪珠像断了的线,断不了的是血脉亲情。
再念慈父,水中月,镜中花,梦里相见,生死无话。子规啼血,残阳飞沙,老了岁月,旧了年华。回首,慈颜,华发;余韵,落了夕阳,淡了晚霞。转身离去的背影,让我小心装裱成永不退色的年画,高高挂在心中的家,让我时时就能看看他……
年的起源有祭祀之意,也意味着开始。父亲临近年末新逝,悲伤之际,沉痛缅怀。年的开始也是父亲让我接过这个家,这是不可推卸的血脉的延续。他也给了我孤独,是更加思念的孤独。这孤独,是父亲一个人在天堂过年的孤独。两界相隔,泪眼涟涟,心泉里奔涌而出的泪雨,却无法流到父亲的天河。
人生的终点就是离别。生命的尽头,溘然长逝,碧霄无痕。他放心的走了,没有留下遗憾。这也是唯一让我聊以慰藉的地方。如果说真有生命的轮回,那么,他还是我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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