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适者生存的故事,它告诉我们,“公平”不能成为组织中的公认原则,组织若无适当的淘汰制度,常会因小仁小义而耽误了进化,在竞争的环境中将会遭到自然淘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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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资信托产品须防范风险(受托人,投资者,委托人,资金,产品) 坐堂律师简介:郭克军
本刊律师智囊团成员之一。
先后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和北京大学,分获经济学学士学位和法学硕士学位,并获全额SOHMAN SCHOLARSHIP资助赴美留学,获LL.M学位,具有美国纽约州律师资格。现任北京市
德恒律师事务所合伙人律师、北京律协会员,北京律师协会资本市场与证券专业委员会委员。主要业务领域包括公司、证券、金融和外商投资。
案例回放
金新信托的“乳品信托计划”,全称是“乳品行业战略并购项目集合资金信托”,发行日为2003年7月2日,募集规模为8600万元,期限一年,共200份左右,信托资金用于控股收购一到两家乳品公司51%的股权;信托计划成立一年后,德隆将以高出受托人收购价的6.5%的价格,全额回购受托人所持有的这些股权。预期收益率5.2%。交通银行为代理行。2004年7月2日,该信托计划到期。然而因为德隆系的崩溃,从7月2日直到7月9日的最后期限,投资者却没能拿到分文本金和利息。
律师坐堂
通过信托产品进行投资,可以很好地借助信托所特有的专家理财和资金规模效应的优势,因此它已经成为不少投资者,尤其是个人投资者的首选。那么什么是信托呢?所谓信托,是指委托人基于对受托人的信任,将其财产权委托给受托人,由受托人按委托人的意愿以自己的名义,为受益人的利益或者特定目的,进行管理或者处分的行为。
目前市场上最主要的信托投资产品包括:证券投资类信托、贷款类信托、股权投资信托、权益投资信托等。案例中的信托就属于股权投资信托。通常,股权投资信托是指委托人基于对受托人的信任,将其资金或财产委托给受托人,受托人以受益人的利益最大化为原则、按委托人的意愿以受托人自己的名义对项目公司进行股权投资的信托。
投资者在选择一种信托产品时,一定要注意防范风险。首先,投资者要结合自己资金运用的实际情况来选择信托类投资产品。由于每个信托产品的时间、规模、周期和投资范围不同,投资者要结合自己对资金周转的时间、速度、回报率的要求以及自己对信托产品所投资范围的了解程度审慎选择。资金实力一般的投资者尽量选择周期短、风险小的信托产品进行投资。 猜你更喜欢:火焰儿(火焰,炉子,梦中,看着,来了)
火焰儿(火焰,炉子,梦中,看着,来了)
是的,我又看见火焰儿了,在梦里。梦里的火焰儿时隐时灭,多少次了,我梦见的是和我见到的不同的火焰儿,清冷、凄清、苟延残喘。当我醒来想他,他便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的记忆中的碧云上燃烧着,小小的火焰,已经奄奄一息。
不知所起,不知所终。那第一次所梦见的火焰儿确实透着一股寒气,也第一次,在梦中感觉到一股绝望和渺茫。安安静静的站在院里,实际上周围却有很多人,依旧感觉形单影只。穿着红色的呢子、穿着黑道发亮的西装、或者也有仙袂飘飘的裙子。我回想起,院子里面飘着的不是烧烤的烟味,隐隐约约的有股枪支弹药味道,经久不散。但,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呢,静静的看着将死的火焰儿。
在梦中是一次难得的聚会,这种聚会只在几年前有过,那时候,每家家里都没有钱,但是却会拿出钱来聚,这次,时隔多年的聚会在梦里面出现里,未免可笑与讽刺。多年不见的都来了,不该来的也来了,不该走的也没走。一个小小的烤箱,在梦里,好像拥有了魔力,能大能小,难以捉摸。黑炭压在小小的、微弱的火焰上,刚从这儿顽强的钻出来,发出暗淡的光芒,就有一块黑巨石压下,就像是砸地鼠的游戏一般有趣。
“其实,生活中有很多无奈,勾心斗角很正常、尔虞我诈也很常见,但是还是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而影响我们的关系,你说是吧。”穿着红色的长呢子,高筒靴,微烫的卷发,油光满面、衣鲜亮丽。炉子里的火焰而在重重的包围圈里又闯出来了,一闪一闪的,就像是天边的月牙儿,夜幕之下,它独自挂着,亮着。我摆弄着手中的钳子,也将黑炭压下,不见了。是啊,怎么不是,生活赋予了我们黑色的眼睛,不就让我们在黑暗中去发现美么。“我知道,关于已经过去的那件事,我们都有错,既然已经过去了,我们就让他过去吧。”“嗯嗯,你说的对。”在将熄的火炉上放上几片片土豆,撒上辣椒,一红一百,竟然,相映成趣。四周,大家都很忙,嚷嚷的声儿很高,都在不停的说着、笑着。多年未见,的确有很多话说。
梦中的画面转了。依旧在院里,依旧站在炉子边,炉子里面的火依旧半死不活着。“你看我现在的生活,要房有房,要车有车,你要不重新来过吧,不然,今后怎样,还要我操心。毕竟咱们是亲戚。”衣衫革履、衣冠楚楚、清秀面相、文弱书生。这下炉子里面的火已经完全熄灭了,不知道是水还是寒气,炭上竟有些湿了。不住的拨弄着,掩埋住的火焰儿终于没了。“嗯,你现在真有钱。”一旁的桌子上,她坐着,埋头苦吃,依旧仙袂飘飘,不时的抬头看一眼、望一眼,想说什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她的优雅的动作就像身上穿的白裙子以及他们的眼睛一样冷淡无奇,超然物外。说什么呢,火灭了,肉烤不熟了,自己都吃不饱了,还有什么可说。
紧接着,又是熊熊燃烧的大火,在灶头里面,噼噼啪啪、哔哔剥剥,亮堂堂的,我坐在火的旁边,不时的加柴,冒出的热气、闪动的火花,梦风突转,不再压抑。“你现在还是那样想的吗?”在最里面的妇人,灰色的褂子、藏青色的麻裤,眼神坚定不疑。“为什么不呢?外面的衣鲜亮丽的是我的儿女,我为什么不向着他们。”掩藏在深处的她,布满皱纹的她,语气平淡自然,娓娓道来,说着最自然平常的事。是啊,对待儿女不就应该这样吗,想着、向着。是我问错了。火焰儿越燃越大,温度灼人,竟有些刺眼了。也是我问错了。
此后陷入了无边无尽的黑暗里,微弱的火焰儿不见了,熊熊烈火也没有了。
醒来,凌晨三点,走到阳台,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月牙儿,我不知道一弯小小的月牙儿究竟代表着什么,正如我不知道梦中的火焰儿意味着什么。
一轮弯月始终矗立在那片浩瀚无穷的天空,清冷的看着世间的悲欢离合、生活百态。而世间的人儿,抬头仰望月儿,却又有千百万种风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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