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到很多企业在某一个阶段发展速度很快,销售收入迅速上升,资产规模不断扩大,这是好事,但也蕴含着危机。说它是好事,是因为企业在小的时候,确实应当迅速做大,只有做大才能有规模效益。但如果一味追求“大”,把“大”作为终极的目标,这就容易落入企业成长的“陷阱”,有些风光一时的企业一夜之间大厦崩塌,就是因为它们没有能力发现、或者没有能力避开这个陷阱。
这个陷阱,就是不能正确理解“成长”的含义。对于任何一个企业而言,“成长”都是一个过程,是一种永远在追求“伟大”,而又觉得自己不够“伟大”的过程,而不是一种结果。那些变成庞然大物之后忽然散架或失去控制的企业,那些貌似强大却被一个小事件击倒的企业,它们都是把“成长”当作结果,而不是过程。它们单纯地追求销售收入提高和资产规模扩张,却忘了去搭建和谐美观的“成长门”,这扇门要内外兼修,比例适当,只有这样,才能让企业基业常青。
在企业快速发展的过程中,在企业不断搭建和改造“优势门”的过程中,也需要企业的领导者们及时实现自身角色的转变,从一个公司的管理者成长为真正的商业领袖。企业家对行业发展的洞察力、在业界的影响力、对员工的凝聚力、对公司的运作能力等等,这无一不影响和决定着一个企业未来的发展和命运。
企业家应和企业一同成长。我们常说罗马城不是一天建成的,同样,一家伟大的企业不是一天成长起来的,领导这家伟大企业的伟大的领导者也不是一天成长起来的,都需要时间的砥砺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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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元怎么打理?(投资,风险,收益,因素,基金)
来源:卓越理财
作者:凌燕
毕先生所流露出来的对如何进行储蓄及投资的困惑可能是大多数人都会感兴趣的话题:“我有10万元存款,应该怎么打理才最值?”
很多人——包括毕先生在内——提出这个问题所期待得到的答案极有可能就是将这笔钱投资在哪一种金融工具上会“最赚钱”、投资收益率最高。当然,这种“以财生财”的愿望绝对是无可 厚非的,可是这种想法却往往会忽视储蓄及投资中几个最重要的因素:
第一,投资总是伴随着风险,收益越高,风险就越大,所以想“赚钱”就必须要有承担风险的决心和能力,而“最赚钱”的标准是因人而异的。简单来讲,如果一个人极其厌恶风险,那么对他(她)而言,只要年收益率略微高出通货膨胀率,就已经算是“最值”了;而假如某人为了获得高收益而甘冒本金尽失的风险,20%的年收益率可能也算不上“赚钱”。实际上,“最值”不仅是指在能承受的风险水平下取得高收益,而且要求投资计划符合个人的实际情况和投资目标。
第二,并不是所有人都适合同一种投资方式或同一种投资工具。这一点可能很容易理解:张三有雄厚的资金,可以投资一百平米的旺街商铺,而李四却无此财力,望“铺”兴叹;Tom有很强的金融专业背景,从大学就开始炒股,而Jerry可能对股市一头雾水;股海沉浮,某甲乐在其中,某乙的心脏却承受不了这悲喜交错……个人的资金基础、知识技能背景、偏好、时间充裕与否等各种因素都会直接影响其投资决策。值得注意的是,除了这些因素,个人在进行投资决策的时候,还必须考虑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那就是自身所处的人生阶段以及依此决定的财务目标。原因非常简单,如果是一个年轻人想积累退休基金,目前他(她)就应该更注重基金的增长能力,即投资的收益性更为重要,可以承担较高的风险;但如果是一位接近退休的人为他(她)的退休基金决定投资方向,那么他(她)必然应该更加注意基金的安全性,在这个时候拿所有的钱去做回收期长、风险高的风险投资,无疑是不明智的。 猜你更喜欢:婴儿房,青磁砖(磁砖,青磁,望见,百克,黄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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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儿房
红色的箭头向二楼指去:"产房由此进"。二楼是另一个天地,穿深紫色病服的妇人们都那样年轻,她们的眼神与脸样都是泛着光的,陪伴她们的家属说话声音也高些,仿佛有些不可一世地说:"我家新添了人口呢!"那些新添的人口就睡在婴儿房。突出的圆形的楼,绕着圆弧形的走廊,可以看到"早产儿暖室"、"新生儿照黄疸室",大而阔的玻璃窗隔着室里和室外,那些小小的身躯不耐烦地向这初接触的陌生世界抗拒着。照黄疸的娃娃们都有纱布遮盖着眼睛,一个一个胖胖壮壮的,甚至有一个标重五千四百克的!唉唉咦?五千四百克,足有十二磅重呢!哇!那些在早产保温箱中的就完全不同了!有一个全身紫色的,大约是先天的心脏发育不全吧!那幼弱的小腿,也不过象我手指般粗细!宝宝,什么事使你这般急惶惶地赶到这世上来呢?
穿着紫色病裳,将额凉沁沁地贴放在大玻璃上,许是看那些无邪而使我面露笑容了吧?竟然有多次被人误以为是产妇,而且,还有一个冒失鬼说:"恭喜,是第一胎吧?"我应该骂他一声:"去你的脑袋!"可是我倒没有,只有痴楞着,呆呆地仁立着玄想……
青磁砖
大约是为着整齐又好清理吧!医院房舍的内墙下半部全贴着磁砖,那种正方形的,一般人家中惯常贴黏在浴室里的大块磁砖。我们这栋病房中的全是淡淡浅青色的。炎炎夏日里,为手术而焦躁的心灵碰触着这绿青色的凉润,觉着有说不出的平静。没有访客,不必量脉搏、试体温、做各种检验的时候,我就看书。书看倦了就呆想。连呆想都觉无味时,就是我躺卧面向青磁砖默默又默默的时候。磁砖有光,人影能清晰地反映在上面。我望着磁砖,能望见自己哭得愈发细长的眼,能望见自己因不安而频生的粉刺。有时突发奇望,挤动颊腮笑一个,竟能望见久已生疏的大大梨涡出现在磁砖上。当然,更多时能有一线线闪亮的泪河流淌在砖面,和着砖的青光,亮然闪痛我的心!
三十四岁,不算老的年龄,孩子又都还幼小,为什么我床头的病历牌要烙着一个Ca?Ca,光是听闻着那发音,就着人一种恐怖!Ca,Cancer的简写啊!在希腊文中,这不过是螃蟹的意思,取来形容"癌"这个可厌的字,也不过是取其多爪而横走乱行!可是癌真有蟹这般容易对付么?
初入院的那日,医生、护士,一个走了一个又来,他们好奇又故作职责所在,殷殷地向我询问:怎么会发现的?有些什么症候?这里痛不痛?那里痒不痒?他们都觉得这个病人鲜哪!子宫颈癌最保守的调查统计,平均罹患年龄是四十八岁,最早的0期原位癌也得要三十八岁!而我,我才三十四哪!我的脸尚无纹,我的腰尚婷匀,摆荡着发,跳跃着步伐,我的心仍如二十岁一般样年轻!而我,我竟让一个Ca,卡得紧紧的在这病房里,只能任青磁砖映照着我泛泪成河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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