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证券日报
作者:秦 炜
日前有一则并不十分起眼的消息报道:美国耶鲁大学20来位1954年毕业生在他们的同届同学25周年(1979年)聚会上筹集到7.5万美元拟给母校的捐款,他们没有马上将此笔捐款交给学校,而是设为投资基金由同学亲自打理,在华尔街进行投资,25年后的今天,当他们决定把这笔捐款交给母校时,已经滚成了1.1亿美元!25年间,这笔基金所取得的平均年回报率达到37%!
我们都知道,从1979年到现在这25年间,美国经济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大起大落,他们玩基金尚且玩出这样的成绩,对于我们这个经济正以全球最快速度增长,又拥有一个新兴的资本市场的国度,立定决心玩投资基金25年,结果会是怎么样,可能谁都难以想象!
显然,证券投资基金作为一种投资品种,比较适合作长期投资,投资者应该以一种长期投资的理念来投资,而不是频繁地短线进出。
根据统计,全球股市大约有70%的时间都是在多头走势中,可见长期投资股票的获利是可以肯定的。
但是,在这70%的多头走势当中,有四分之三的时间都是呈现窄幅整理,真正的巨幅涨势只停留在短时间内,时间波动难以掌握,短线炒作基金的结果,一方面徒增交易成本,另一方面也可能因此错失波段的涨升行情。
有鉴于此,投资人应该抱着长期投资的正确观念,避免短线炒作基金,只要选择的基金操作绩效稳健良好,长期下来自然可以发挥时间的复利效果。
而且,基金投资人与经理人是伙伴关系,投资人应当以充分的信任和给予基金经理人足够的时间,来证明绩效表现。
景顺长城基金总经理梁华栋建议投资人不必把所有的钱都拿来买基金,基金投资是追求资本的长期稳定的增值,投资者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将个人资产中的一部分作为长期用款计划投资于基金,一般来说,这个比例为15%是比较恰当的。他认为,对于那些希望在短期内暴富的人,来投资基金可能会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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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趴在地上看蚂蚁爬,先
蚂蚁精神(蚂蚁,背上,背着,劳什子,一只)
小时候趴在地上看蚂蚁爬,先是觉得好玩,慢慢也有过若有所思般的感触。现在快进不惑之年了,闲来枯坐,便翻拣出那一幕来回味思量,忽然也有了一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一般的体悟。尽管不登大雅之堂,记下来权当作光阴流淌过去的印渍。
要是把人比作蚂蚁,不,我是说,要是人像看待蚂蚁一样看待自身,那么,人活在世上,就好比一只蚂蚁在沙地上爬。沙地的尽头是什么?没有谁能回答。如果一定要说的话,那就是坟墓。
人生就是生与死之间相隔着的一段途程。
蚂蚁从来不去顾及前面会是什么。它只顾低着头朝前爬去,认认真真,一丝不苟,在沙地上留下一串或规整或歪斜的痕迹。人看到这痕迹,会说,一只蚂蚁从这里爬过去了。这就该看作蚂蚁生命的价值。
人呢?为什么非得确信前面一定有花园,花园里有鸟语熏风,有鲜花绿茵,有人鼓掌还有人欢呼,才肯花点力气朝那里爬去?对这些人来说,最终爬向哪里,不容置疑地就成了判断人生有否价值的标准。对于人身后留下来的脚印和痕迹,倒没有多少人投去关注的一瞥。
人活在世上,就该象蚂蚁那样尽人的本份朝前爬去。一路上,自然会在身后留下一串脚印。这就是人生价值的真所在。不然的话,人只配趴在原地不动。没有谁能担保前面一定是花园。
接着把人比作蚂蚁。当一只蚂蚁刚从洞里爬出来的时候,身无负物,轻松自如。它一路爬去,看见一粒米粒,就噙起来放到背上;遇到一片树叶,也噙起来放到背上;碰到一根草茎,还是噙起来放到背上。
其实,这米粒、树叶、草茎、本来和它所以爬出洞来毫无关系。谁也没有说过,它非得把它们一一拣起来放到自己背上不可。但到现在,事情变成了仿佛它一路爬来,就是为了这些劳什子,然后把自己搞得不堪其累似的。
在人的字典里,这米粒、也许就是一个职位一个头衔;那树叶,也许就是一个什么家的声誉;那草茎、小石子呢,也可能就是一大笔钱,或者一次出国考察的机会……
或问,身上什么也不背的蚂蚁,世上可有?
确实没有,也不可能有。不过,身上背着是一回事,心里是否背着,则是另一回事。传说两个和尚赶路,赶到河边恰遇一场大雨。一个妇女淋得湿透,在河边瑟缩发抖。和尚甲断然将她抱起,涉过河去。和尚乙对此始终耿耿于怀,夜晚投宿某旅店时终于按捺不住,问道:“师兄,佛门戒近女色,你何以将那女人抱起,有肌肤之亲呢?”和尚甲道:“我早把她放下了,你怎么至今还背着?”背上越是沉重,心里就越是要放下,要做到这点,除了不把那些劳什子当回事外别无他法。可惜我们见到的,是太多的背上背着,心里更背着,而且背得更重。更惨的是本来自己背上不曾背着,看见别的蚂蚁背着,便脸红心热,心里便猛然背上了十分!
从心里卸下那些劳什子,人就会多一些放开,多一些清凉,多一些闲适,多一些自由自在与轻松。
人,其实就处在这样的中间地带:对于蚂蚁,它是神圣得崇高得无以伦比的人。对于宇宙,它又不过是渺小而卑微的蚂蚁。何况,在人的前面,有一条漫长得无穷无尽的链条延伸而去。在人的后面,还有一条更长的无穷无尽的链条延伸而去。作为一个链结,我们现在所说的人,只在长河中停留了一瞬间,哪怕它是何等的辉煌。
把人比成蚂蚁,不是对人的蔑视和自轻自贱。恰恰相反,这是对人的抬举。
蚂蚁只是按照它的本份活着。它勤劳、刻苦、坚韧、节俭,它从不发表宣言,更不自以为是,举起两根触须作为炫耀的旗帜。
人呢?天地间像蚂蚁这般本本份份活着的,真该为他们矗一座碑,就写四个字:蚂蚁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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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祖先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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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祖先埋头劳作了一年,到岁尾岁初,要抬起头来与神对对话了。要扭动一下身子,自己乐一乐,也让神乐一乐了。要把讨厌的鬼疫狠狠地赶一赶了。这就是各乡各村傩祭的来由。
对神,人们既有点恭敬,又不想失去自尊。对鬼,人们既有点畏惧,又不想放弃勇敢。因此表情非常复杂,很难做得出来。于是我们的祖先干脆凝冻表情,戴上面具,把人、神、鬼搅成一气,又让巫在中间穿插,在混混沌沌中歌舞呼号,简直分不清是对上天的祈求,还是对上天的强迫。
反正,在傩祭仪式中,肃穆的朝拜气氛是不存在的,涌现出来的是一股蛮赫的精神狂潮:鬼,去你的吧!神,你看着办吧!
这种精神狂潮,体现了世俗大地与原始神?的激烈斡旋,从天人交战到天人合一,如梦如幻,如痴如醉,最终成为一个民族生命力的抒泄仪式。
汉代,一次傩祭牵动朝野上下,主持者和演出者数以百计,皇帝、一品至六品的官员都要观看,市井百姓也允许参与。
宋代,一次这样的活动已有千人以上参加,观看时的气氛则是山呼海动。
明代,傩戏演出时竟出现过万人齐声呐喊的场面。
……
若要触摸中华民族的精神史,哪能置傩于不顾呢?
法国现代学者乔治·杜梅吉尔(GeorgesDumezil)根据古代印度和欧洲神话中不约而同地存在着主神、战神、民事神的现象,提出过“印欧古文明三元结构模式”。他认为这种三元结构在中国不存在,这似乎已经成了国际学术界不可动摇的结论。但是,如果我们略微关注一下傩祭中的傩神世界,很快就发现那里有宫廷傩、军傩、乡人傩,分别与主神、战神、民事神严密对应。因此,我们可以有把握地说,在漫长的年代之中,在史官的记述之外,傩完整地潜伏着中国古代社会最基本的几个文明侧面。
时间已流逝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傩事究竟如何了呢?
平心而论,几年前刚听到目前国内许多地方还保留着完好的傩仪活动时,我是大吃一惊的。随即便决定把它当做一件自己应该关注的事来对待,好好花点工夫。
一九八七年二月,春节刚过,我挤上非常拥挤的长途汽车,向安徽贵池山区出发。据说,那里傩事颇盛。
从上海走向傩,毕竟有漫长的距离。田野在车窗外层层卷去,很快就卷出了它的本色。绵延不绝的土墙、泥丘、浊沟、小摊,簇拥着一个个农舍。“文革”时期刷在墙上的革命标语早已涂掉,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印痕,新贴上去的对联勾连着至少一个世纪之前的记忆。路边有几个竹棚为过往车辆的轮子做着打气补胎的行当,不知怎么却写成了“打胎补气”,让人想起明代的庸医。
汽车一站站停去,乘客在不断更替。终于,到九华山进香的妇女成了车中的主体。她们高声谈论,却不敢多看窗外。窗外,步行去九华山的人们慢慢地走着,他们远比坐车者虔诚。
这块灰黄的土地,怎么这样固执呢?它慢条斯理地承受过一次次现代风暴,又依然款款地展露着自己野拙的面容。世事在一件件褪色,豪语如风,誓言如雾;坟丘在一圈圈增加,纸幡飘飘,野烧隐隐。下一代闯荡一阵、呼喊一阵、焦躁一阵,很快又雕满木讷的皱纹。这么一想,路边的观景全都失去了时间,而我耳边,已经响起了傩祭的鼓声……
这鼓声使我回想起三十多年前。一天,家乡的道士正在一处做法事,他头戴方帽敲着一个小鼓,在为一位客死异地的乡人招魂。他报着亡灵返归的沿途地名,祈求这些地方的冥官放其通行。突然,道士身后拥出一群人,是小学的校长带着一批学生。
小学校长告诉道士,学校正在普及科学知识,这种迷信活动有可能干扰孩子们的正常课程。
跟在校长后面的学生一起呼应,抵拒招魂。那个时期道士本来就已经发不出太大的声音,一看这个阵势也就唯唯诺诺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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