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沉默
杨晓卫
独自站在这片满目悲怆的怪树林中,心沉沉的,目光也变得凝重。
想象你曾经纷繁美丽的风姿犹如隔世,曾经生命的葱郁似曾相识,太多太多的过往,凝结成如今壮美、震撼的大漠孤景。
任凭风沙掠过,阳光的炙烤,你依然伫立在这里,守望你曾经的辉煌,守卫你的城堡和主人,远离世俗的纷争,与这片大漠静静相守,融人到无边的沙海之中,无声无息,不离不弃,不曾消失
久久凝望着你,期待与你时空的对白,泪珠却轻轻滑过脸庞。我只是匆匆的过客,不属于这里,但我渴望你的轻抚,你的倾听闭上眼睛屏住呼吸,穿越时空聆听你那遥远而神秘的丝语,慢慢品味着,直到融为一体。在你的陪伴下,我不觉得孤寂,就让时间凝结在此刻。
在这个近在咫尺却无法逾越的世界里,驻足停留,能否找寻到内心的那份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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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呼唤,句句经典!(也会,却是,落脚点,你想,给人)
心里有春天,心花才能怒放;
胸中有大海,胸怀才能开阔;
腹中有良策,处事才能利落;
眼睛有炯神,目光才能敏锐;
臂膀有力量,出手才有重拳;
脚步有节奏,步履才能轻盈。
如果你想快点成名,那么就得慢点睡觉;
如果你想快点长智,那么就得慢点骄傲。
如果你想慢点老化,那么你就得快点学习;
如果你想慢点淘汰,那么就得快点迈步。
不怕路远,就怕志短;不怕缓慢,就怕常站;
不怕贫穷,就怕惰懒;不怕对手悍,就怕自己颤。
好心情才会有好风景,
好眼光才会有好发现,
好思考才会有好主意。
安乐给人予舒适,却又给人予早逝;
劳作给人予磨砺,却能给人予长久。
人可以不美丽,但要健康;
人可以不伟大,但要快乐;
人可以不完美,但要追求。
用知识的浪花去推动思考的风帆,
用智慧的火星去点燃思想的火花,
用浪漫的激情去创造美好的生活,
用科学的力量去强劲腾飞的翅膀!
只有使自己自卑的心灵自信起来,弯曲的身躯才能挺直;
只有使自己懦弱的体魄健壮起来,束缚的脚步才能迈开;
只有使自己狭隘的心胸开阔起来,短视的眼光才能放远;
只有使自己愚昧的头脑聪明起来,愚昧的幻想才能抛弃!
不点燃智慧的火花,聪明的头脑也会变为愚蠢;
不践行确立的目标,浪漫的理想也会失去光彩;
不珍惜宝贵的时间,人生的岁月也会变得短暂;
不总结失败的经验,简单的事情也会让你办砸。
宠爱的出发点是爱,落脚点却是恨;
嫉妒的出发点是进,落脚点却是退;
梦幻的出发点是绚(烂),落脚点却是空;
贪婪的出发点是盈,落脚点却是亏。
没有激情,爱就不会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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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戏(刚强,扬琴,艺人,银河,龙潭)
村戏
小时候的山村,不要说电视,就是电影也看得很稀少。于是,冬季农闲时请民间艺人说书唱戏,便成了村里人最期望的。
常来村里演唱的曲艺种类很多,或评书,或坠子,或扬琴,或渔鼓,或山东快书。演唱地点有时在打麦场,有时在村中央的十字路口,又有时在小河边的大杨树下。这些民间艺人,有的是夫妻,有的是父女、师徒。他们逐村而唱,逐村而居,为了生活,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到处流动,栖身于牛棚、寺庙,喝的是百家水,吃的是百家饭,忍受着无可奈何的清贫。尽管他们的生活条件不佳,但唱腔和演技却令人折服,一曲戏文融古今于一炉,集雅俗于一身,历数人间冷暖,道破世态炎凉,把人物的喜怒哀乐表演得淋漓尽致,令听众如亲临其境,听得神魂颠倒。
记得有一天,村来了一位说山东快书的民间艺人,他说的“武二郎”那段特别精彩。只见那人手持两片大开大合的竹板,指天划地,喷云吐雾,黝黑而棱角分明的四方脸,目转情移,喜怒骤变,悬河般唱道:“说刚强来道刚强,刚强里边有刚强;今天单表哪一个,表一表好汉武二郎……”听书的男人们腰杆都挺得直直的,昂着头,攥着拳,满场一片豪气,深为武松敢做敢当、该出手时就出手的英雄气概所感染,仿佛自己也变成了武松似的。
还有一对夫妻,来村唱的“小两口争灯”的扬琴戏,也很精彩。那行云流水、音韵悠然的琴声,清脆婉转、韵味十足的唱腔,都给听众带来享受。也正是这段对唱,让我最早知道了银河与孙猴子的传说。在扬琴和踏板有节奏的伴奏下,男的傲气十足的唱道:“俺问你,天上的银河几道弯?哪道窄来哪道宽?哪道弯里跑开马?哪道弯里行开船?那道弯里江猪子过?哪道弯里老龙潭?哪道弯里有个玉皇帝?哪道弯里有神仙?哪道弯里没有水?哪道弯里有桃园?……什么人看桃桃不少?什么人看桃桃不全?什么人漱了个桃核子,一个跟头打上天?……”女的信然对唱道:“俺说是,天上银河九道弯,头道窄来二道宽;三道弯里跑开马,四道弯里行开船,五道弯里江猪子过,六道弯里老龙潭,七道弯有个玉皇帝,八道弯里有神仙,九道弯里没有水,种了一片大桃园……王母娘娘看桃桃不少,杨二郎看桃桃不全,孙猴子漱了个桃核子,一个跟头打上天……”说唱人神彩飞扬,听书人全神贯注。有时说到关节处却突然戛然而止,吸烟唱茶,稍事歇息。此时,执事人则趁机手托木盘,含笑鞠躬,到各位听众面前请求施些小钱。片刻功夫,便又接着继续唱道:“唱着唱着猛一松,好像那黄牛拉断了绠。哪里打住(来)哪里找,哪里记住(来)您就接着听……”那通俗的引子和悠扬的拖腔又把人引入了扑朔迷离、如痴如醉的境界。
夜已很深了,说唱人才歉意的收场,听戏人才恋恋不舍的离去。后来,到村演戏的艺人越来越少了,这些艺人和曲艺的命运只能顺其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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