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的日子重复着同样的步调,一天又一天,让每一个季节,准时抵达。
已经记不清是哪一朵夏花,最先凋零,是哪一片叶子,让秋天开始。季节辗转,将有些记忆隔在了昨天,再回首,已是隔着几重山水。
散落了一地的光阴,被岁月穿成了念珠,开成了善意的花朵,即便是有盛开,有凋零,也会在光阴的诗行里,书写深情款款。
人生总是会有遗憾的,会有起风的晨,也会有下雨的夜,会有错过的人,也总会有抵达不了的彼岸,也许是这些相遇和别离间留下的美,才让我们更加懂得珍惜。
那些曾经走过的岁月里,住着最美的铭记,和爱过的人,感谢那些一起牵手走过的时光,光阴浓情,静美如初,总有一股淡淡的馨香,柔软着内心最美的风景,我知道,那就是爱。
生命就是一段旅程,有起点也会有终点,要学会接受不如意,妥帖美好。
平淡而忙碌的日子,常常会觉得累,也常常会因为没有得到别人的理解和认同,因而抱怨生活。
人海漂泊,怎能事事都符合想像,有些人看着幸福,其实内心是孤独的,有些人外表光鲜亮丽,却难以掩盖内心的寂寥,也许我们缺少的是一份知足吧。
不知在哪里听过这样一句话,生活从来不会放弃给予一个人快乐的方式,只有人自己选择放弃追求快乐的生活。
我佩服那些可以隐忍,将自己的苦痛掩映得那么深,只取快乐与别人分享的人,我也尊敬那些行走在苦难的边缘,仍可以微笑着生活的人,即便人生没有偏袒他们,仍可以在安静中不慌不忙的坚强。
生命中总有东西让你沉沦,你不必叹息,正是因为那些不完美,才使得我们的人生真实可爱,只要你一如既往的努力和坚持,岁月终会让每个人过上想要的生活。
一个人拥有健康的身体,一份好心情,安稳踏实的走好前行的每一步,便能拥有快乐和幸福,生活原本不易,不能事事渴求完美,有时候命运没有给你想要的,不是因为你不配,而是你值得拥有更好的。
正如张小娴说:我永远不够好,我也不完美,可这有什么关系呢?我一直走在更好的路上,过踏实的日子,爱该爱的人!
最美好的人生,是有书可读,有花可赏,孤独了有人陪伴,累了有怀抱可以停靠,有亲人一路相伴,有知己一路同行,未来的路上有馨香萦绕。
最好的生活状态,是做一个简单的人,不纠结过往,不庸人自扰,有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豁达,也有笑看云卷云舒的坦然,对生活充满希望,心海里溢满阳光,让每个平凡的日子,都是欢喜。
生命是一场爱的抒情,所有的不期而遇都是温暖,愿你有山可靠,有树可栖,愿你有爱别人的能力,也有一颗善待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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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执行力究竟在哪里?(敖包,路标,企业,企业文化,信仰) 先讲一个小故事。
一曲“敖包相会”使得内蒙古的敖包名声远扬。去过内蒙你就会知道,原来此“敖包”并非是蒙古包,而是一种由大小石块堆积而成的圆形的实心的包状“建筑”。在敖包上面,竖立有木幡杆,上面还挂有一些五色彩带。在蒙古语中,敖包就是“堆”的意思。它通常建在山顶、湖畔或者滩中醒目之处。据说在敖包旁绕三圈,然后再拣三块石头丢到包上,这样就会得到神灵的庇佑;并且,每年阴历六月举行的“祭敖包”的宗教活动也是蒙古人最隆重的仪式之一。
然而经过考证,敖包先于神学的意义却是一种草原中的导航标志。按理说,建造路标是人人得益的事情,并且,牧民每每遇到路标时奉献几块石头也不是什么难事,然而,放牧时还要留意石块并且一路要携带直到遇到路标,的确是件辛苦的活。更何况有那多人贡献,某个人的几块石头也就无足轻重了。但是如果大家都这么想,那么路标的建设成本的分担就变得棘手了,谁都需要路标,但是谁都有让别人去添砖加瓦自己却坐享其成的心态,最终好事难成。
聪明的蒙古人的解决方案让人拍案叫绝,他们赋予了功能性的路标以宗教的意义,让路过的每个人,都自觉地对发挥路标功能的敖包进行建设,在祈福中,完成了自己的贡献。
敖包的故事告诉我们,没有信仰,制度就形同虚设;没有信仰,就不会产生执行力。
执行力诞生于企业信仰
执行力是左右企业成败的重要力量,也是企业区隔平庸与卓越的重要标记。它来自于这个企业的企业文化,完善于这个企业近乎教义般的企业信仰。
“企业文化”是现今时髦的词语,也是一个被人用滥的词语。如果我们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为数众多的企业在“企业文化”的建设上,只是满足于几条新颖的口号,或写几篇煽情的使命声明,或者,由总经理发表一次慷慨激昂的演讲,但是,这些都是有效的吗?这些都溶入了员工的血液了吗? 猜你更喜欢:千年一叹 埃及之7:碧血黄沙(法老,女王,阿拉伯,
千年一叹 埃及之7:碧血黄沙(法老,女王,阿拉伯,壁画,尼罗河)
昨天从清晨到深夜,在装甲车的卫护下穿越的七个省都是农村,只见过一家水泥厂,店铺也极少,真是千里土色、万顷苍原,纯粹得在中国西北农村也已很少见到C当然也毋庸讳言,一路是无法掩饰的贫困。今天一早,妻子被一种声音惊醒,仔细一听,判断是马蹄走在石路上,便兴高采烈地起床撩窗帘,但只看了一眼就逃回来说:“街上空无一人,就像一下子闯进古代,有点怕人。”
卢克索的街市渐渐热闹起来了。我们所在的是尼罗河东岸,在古代就被看作生活区,而西岸则是神灵和亡灵的世界,连活人也保持古朴生态,我们当然首选西岸,于是渡河。
先去哈特谢普索特(HotshePsut)女王祀殿。它坐落在一个半环形山香的底部,面对着尼罗河谷地。山番与它全呈麦黄色,而远处的尼罗河谷地则蓝雾朦胧,用中国眼光一看,“风水”极佳。
女王是稀世美人,这在祀殿的凸刻壁画中一眼就可看出,但为表现出她的强劲威武,壁画又尽量在形态上让她靠近男性。
整个建筑分三层,一层比一层推进,到第三层已掘进到山壁里去了。每一层都以二十九个方正的石柱横向排开,中间有一个宽阔的坡道上下连接,既干净利落又气势恢弘,远远看去,极像一座构思新颖的现代建筑。其实它屹立在此已经三千三百多年,当时的总建筑师叫森姆特,据说深深地爱恋着女王,把所有的爱都灌注到设计中了。女王对他的回报,是允许他死后可进帝王谷,这在当时是一个极高的待遇。今天看来,不管什么原因,这位建筑师有理由名垂千古,因为真正使这个地方游客如云的,不是女王,是他。
女王殿门口的广场,正是一九九七年十一月恐怖分子射杀大量游客的地方。歹徒们是从殿左的山坡上冲下来的,武器藏在白色的阿拉伯长袍底下,撩起就射击,刹那间一片碧血黄沙。我们的五辆吉普车特地整齐地排列当年游客倒下最多的地方,作为祭奠。
我们抬头仰望殿左山坡,寻找歹徒们可能藏身的地方,只见有一个小小的人影在半山快速攀登,仔细一看,竟是妻子。我连忙跟着爬上去,气喘吁吁地在半山腰里见到几个山洞,现在围着铁丝网。转身俯视,广场上游客的聚散流动果然一清二楚。
许戈辉顺便问了广场边的一个摊贩老板生意如何,老板抱怨说:“自从那个事件之后生意不好,你们日本人有钱,买一点吧。”许戈辉连忙纠正,而且绝不讨价还价地买下了一条大头巾,裹在头上飘然而行。
接下来是去帝王谷,钻到一个个洞口里边去看历代帝王的陵墓。陵墓中的雕刻壁画值得一看。有位帝王在壁画中想象自己死后脱下任何冠冕,穿着凉鞋恭敬地去拜见鹰头神,并向鹰头神交出自己的权杖的情景。接下来的一幅是,神接纳了他,于是他也可以像神一样赤脚不穿凉鞋了。手无权杖脚无鞋,他立即显得那么自如。看到这里,我笑了,这不是靠近中国的老庄哲学了吗,却比老庄天真。记得曾有一位历史学家断言,卢克索地区一度曾是地球上最豪华的首都所在。这是有可能的。如果把埃及历史划定为五千年,那么,起初的三千多年可说是法老时代,中心先在孟菲斯,后在底比斯,即现在的卢克索;接下来的一千年可说是希腊罗马化时代,中心在亚历山大港;最后一千年可说是阿拉伯时代,中心在开罗。
中心的转移,大多与外族入侵有关,而每次入侵的最大成果往往是混血。因此,不同的城市居住着不同的混血群落,纯粹的古埃-及血统才良难再找到了。现在的埃及人,只要问他来自何处,大体可猜测他的血统渊源。
卢克索延续了三千多年的法老文明,法老土生土长又有权有势,创造过远胜欧洲化和阿拉伯化时期的惊人文明,但是我们现在见到的,只是零星遗留罢了。遗留在血统之外,遗留在山石之间。
埃及的古文明,基本上已经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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