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民主改革应该说已经取得了不小的进展。几千年来中国人习惯了在皇帝的一人专制下生活。在传统的中国式家庭里家长也就是家里的皇帝。他们说一不二,强行决定孩子应该怎么样,不能怎么着。现在的孩子估计都不会下跪了,但在家庭生活中我们有没有做到最基本的民主呢?比方说涉及孩子利益的事情家长有没有征求过孩子的意见?当家庭内部出现争执的时候有没有采用民主的办法来解决问题?
家长总是习惯于用简单粗暴的办法,以“都是为了你好”的名义来代替孩子做出决定。而这种行为就是一刀砍去了孩子脑子里的民主意识,而让他觉得强权就能战胜一切。
第二刀:砍去爱心,种下自私的种子
当你为如何抚养年迈的父母而与你的兄弟撕破脸皮,为分父母的那点遗产又与你的姐妹大打出手的时候,有没有注意到有一双惶恐的眼睛正疑惑地看着你的表演?
当你看到小偷在撬邻居家的门,拉着儿子匆忙离去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儿子的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
当女儿告诉你小区花园的水龙头坏了,你是提上工具就去修理或者立即给物业打电话,还是告诉她不要多管闲事?
你假装没有看见公共汽车上站不稳的老人,当孩子想起身让座的时候,你却用眼神去制止他。
你的这些表现是对孩子潜移默化的家庭教育的一部分,你的每一个行为都在一刀刀砍去孩子的爱心,而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自私的种子。
第三刀:砍去诚实,种下说谎的种子
孩子一旦明白说谎就可以不挨揍、不挨骂,或者可以让皮肉之痛尽可能迟一些来临的时候,他就可能慢慢变成说谎专家。
小孩子说谎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我们说实话可以得到实惠,那谁还愿意冒险去说谎呢?
很多的孩子都有一个困惑----为什么大人可以说谎,而小孩就不能呢?小孩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说明他已经发觉了大人是经常说谎的。
我们给孩子的解释往往是辩解说我们的谎言是“善意”的。但对孩子来讲,善意的也好,恶意的也罢,那都是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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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的你和他(孔子,地说,自己的,的是,所见) 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亲眼所见”,尤其是亲密关系里,从此耿耿于怀,甚至怀恨在心……可悲的是,到死都不知道,其实是自己“看错了”。
《吕氏春秋》里有一段,讲孔子周游列国,曾因兵荒马乱,旅途困顿,三餐以野菜果腹,大家已七日没吃下一粒米饭。
一天,颜回好不容易要到了一些白米煮饭,饭快煮熟时,孔子看到颜回掀起锅盖,抓些白饭往嘴里塞,孔子当时装作没看见,也不去责问。
饭煮好后,颜回请孔子进食,孔子假装若有所思地说:“我刚才梦到祖先来找我,我想把干净还没人吃过的米饭,先拿来祭祖先吧!”
颜回顿时慌张起来说:“不可以的,这锅饭我已先吃一口了,不可以祭祖先了。”
孔子问:为什么?
颜回涨红脸,嗫嗫地说:“刚才在煮饭时,不小心掉了些染灰在锅里,染灰的白饭丢了太可惜,只好抓起来先吃了,我不是故意把饭吃了。”
孔子听了,恍然大悟,对自己的观察错误,反而愧疚,抱歉地说:“我平常对颜回已最信任,但仍然还会怀疑他,可见我们内心是最难确定稳定的。弟子们大家记下这件事,要了解一个人,还真是不容易啊!”
所谓知人难,相知相惜更难。逢事必从上下、左右、前后各个角度来认识辨知,我们主观的了解观察,只是真相的千分之一,单一角度判断,是不能达到全方位的观照的!
当你要对一个人下结论的时候,想想:真的你所看到的才是事实吗?还是你只从一个面,一个点,去观察一个人呢?
大多数的人根本不了解对方的立场与困难的时候,就已经给了对方下评语了,更何况是在有利益冲突下的场合。
现今的人们拥有高学历高知识,却往往过度仰赖高知识,而忘了让自己在智慧上成长。很多事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要客观地跳出成见,才有机会接近真相。连孔圣人也会对自己最信任的弟子起疑心,更何况我们呢?
我们是不是也常常因为“亲眼所见、亲耳所闻”,对他人产生了某种印象,从而为他人打上某种“标签”呢?孔圣人可以当下就用智慧,轻易了解真相,消除误会,可是我们呢?
有多少人,因为自己的“亲眼所见”,尤其是亲密关系里,从此耿耿于怀,甚至怀恨在心……可悲的是,到死都不知道,其实是自己“看错了”。
两个人交流时,其实是六个人在交流:你以为的你,你以为的他,真正的你;他以为的他,他以为的你,真正的他。你想,这里边会有多少误会,会有多少误解?你总在和“你以为的他”交流,你知道“真正的他”的想法吗? 猜你更喜欢:只开一季的花(的花,我是,鲜花,绿萝,相伴)
只开一季
只开一季的花(的花,我是,鲜花,绿萝,相伴)
只开一季的花
韩浩月
我是最不擅长养花的,再好看的花买回来,用不了多久就会发黄枯萎。看一盆花由盛放到变得蔫头耷脑,是很有挫败感的。后来就只买绿植。当绿植也养不好的时候,家里就只剩下几盆号称最好养活的绿萝了。
一个无所事事的下午,我进了花卉种植场。道路两边,尽是盛开的、散发着芬芳的鲜花,而我竟然视而不见,习惯性地直奔绿萝而去。走到绿萝那儿的时候,头脑里突然电光一闪,为什么不能买鲜花?难道这辈子就只能和绿萝相伴了吗?
请卖花人推荐最耐活的鲜花,卖花人指了指花朵开得最旺盛的那几盆,说是改良品种,价格便宜,一周不浇水或者浇10次水都不会死。凭借大脑里储存的那点可怜的与花有关的知识,我又问,这花只能开一季吧?卖花人说,当然,等它死了,连花带盆扔了就好。
于是,买了那几盆我叫不上名字的花。花盆是一次性的,盆内土壤是不可循环利用的,但这并不妨碍那些花骨朵儿争先恐后地卖力生长着、美丽着。仿佛它们也知道,生命只有这一季,要好好活着、活得好看。
把那些花儿放在电视机旁、书架上、书桌上,花盆底下放了防止漏水的盘子,然后浇了一次通透的水。第二天早晨醒来,阳光很好,空气里充满花与叶的清香。经过一夜对水分的吸收,那些花显得健康无比,少数有些蔫的叶片,也精神起来了。整个花的体积,也变大了,花朵变成花丛,让居室里生机盎然。
这些花让我很开心,忘记了几个月之后就要把它们扔掉的事实。能够在这几个月里,每天与这些花相伴,用笨拙的养护方式对待它们。它们也不介意,只是不管不顾地开、没心没肺地灿烂,这种精神,是我们这些内心疲倦的现代人多么缺少的啊!
不相信有来世,也不相信有轮回。人与人之间的相遇,几十年不算漫长,几天也不算短暂,要看相处时的质量如何。对待重要的人,人们习惯用对待鲜花的方式去重视,怕水浇多了,怕干着旱着了,怕冷了或热到了。但脆弱的关系,仍然如同娇嫩的鲜花,稍有不周,就决绝地打算离你而去,任凭你满头大汗地查找资料,寻找应对方式,一次次努力地实验、挽留,仍然无法阻止。
有人会说,这世界上有的是可以把鲜花照顾得特别好的花匠啊!这我承认,可我不是,无论如何我也做不了一个很好的花匠。这注定了我要和寡淡的绿萝相伴,和只开一季的花相伴。
只开一季的花,如果它们有思想的话,不知道是否会为明年永远缺席这个世界感到遗憾。植物没有思想,我也没法替它们发言。假若我是这只开一季的花,我是丝毫没有怨言的。来自偶然,生于土壤,与数十朵美好的兄弟姐妹拥挤着成长,有更长一些的花期,衰老得短暂又决绝,并且在死亡的时候很酷地宣告:这世界我再也不想来了。多好!
我都没有胆量宣布,这世界我再也不想来了。因为与花相比,人的一生还是显得太漫长,而且在这漫长的一生里,还曾与人约定:有缘来生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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